就連哭鼻子的東方雪也忍不住探頭看是誰在說話。

“壞女人。”看到長相之后，低聲嘀咕道。

“孫賢文，你要看戲看到什么時候，再不出來我不介意你學院少幾個人了。”墨白沒有理會牧云的問話，而是向虛空中說道。

“哎呀，消消氣，剛回來火氣就這么大不好。”孫賢文孫院長在虛空中顯現出身影。

“你讓我帶的人，我都帶回來了，而且都進步巨大，我的人在你學院里你怎么照顧的？”墨白質問道，完全不顧誰的是非對錯。

“院長好。”

“院長好！”

……

看到了孫賢文，每個人都認出了來者的身份，恭恭敬敬的行禮。

“牧云！別亂來！”邱凡鎧還沒看到人，就大喊道。

進來之后，看到幾個意料之外的人，愣住了。

“送靈藥的。”看著冷場了，邱凡鎧拎了拎手上的東西，強顏歡笑說道。

牧云臉色有點垮，來得有點晚了，事情鬧大了些，現在不是對與錯的問題了，牧云看這個女人不像是要講道理的人。

有時候實力比道理管用。

……

最后，東方白和東方雪被墨白帶走了，賴正直又被東方雪打了一頓，這是他自己要求的。

因為他看到了突如其來的女人臉上的殺意，求著讓東方雪打的。

這樣也能保住小命，牧云幾人倒是沒有事情，邱凡鎧給東方白準備的靈藥被院長當做欠禮送出去了。

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道理沒用，看拳頭，如果墨白沒回來，事情處理可能就沒這么簡單了。

……

“你是小黑吧。”墨白牙疼的看著雙手抱住東方白腰上的東方雪，現在的東方白看著有點不一樣，讓墨白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我不叫小黑，我叫東方雪。”再次見面的壞女人壓迫感更強了，不過手上帶來的安全感給了東方雪自信。

“她就是小黑，吃了我煉制的丹藥，化形了。”東方白平靜的說道，揉揉東方雪的腦瓜子。

眼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了，現在卻不敢上前一步。

面對東方白的平靜，墨白膽怯了，她害怕自己又要回到曾經在遺仙戰場上的處境。

可這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在推進的啊，她現在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內心混雜著無數念頭，理想的，甚至是瘋狂的，絕望的。

“小雪你先去一下。”東方白輕輕拍了拍東方雪的小腦袋。

東方雪猶豫了一下，壞女人不會傷害爹爹的，這才松開了東方白的腰，離開了房間。

相顧無言……

這還是東方白第一次見到墨白長大后的樣子，相貌和手札里描述的真是一模一樣。

“師尊？”墨白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想伸手卻不敢去觸碰。

墨白真的很愛很愛很愛她的師尊，被師尊帶著從遺仙戰場圍殺中逃出生天，她的內心就埋下了一顆不一樣的愛的種子。

現在呢，它無聲悄悄然的長成了參天大樹，終于在見到了真正的師尊后重見天日，從現在了墨白的視線里。

她已經不敢像以前那般對待師尊了。

而東方白呢，他其實也變了，失憶的幾年，他還記得清清楚楚，發生過了什么包括墨白讓他做的那些說不出口的事情。

或許世俗的枷鎖并不是那般難以解開。

“你還想讓我當你的師尊嗎？”東方白向前一步。

在東方白的內心深處因為這一步，咔，鐵鏈斷開的聲音。

“我……”墨白語塞，她想，也不想。

“你不想和現在的我更進一步嗎？”東方白嘴角微微上揚。

“！”墨白一個箭步上前。

東方白坦然接受了墨白的動作，并回應了她。

他何嘗不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