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虛偽
- 型月:天與暴君在冬木
- 藥戈
- 2075字
- 2024-06-27 18:06:33
完成了與伏黑甚爾之間的會面并就此不歡而散后,久宇舞彌一行人便是重新回到了一輛低調的轎車之上,由saber作為駕駛員,踏上了回往據點的旅程。
在轎車上,愛麗絲菲爾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很快便引起了saber的注意力。
只見其關切的問道:
“愛麗絲菲爾,你是有什么心事么?”
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被伏黑甚爾身旁的翡翠稱為家族“杰作”的場面,以及伏黑甚爾那副審視的眼神,便又是不由搖了搖腦袋。
雖是感到了些許不適,但愛麗絲菲爾本身又實在是無法否定這樣的說法。
無奈之下,這位白發麗人也只能是無奈的嘆出了一口氣,勉強回應道: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愛麗絲菲爾的話音這才剛剛落下,坐在了后座位的久宇舞彌便是又接上了話茬:
“應該是之前那個叫做伏黑甚爾的家伙,說了些讓她不開心的話吧。”
“那家伙的態度雖然惡劣,但實力倒還算是不錯。”
“否則的話,愛因茲貝倫一族也不會去花費那樣大的價錢去雇傭一個普通人去參與到這場圣杯戰爭當中來。”
“或許他剛剛所說的那句話,并不是開玩笑的。”
“切嗣對其所抱有著的期待,應該是至少能夠與一名從者爭斗到同歸于盡的地步。”
盡管她也同樣對伏黑甚爾那囂張的態度感到了不滿,卻是不得不肯定了對方所具備的實力。
與一直被關在了城堡當中的愛麗絲菲爾以及剛剛降臨的saber不同的是,久宇舞彌可謂是深刻的了解著傳聞當中的天與暴君這些年來在魔術師界的統治地位。
只要有人能出夠價錢,那么即便是時鐘塔的君主也照殺不誤。
伏黑甚爾這樣毫無立場但卻實力強勁的存在,即便是整個魔術師界,也實在是沒法找出第二個。
這不是,很快愛麗絲菲爾便是又跟著提出了幾乎每一個不了解伏黑甚爾的人所都會提出的問題:
“可是為什么那樣一個就連魔力也無法凝聚的普通人會擁有那種程度的力量?”
對此,久宇舞彌則是靠在了后座的軟墊之上,雙手交叉負于身前,接著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據說是因為某種特殊的緣故而獲得了神代時期的肉身。”
“當然,曾經那伏黑甚爾也披露過些許有關于自身能力的情報。”
“據說是因為天生被剝奪了使用魔力的權力,故而使得其在身體性能方面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這種能力的總稱,便應該是天與咒縛。”
不得不說的是,在情報收集方面,久宇舞彌的工作還算是到位。
畢竟是自己此番圣杯戰爭中名義上的盟友,如果不對其行事風格以及能力方面做出充足的調查,反倒是可能會導致意外的發生。
很快,被勾起了興趣的愛麗絲菲爾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徹底丟掉了適才自己心底的那份苦澀,轉而好奇的詢問起了正在開車的阿爾托莉雅道:“saber,你認為呢?”
“伏黑甚爾大人真的能夠與英靈進行對戰么?”
有關于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得詢問作為戰斗經驗豐富的saber更為直觀一些。
對此,正在開車的saber則是認真的做出了如此的評價:
“那個男人的眼神很危險,至少,對方并不畏懼與強者之間的交戰。”
“原來如此。”
總算是了解到了伏黑甚爾那強悍的實力,很快便又有一個問題出現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腦海當中。
“但是既然對方那么厲害的話,為什么我們剛剛不提議與那位伏黑甚爾大人一同行動?”
“不行。”
“對方的行動非常我行我素,做事不計后果,并算不上是一名稱職的盟友。”
只不過這一次,久宇舞彌卻是斬釘截鐵的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因為心情不爽的緣故,因此干脆在完成了任務委托之后,干脆又順手解決掉了雇主。
擅自變更委托目標的針對范圍,屠戮掉了一整個魔術師組織。
私吞任務委托所制定的魔術禮裝等等……
以上皆是伏黑甚爾在魔術師界內接取了委托過后,所做出的令其他魔術師所不齒的事情。
有了以上的資料作為參考,久宇舞彌幾乎是可以認定,在這次的圣杯戰爭當中,那個叫做伏黑甚爾的男人絕對會引起眾怒。
之前其擅自殺死圣堂教會監督者的做法便是已然印證了這一點。
“如果貿然與其聯手的話,或許saber接下來也可能將會受到多方英靈的同時圍剿。”
正因如此,無論是久宇舞彌亦或者是躲藏在了暗處的衛宮切嗣皆是認為自己這邊應該盡量遠離這個無所顧忌的“雇傭兵”。
不僅如此,對于這個名義上的盟友,實際上衛宮切嗣那邊還擁有著另外的安排。
“況且,按照計劃,那個男人也該適時的死在這次的圣杯戰爭當中。”
只見久宇舞彌竟是在接下來道出了這樣一番令人感到驚訝的話音。
作為盟友的她,就好像是在期盼著伏黑甚爾的死去一般。
此時不僅僅是剛正不阿的saber對此感到了不妥,就連愛麗絲菲爾也是非常疑惑的發出了如此的疑問:
“為什么!?”
對此,久宇舞彌則是接著解釋道:
“按照愛因茲貝倫與切嗣達成的交易,他們愿意放棄圣杯的使用權,但是作為前提,我們需要將那位天與暴君的身體帶回給他們,作為其研究資料。”
相比起所謂高高在上的圣杯,那些個魔術師反倒是對伏黑甚爾的那具軀體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也就是說,此番愛因茲貝倫一族雇傭伏黑甚爾前來參與圣杯戰爭的做法,不過只是一個巨大的陷阱罷了。
“怎么會這樣。”
聽到了如此殘酷的事實,愛麗絲菲爾頓時又感到了些許程度的不忍。
正在開車的saber雖然并沒有做出表示,但僅僅只是從其緊緊皺起的柳葉眉便是可以看得出來,她并不贊成這樣的做法。
對此,或許是為了給自己的做法進行辯護,久宇舞彌緊接著便又如是講道:
“無須為其難過,對方終究不過只是一個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的人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