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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并肩作戰

“姑娘,東西備好了。”

“知道了幺幺。”轉而拿起臺上的梳子,梳了個簡約的發髻,換上一身素潔的衣裙。

門前,一眼便看見兮安靜的站在車前。

欣喜的跑上前去,一把將她抱住,“兮,歡迎回來。”

“今日去國覺寺為夫人添香,兮萬分也是要同姑娘一起的。”兮輕拍了下司徒雪的后背,在她耳邊溫柔的說。

又到了一年秋日,再次重返那被拐之地,看著眼前之景,沉陷在腦海深處的記憶瞬間清晰涌現。

嘻嘻嚷嚷的人群多年來從未有過改變,人還是那人,物還是那物,只是換了來此的目的與身份。

翻開籃上布條,從中取出一盤花酥替換牌前的舊物。

“我同兮學了一年的花酥,就是沒有母親做的好,雪兒會努力的。母親,去年的薔薇花開的格外的早,不知今年是否要等花期。”轉而握著鑷子輕輕夾動油中燈芯。

每每皆要說上一炷香方才舍得離去,離行前,看著殿中那呈以高姿的大佛。

誠心跪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夾著圓潤的竹筒。

沉默自語,轉而搖動手中的竹筒,直至聽得啪嗒一聲,方才睜開眼來,安好放下手上竹筒,拾起地上的簽子。

曾經不信神佛的她,也終是學了自個兒母親的模樣變得沉穩起來。

“多時不見,姑娘你長大了。”兮在她身旁陪著她一同又在熱鬧的廟會中。

“是嘛。”只聽得司徒雪沉悶一聲。

順著她的眼眸望去,視線直徑對著前方那面高墻。

那是她同自己母親最后相見之地,亦是一生離別之時,一幕幕恍若就在昨天。

“姑娘,是肅王爺。”幺幺微微拉了拉司徒雪的袖子。

順著她的所指的方向看了去,一眼便在漫漫人群中望的他那挺拔的身姿。

眼尖的子旭也瞬間在人群中瞧得司徒雪,轉頭對著自家公子說道。

“你怎的也在這兒?”

“今日來為母親添香,也順帶在此暫住兩日,聽聽佛家講經。你呢,不在王府,怎的有空來此。”

二人并肩而行,相聊間漸漸忘卻了周圍喧囂的人兒。

“還記得元宵那日我們遇見的那個挾持簡家姊妹的人?”慕容琂平靜的說道。

“記得,不是已經被你壓去寺獄了嗎?”司徒雪帶著些許好奇之心疑問著慕容琂。

“經過調查,他也是受了他人的迫害,無奈退伍,為病重的妻子因錢財而替人入獄,而在獄中聽得妻子重病無救早已死去,因而逃了出來,這才讓我們在元宵那日撞見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一直嘟囔著自個兒也知偷盜之舉不可得。”沉思片刻,繼而說道:“那今日你來此亦是為了此事。”

“是,那人不久便被人迫害在寺獄中,經過一番探查,昨日方得到最新消息,聽聞背后那人會在今日出現。”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你了。”司徒雪立即停下腳步,“多加小心。”

“我會的。”

夜色撩人,披著單衣站在窗下,空洞的雙眸深深望著那輪明月。

圓潤的明月中不時隱約閃現他的身影,揉了揉干竭的眼睛,再次望著那圓月,月中唯有灰蒙一片。

不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而不過一秒,默默低頭合上窗。

她的心里時刻牽掛著他,明知如此,如今卻也只得選擇沉默。

翌日,聽完晨講,用了膳食,支開幺幺,獨自走在并不熱鬧的廟會中。

走著走著,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寺廟后山的林間小路里,陰差陽錯闖入了佛家禁地。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覺得好似越走越里,忽的瞥見前面立有一塊石碑。

提著衣裙慢步走到它的面前,兩指揪著袖子拂去那披掛在碑上的層層殘枝落葉,片刻瞧得“禁地”兩字,這才想了起來昨日寺中小和尚對自己的叮嚀。

司徒雪立即認識到自己無形中所犯下禍事,看著前方那條小路,思過片刻,還是決定轉身準備離去。

忽的聽得林中傳來些許響亮的刀劍砍打聲,頓時停下自個兒的腳步,轉頭望向那林中聲響來源的深處。

本不想摻和進去,也決定當做今日何事也沒有,待提腳準備落下時,一個熟悉的名字瞬間傳入耳蝸。

只見林中樹葉無數隨風灑落在眾人的刀光劍影之間。

飄零的身子瞬間被道道無形的劍影劃的體無完膚,支離破碎。

好幾個著黑衣,蒙黑巾的人有序的分散在林中,將他層層圍困在其中,靠著彼此的眼神相互默契的配合著。

“你們膽子倒是挺大,白日行兇,想必事先也已經打聽清楚我的身份了。”慕容琂轉手將那短簫安好的放入懷中,繼而緊握手中的利劍,遂轉變眼眸中的神情。

“做的本就是刀尖舔血的買賣,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那領頭黑衣人嘴里透出一股桀驁之氣。

想來這些人是真的不知道慕容琂身上的功夫到底有多深厚,才得以發出這樣的語氣。

世人只知他是個帶有疾病的皇室貴胄,不過是借著好的托生方才高人一等。

然而卻不知他隱下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以至是人皆忘了他的腹黑。

隨著那領頭人的一個手勢,周圍幾人紛紛圍了上去。

轉手舉起手上的長劍,廝殺之間,沒有片刻的猶豫。

一招秋風掃落葉,銳利的劍身散發出沉厚的劍氣,瞬間劃破了那些人的衣衫與脖頸。

鮮紅的血液恍若噴泉般涌出,直噴在隨風飄落的殘肢斷葉上,形成斑斑點點的淚痕,隨風安靜的躺在地上,經過踩踏而陷入土里。

又是一劍封喉,慕容琂整個人快速移至他們的身后,轉手筆直的揮舞著手上的長劍,整個劍身與修長的手臂形成一條直線。

濃稠的血液順著那光滑的劍身無聲的滴落……

此情此景,好似于那人無痛無癢。

只見他兩指放在嘴上,深深提了一口氣,在空洞的指間發出響亮的哨聲,順著空氣作為媒介快速在林中傳播開來。

黑壓壓的人影恍如天上神兵,順著林中樹木,從天而降。

“沒想到世人傳說的肅王,竟有如此高的功夫,看來是世人有所誤解啊!”

那人一臉傲氣的撥開眾人,直面站在慕容琂的面前。

“敢問王爺,不知是你武功高強勝,還是我依著人數勝呢?”挑釁的說著。

卻未聽得慕容琂有任何的變化,仍是那一臉沉著冷靜的模樣。

“不好了……”一個小卒慌忙的插斷了他的表演。

“何事?”氣的他一把揪住那小卒的衣襟。

還未待那小卒開口,司徒雪便握劍殺了過來。

轉身看的身后之人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

瞧得司徒雪那一身被渲染成紅色的衣裙,適才那桀驁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順勢揪起腳下小卒如物品般,轉手便對著愈加逼近的司徒雪扔了過去。

轉而發出命令,剩下眾人紛紛握緊手里的長劍對司徒雪慕容琂二人分別發起進攻。

那人見勢不對,則暗中觀察著眼前的混亂,悄摸著溜走。

那些被留下的小嘍啰們那會是他們二人的對手,雖勝在人數,卻也敗在了這上面。

風狂呼林中的殘枝落葉,俊逸灑脫的身姿在紅色血泊中飄揚。

此刻二人恍若一對神仙俠侶,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后背交于對方。

早已殺紅了眼的司徒雪儼然也已經忘了自己不該在他面前顯露武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著換來另外一波黑衣人,適才那波是為慕容琂而來,這波便是為了司徒雪而來。

一番廝殺,這波殺手的各方皆比適才那波強了許多,打斗之間,透著彼此的招數斷定眼下之人是一批專業的殺手團。

一路廝殺,不知不覺已經跑出林中,行至河灘上。

偶得看見河灘上置有一張竹筏,慕容琂轉手背過劍去,一把握住她的手,二人輕松一躍而至筏上。

甩手對著身后的水面拍去,瞬時平靜的湖面泛起些許微波,本靜止的竹筏順著水流流動起來。

握著細長的竹子,在水中輕挑,然而看似平靜的湖面下,往往隱藏著讓人意想不到的危險。

警惕的二人瞬間察覺到了水面下的異樣,彼此背對著背相互依靠。

二人雙眸具切換到尖銳的嚴肅之態,緊盯腳下的平穩。

果不其然,不肖片刻,約有數十個黑衣人瞬時從水下躥了出來。

頓時平靜的湖面變得動蕩不安,滴滴水珠恍如顆顆大石墜入湖中。

一把把泛著光亮的劍影直面而來,借著陽光反射,習慣性的閉上眼睛,撇過頭去。

慕容琂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向后退了兩步,方才躲過那一劍。

快速舉起手上的長劍,橫檔在面前,只聽得一聲“哐當”。

承受住來自那人的壓迫,慕容琂反手握住她的手,將之從自己身后穿插而去,使出一招易水訣。

二人彼此呈一大寫“L”形態,一劍刺穿那人的胸膛。

快速拔出劍來,連著一步登天,借著他的大腿,輕松一躍到半空,便是一腳將他上方的黑衣人踢落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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