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燎原出了豪廷,一隊黑色低調(diào)沉穩(wěn)的統(tǒng)一防彈級別的轎車車隊,平穩(wěn)的停在了豪廷的門口。
前面頭車上下來一個神色嚴(yán)肅的男人,恭敬地為藺燎原打開了第二輛與笙歌同款黑藍色的,頂級奢侈天花板配置的邁巴赫。
“少爺,少夫人的解藥已經(jīng)在送來的路上了,姜少爺也已經(jīng)在趕來了。”
藺燎原將笙歌抱進了副駕駛,杜衍伸出手細心的替藺燎原擋了下頭上的門框。
幫笙歌系好安全帶,離笙歌遠一點的藺燎原身上,戾氣終于再也繃不住了,周身的氣息可怖。
“明天,我要席奈變成喪家犬,懂?”
“好的,少爺”
杜衍,同樣冰冷的神色,聲音平靜道。
藺燎原看著,仍舊熱鬧萬分的鎏笙豪廷,微微舔舐了下,英挺鼻梁下的殷紅薄唇,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多了一分嗜血。
車內(nèi)的笙歌,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整個人都像快要被烤熟了,忽冷忽熱,難耐的輕聲嚶嚀了一下。
藺燎原回過神,邁著長腿,雷厲風(fēng)行,直接利落的上了駕駛位。
“去茗凰行宮。”
杜衍聽到后,隨即點頭,也趕忙回到車頭的位置,繼續(xù)一路護航。
......
茗凰行宮
離蕓娉別墅不遠的,另一座山頭上,是占滿了整座山頭的一個宮殿。
與乾凰相比,蕓娉可以說,還是很低調(diào)了。
不僅地板是品相沒得說的膠條白玉,一套客廳的金絲楠木桌椅陳設(shè),價格已經(jīng)不可預(yù)估,不似蕓娉的清雅奢華,茗凰的裝修風(fēng)格更偏文雅霸氣。
杜衍將前面的一道一道檢查,全免了,趕緊拿著特制的門卡解鎖了,行宮中深深的香檳色繁華著紋路,拿大炮都轟不開的特制安防大門。
藺燎原一路將笙歌抱到了自己的房間,同樣黑白灰色調(diào)的房間中,突然打開了暖黃色的地?zé)簟LA燎原看著笙歌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密密麻麻的汗水浸滿了額頭,神色痛苦。
“姜穩(wěn)呢,怎么還沒到,去把姜穩(wěn)給我找來。”
藺燎原上前蹲在床邊,大手緊緊的握著笙歌纖瘦白皙的手,眸中擔(dān)憂溢滿,臉色極差。
“少爺,來了,姜少爺來了。”
藺燎原起身,站直身子,讓開一條路。
“你看一下,笙歌怎么不對勁,吃了你備用的解毒劑,仍舊是情況不好,臉色不對,一直喊著身上熱。”
一身白大褂的姜穩(wěn),這次參觀魔都醫(yī)學(xué)院,正給學(xué)生們講著課呢,一群人直接沖了進來把他綁來了,隨即也淡然了,認出是藺燎原一貫的作風(fēng),有些無奈。
姜穩(wěn)看著面前一向冷漠心狠手辣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小姑娘面露緊張,有些驚奇,可能他自己都沒察覺出來,自己的一只鞋已經(jīng)跑掉了,褲腿上還有些泥巴。
記得,上次也是。帝都天神一般的人物,非要去裝身世凄慘的男大學(xué)生,還專程來到魔都。姜穩(wěn)看著床上的少女,恍然大悟,怪不得。
床上的少女似乎可以用上世界上全部美好的形容詞來形容,都不過分。透著不正常紅暈的臉蛋,緊緊合上的雙眸,都遮不住少女的清冷氣質(zhì),少女的美,不似平常,更像是一種獨立于世外,動人心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