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玩笑真情
- 邪王毒妃:廢材嫡小姐
- 安行
- 2086字
- 2022-03-10 11:20:19
只見床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
端木楚逸若有所思的問道,“那些人還在試圖說服定東王?”
黑衣人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呵,南笛的棋下的還真是高,暗地里讓上官家名譽受損,成為皇上的棄子,邊境沒有那些將士們臣服的主帥,定然人心惶惶,他們就可以一路攻下東幽的城池。
只是這南笛的野心也是夠大的,插一杠的是他們,如今拋出橄欖枝的也是他們。
心想著上官家被皇上驅(qū)逐,心里一定怨恨不平。
此時又假惺惺的派人拉攏,真是夠無恥的。
心想著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一起按原計劃行動?!?
“是?!?
而這一晚南笛的境內(nèi)卻是同樣不得安生。
因為……南笛的太后重病已然垂垂危已。
南笛的皇帝雖說愛好殺戮,一心開疆拓土,雙手沾滿了鮮血,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卻是個出了名的孝子。
當(dāng)下就立刻從議政殿,趕往了太后的寢宮。
“母后,太醫(yī)太醫(yī),還不快滾過來。”
太后抓著皇上的手,氣若游絲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皇兒,母后……母后……已經(jīng)不行了。”
“不會的,不會的,母后,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不要騙我了,母后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清楚?!?
“只是……有一事,母后心里一直愧疚,皇兒,你……你……”
皇上輕輕拍了拍幫著太后順氣。
“母后,母后,有什么事兒你說,皇兒一定去做到?!?
“大王爺,大王爺他是你的兒子,是五個王爺中最為……最為出眾的,你……你不該把他關(guān)在王府里的?!?
皇上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情,卻是立刻說道,“孩兒這就把他放出來,這就放出來?!?
“還有……還有……你身上的戾氣實在是太重了,千萬……千萬……不要……不要……”
皇上眼看著太后抓著他的手突然滑下去,轉(zhuǎn)眼就在他面前斷了氣。
“母后。”
雙眼通紅的,卻是強忍著眼淚不流出來。
當(dāng)晚就從宮里傳出了圣旨,特赦復(fù)容蒼劍的處罰,免了他的緊閉。
復(fù)容蒼劍得知消息的時候,正吃完晚飯,在王府的后花園里頭四處走走。
“王爺,”
“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
“太后,太后……太后她老人家仙逝了?!惫芗已柿搜士谒K于是把話說完了。
“啪嗒。”
復(fù)容蒼劍手里的梅花,竟是折斷了。
太后是待他最好的人,卻沒想到他的自由是她以這種方式換來的。
他就說父皇怎么會突然赦免了他。
復(fù)容蒼劍自己都沒發(fā)覺,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
復(fù)容芮艾突然一下猛的從床上驚坐起來。
“怎么了?”身邊的上官清宇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我做了個噩夢?!睆?fù)容芮艾木楞的看著上官清宇。
她……她又夢到哥哥出事了。
最近經(jīng)常做這種夢,可每次問他,他都說南笛沒出事,哥哥也沒出事。
“夢總是相反的,別害怕。”上官清宇摟著復(fù)容芮艾躺下。
“哥哥真的沒事兒嗎?”復(fù)容芮艾忍不住再次問道。
上官清宇眼底突然暗淡了一點,卻是掩飾的很好,沒讓復(fù)容芮艾發(fā)現(xiàn)。
“真的沒有,就是你太累了,想多了。”
她現(xiàn)在情況不便,再如此多思多慮的,對她的身子還有……都不好。
復(fù)容蒼劍不是一般人,他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復(fù)容芮艾也只當(dāng)是自己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夏侯千語剛到書房,就收到詡笙悅自請長駐邊陲的折子。
夏侯千語只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她本來就煩的不行,這個人怎么一天到晚的,還這么能折騰啊。
好好的京城,好好的滬王府不待著,去什么邊陲,還長駐。
那一天夏侯千語難得的推開了一切的事務(wù),親自出宮去了趟滬王府。
到滬王府的府門前,看著那塊牌匾,小時候她除了紀(jì)王府,待的最多的就是這兒了。
記得父王以前還提起過,老滬王一直想要給他們兩個定下娃娃親。
這事兒一直說道她十歲,才慢慢的消停下來。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詡笙悅對她的情感,似乎一直就是男女之情。
人世間的情感還真是道不盡的無奈。
想要的得不到,被深愛著卻又無法回應(yīng)。
聽聞夏侯千語來了,詡笙悅急急忙忙的從訓(xùn)練場上下來,稍微整理了一番,才前去廳上,卻是完全沒有看到人。
怒呵一聲,“人呢?”
“王爺,陛下她去了后花園。”
原來是去后花園了,他還以為……還以為她又走了呢。
心事重重的走到后花園,就聽到銀鈴般的笑聲。
走過去挨著夏侯千語坐著,“什么事那么開心?”
“詡笙悅,你這打哪里弄來的兔子啊,真有趣?!毕暮钋дZ時不時的逗弄著面前小小的,軟軟的,特別可愛的兔子。
“你喜歡的話送給你?!?
難得見到夏侯千語這副模樣,詡笙悅想當(dāng)然的說道。
夏侯千語陪著兔子玩了好一會,才讓所有人退了下去。
“有事跟我說?”詡笙悅早知夏侯千語是有事而來,一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為什么要去邊陲?”夏侯千語嚴(yán)肅的問道。
“別跟我說什么大義凜然的話,西嶺如今沒有戰(zhàn)事,就算有,你也完全不用長駐邊陲。”
“可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長相廝守,我,做不到。”
昨晚是他做決定之前的最后豪賭,可惜他依然無法留在他的身邊。
既然如此,那他就離開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眼不見為凈。
夏侯千語看著詡笙悅,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看著夏侯千語突然臉色一僵,詡笙悅心里無奈的自嘲了一下,立刻又不正經(jīng)起來。
“怎么?被我嚇到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詡笙悅怎么可能是為了情愛羈絆的人呢!我呀!只是父王離世,覺得京城太壓抑了。所以想換個地方?!?
“???沒,沒有。”
“我就說嘛,你詡笙悅是誰,怎么會呢!”
夏侯千語尷尬的在那,這個人,真的是……
“那皇帝陛下,就準(zhǔn)許了吧?!痹傮蠍偼蝗粶惤粗暮钋дZ。
這一刻,仿佛都能夠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