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彪站在稍遠些的位置,伸臂探向蕭望北,一股真氣滲入蕭望北后背,感知片刻,韓彪點頭,蕭望北內力還是很深厚的,看路數也是少林內功,游坦之...對了,他當年也是奇遇不少,才陰差陽錯下練成,看來金氏武俠中的絕頂武功,沒得奇遇,若想練成難度極高。
片刻后,蕭望北收功對韓彪道:“不行,這易筋經對我,也僅能有些強體的功效,內功卻是怎么也練不成...”
韓彪回憶書中游坦之是如何練成的,好像是被某種毒物咬到,韓彪一手按在蕭望北肩膀。
“你...再試試...”
韓彪心中一動,小人又開口了,金色的易筋經!還不錯,收攏心神,韓彪將內力屬性轉為陰性,直到蕭望北額頭滲出汗水,表情有些痛苦才收回手掌,道:“有些麻煩,不如我將你內功化去,你再練習,應該可以!”
蕭望北驚訝道:“您可以化去我的內力?”
見韓彪點頭,蕭望北沉思片刻后笑道:“不必麻煩前輩了,我都這把年紀了,再練這武功也沒什么用處,只希望前輩能關照兩個孩兒...”
韓彪想了想,點頭答應,這里很平靜,讓蕭望北這么大年紀在與人爭斗也沒意思,看他與老太太感情不錯,到時夫人先走,獨留老爺子一人也是煎熬。
韓彪把二人叫過來,道:“易筋經你們可熟悉”
二人點頭,韓彪搭住二人肩膀,說道:“你們都有少林內功在身,修為教老爺子也差些,到不用化去功力,一會我會以陰寒內力侵入,你們以易筋經的法門來抵擋”
蕭子義當即點頭,到時蕭紫嵐猶豫問道:“前輩,我聽父親說您曾是逍遙派掌門?”
韓彪點頭:“不錯,當過一陣子...”
“那您能教我逍遙派的武功嗎?”
韓彪干脆道:“可以!”
蕭紫嵐一聲歡呼,跑到一邊,看韓彪獨對蕭子義指導。
.......
到下午日頭西落,三人都是收功起身,韓彪對蕭子義道:“易筋經是佛門功法,你多看些佛經更有幫助,不過可別沉迷,僅僅是練武需要,可別真的出家當了和尚...”
蕭子義感到內力綿綿增進,與之前的少林內功簡直天差地別,聽韓彪開口興奮的連連點頭:“前輩放心,妻兒俱在,我怎會去當和尚...”
韓彪見蕭子義的表情,略帶深意道:“如此最好,勿入朝堂,勿入江湖!”
蕭子義詫異的看著韓彪,見韓彪表情嚴肅,蕭子義表情嚴肅點頭。
對小姑娘蕭紫嵐韓彪就溫和多了,叮囑道:“武功少用來爭強好勝,小無相功可催動天下武功,江湖人多是小心眼,看你會他們的武學,說不得要惹上事端,日后行走江湖多個心眼...”
想了想,韓彪又把強化版七傷拳留下,蕭紫嵐還平淡些,倒是蕭子義眼神火熱,這功法竟然內功、招式、輕功兼具,不在易筋經之下。
韓彪又道:“子義,你已學了易筋經,這七傷拳你可練習運勁和輕功法門,內功就跳過吧,紫嵐你可全部練習,這七傷拳算是道家功夫,對小無相功到沒有沖突,另外,切記!要在內功有成后,才能練習七傷拳!”
“前輩,有成是什么境界?”
韓彪笑道:“通任督二脈,小周天圓滿!”
二人一聽都有些失望,小周天圓滿?那不是得很久?
韓彪嚴肅道:“我沒跟你們開玩笑,內功不到家,練七傷拳只會傷到自己,輕者臟腑受損,神志錯亂,重者有性命之憂!”
二人看韓彪一臉嚴肅,連忙點頭,韓彪又道:“你們兩個互相監督!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傷到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夜晚,韓彪在蕭家留宿,第二日上午,韓彪便要離開,蕭家眾人都來送別韓彪,蕭望北道:“前輩久未歸來,怎不多待些時日...”
韓彪道:“我還有事要辦,事情辦完,我便到永州,去看看老三...”
蕭家一家恭敬行李,韓彪騎上馬匹飄柔而去...
一路打聽,韓彪道了大理天龍寺,借用了下終南山的名頭,韓彪順利入寺,見到了一燈大師,一身僧袍,慈眉善目,長眉垂直下頜,身上帶著股貴氣。
韓彪施禮道:“一燈大師”
一燈大師回了一禮,問道:“施主是自終南山而來,可是全真門下”
韓彪搖頭:“不是,我來此地為見先天功而來...”
一燈大師輕哦~了一聲,問道:“施主怎知我會先天功?”
韓彪笑道:“前幾日我曾遇到歐陽鋒...”
一燈大師臉色一變:“你在何處見到的!”
“終南山下,歐陽鋒也已經恢復了神志,我打了他一頓,說到天下武學時,他提到了先天功...”
一燈大師身后站著的一虬髯滿腮的黑臉男子道:“想挑戰我師傅,先過我這關再說!”
韓彪看那人一眼,微微搖頭,對一燈大師道:“他不是我對手,在下也僅僅是想見見先天功而已...”
一燈大師嘆氣起身,道:“既如此,施主,請!”
韓彪直接揮出一掌,一燈見狀,一指點出,兩股勁氣撞在一起,一燈臉色一變,當即催動內力,又增了幾分力道。
韓彪腳步一點,迅速靠近,一手直接抓碎一燈的一陽指勁氣,與一燈交起手來,二人用的都是普通拳腳,卻威力不凡,殿內不少桌椅被逸散的氣勁轟碎,一燈身后的幾個弟子也被迫退出數米,面帶緊張的遠遠觀望。
片刻后,韓彪退出幾步,雙手垂下,一燈有些疑惑,勝負未分,這人竟停手了!
韓彪有些失望,先天功威力不錯,可惜沒有觸發。
“豬兄,若是我讓~他出問題,能不能抽取呢?”
小人浮現在韓彪視線中道:“可以的主人!”
韓彪對一燈笑道:“我以為一燈大師修的佛門功法,沒想先天功你竟然真的會...”
一燈豎掌在胸,道:“施主為何認為我用的是先天功呢?”
“大師,佛門功法我清楚一些,易筋經我也見過,你這內功路數分明就是道家法門”
一燈臉色微變:“施主見過易筋經?”
韓彪點頭:“打個商量吧,我用一套步法,交換你這先天功如何?”
一燈搖頭道:“這先天功是當初一位老友交由與我,不好外傳...”
“理解,那...得罪了!”
韓彪話音一落,忽的沖到一燈身前,一燈本也未放松警惕,只是低估了韓彪的身法,一時間竟來不及使出一陽指,剛剛點出,就被韓彪握住手指,一燈心中一驚,緊用另一只手掌拍向韓彪胸口。
韓彪左手成掌,與一燈的右掌對在一起,嘭的一聲,右手松開,內力外吐,震開一燈左手,頓時二人四掌相對。
“師傅!”
“師傅!”
遠些的四人一見韓彪忽然出手,不過瞬間的功夫二人就對在一起,驚慌下趕忙出手,拳腳兵器未到韓彪身邊,就被韓彪的護體真氣全部彈開,四人頓時圍著韓彪連連出招,卻只能離得兩米多的距離,靠近不得半步。
一燈久修佛法,到也不驚慌,與韓彪雙掌相對,一頓精純至極的內力洶涌沖入經脈,一燈運氣內力相抗,二人頓時僵持起來,十幾分鐘后,韓彪依然云淡風輕,一燈卻是額頭冒出霧氣,臉色漲紅。
不得已,一燈只能分出心神,功行經脈,匯聚更多內力,韓彪眼睛一亮,等的就是這會,當即內力更加洶涌,順著一燈經脈沖入。
一燈臉色頓時一白,噗的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一軟,就要倒下,只是雙掌仍被韓彪吸住,看起來像是一燈要給韓彪跪下。
還在外圍的四人頓時目眥欲裂,眼看一燈就要跪下,韓彪忽然撤去雙掌,一把拉住一燈,將其扶了起來。
韓彪一邊運功替一燈療傷,一邊說道:“得罪了,大師”
一燈感到外來的那股內力瞬間溫和,替自己溫養起受損經脈,臉色很快就緩了過來,心中更是驚異,這人心思莫測,明明可以置我于死地,卻收功替我療傷起來,這內力精純渾厚簡直駭人聽聞,與自己比拼內力的同時,還有余力抵住自己的四個弟子,自己才隱居多少時日,江湖竟出了這等高手!
“多謝施主手下留情,你們退下~”
努力吃瓜的四人臉色羞愧的退至一邊,只是看向韓彪的眼神依然不善。
“施主功力深厚,實...實在是前所未見,即使當初我那位老友怕是也遠遠不及...”
韓彪笑道:“大師當真沒聽過我的名字?”
一燈疑惑道:“恕貧僧孤陋寡聞,卻是沒聽過施主名號”
“逍遙派韓彪,也沒聽過?”
一燈似乎想起什么,驚訝問道:“施主知道逍遙派?逍遙派如神龍入云,見首不見尾,我還以為早已絕了傳承...”
韓彪皺眉:“我與段譽見過幾面,他沒提起過?”
一燈眉頭皺的更深:“施主與先祖有舊?莫開玩笑,先祖早已故去,施主年紀不過三十吧,怎會見過先祖?”
韓彪冷笑一聲:“當初段譽追求那王語嫣,我還給他出主意呢!沒義氣,竟然提都沒提我...”
一燈神色狐疑,當時確實聽先祖段譽提起過些許往事,也曾聽聞王語嫣之名,難道這人真的認識先祖?那他該多大年紀了?
好吧...其實韓彪對段譽也無感,后來蕭峰韓彪段譽三人重聚的時候,蕭峰曾提議三人正式的義結金蘭,被韓彪岔開了...
“大師沒什么問題了吧”
一燈點頭:“多虧施主,已無大礙,養些時日即可...”
“好,告辭!”
“?施主,請留步,施主?!”
一燈目視韓彪鬼魅般的消失在殿內,走至殿外,已看不到韓彪聲音,心中更是疑惑起來,日后再次華山論劍,與其余四絕談起,除了歐陽鋒,其余三人皆是一臉疑惑,比他們強,可能!但是碾壓般的強!一燈不是修佛修久了,腦子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