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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舵魂殿主

忐忑的稍微瞥了瞥皇甫毅,下一秒就感覺有只手輕輕揉著自己的頭,“不用客氣。”

一瞬間的恍惚,讓皇甫忻意識錯(cuò)亂的以為自己還是一年前,身邊的人是端木羿宸。

他也特別喜歡揉自己的頭,有時(shí)候把她發(fā)型弄亂了就跑,都不知道多少次她多么想揍他。

“在想什么?”

感覺到皇甫忻突然的異常,擔(dān)心的問道。

皇甫忻聽到皇甫毅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沒事兒,我們回去吧。我還沒研究出來那個(gè)毒藥呢。”

跟在皇甫忻身后出宮,皇甫毅的眼睛通紅的仿佛要吞噬掉周圍的一切。

不管他怎么做,她好像都感覺不到,心里,筑起了一座高高的冰涼的城堡,除了那個(gè)人再沒人能進(jìn)的去,她自己,也出不來。

皇甫毅的辦事效率很快,天還沒黑,皇甫忻就已經(jīng)得知了具體的事情。

不久前皇上寵幸了一個(gè)女子,但不知怎么的,事后并沒有封賞更沒有冊封。

誰也沒想到運(yùn)氣就這么好,那女子就怪有身孕了。

也和皇甫忻想的一樣,那人一無勢力幫襯,二無母族支持,懷孕后完全不敢聲張。

她以為只要她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可據(jù)得到的消息,不止皇后,惠妃等也都發(fā)現(xiàn)了蹊蹺,怕是也做了不少手腳。

這就是皇甫忻厭惡東幽的,太麻木太血腥了,每每都能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

“公主。有份您的信。”丘娣從外頭走進(jìn)來。

一邊的皇甫毅頭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插手詢問的意思。

皇甫忻拆開信,是那邊送過來的。

說是東幽多方勢力來訪,希望可以由她出面診治上官昊澤。

這還真的是讓皇甫忻哭笑不得。

想當(dāng)初皇甫毅為自己找到老師,就是堂堂大名鼎鼎的舵魂殿殿主麒麟鶴。

然而沒多久,他就說太聰明了,他教不了她了,這讓皇甫忻自己也很是無奈啊。

更讓人無奈的事,這麒麟鶴簡直就是個(gè)老狐貍。

皇甫忻不止一次懷疑,麒麟鶴是不是早就安了讓她接管舵魂殿的心。

自從教會她后,就直接把整個(gè)舵魂殿撂開不管,立刻現(xiàn)實(shí)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接著她就這么被坑了,忙的找不著北的時(shí)候,還得督促舵魂殿的大小事宜。

只不過這端木翰煜、端木世輝、還有這裘丞相個(gè)個(gè)找上門來,還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隨意的把手里的信件遞給皇甫毅,眼神示意他看看。

早在皇甫忻沒看到信的時(shí)候,皇甫毅就多半猜到了一些,只是這東幽人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一些。

然而舵魂殿殿主神秘莫測,無人知曉,以至于忻兒當(dāng)了新殿主的事情,更是只有舵魂殿的高層才知道,輕易露面的方式太危險(xiǎn)了。

“我知道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我想到了一個(gè)好辦法。”皇甫忻手半撐著腦袋說道。

“這些人我都不理會,直接告訴大哥,用舵魂殿殿主的身份出面,讓大哥秘密安排我救父親。”

不得不承認(rèn),皇甫忻的想法相對來說是目前比較安全的,也是唯一可以行得通的。

然而,皇甫毅的心里總是特別的不安,從來到東幽開始,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尤其是每每看到皇甫忻露出這種自信篤定的神情的時(shí)候。

上官清宇和平時(shí)一樣,照料上官昊澤到很晚,等他睡了,自己才可以偷偷瞇一會。

剛閉上眼,困意頓時(shí)撲面而來,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他仿佛聽到了外面有一絲動靜。

急忙的趕出去,卻什么也沒有,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的時(shí)候,門口的地方放著一張紙。

張望了下周圍,把紙拿起來進(jìn)去了。

躲在暗處的皇甫忻,看到上官清宇的時(shí)候,差一點(diǎn)兒就憋不住破功了。

不過才短短一段的時(shí)間,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揮斥方遒的大哥,竟變得這般憔悴滄桑。

上官清宇重新坐下,打開手里的紙。

定東王府世子,吾乃舵魂殿殿主,近日受多方人士邀請前來救治定東王。

吾不愿卷入東幽朝廷紛爭,亦不愿被他人所利用。

但又仰慕定東王之事跡,不忍其纏綿病榻,故而親自來訪,望可以借世子之力,引薦定東王,以出綿薄之力。

最后蓋上的那個(gè)印章是舵魂殿殿主的私印,不可能造假。

上官清宇感覺一下子仿佛見到了光明一下的那種慶幸、期待、激動……復(fù)雜的心情。

立刻到書桌前,鄭重的鋪開一張紙,執(zhí)筆時(shí)手都在不停的在發(fā)抖。

伸出左手壓住右手,足足好一會兒,才下筆。

多謝閣下肯出手相助,清宇感激不盡,在府中恭候閣下前來。

寫好落筆,定東王府上官清宇。

看著紙上的字,就像做夢一樣,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和如釋重負(fù)。

稍微冷靜下來之后卻又才想起來,這舵魂殿殿主根本沒有留下傳信的地址,也并沒有說明具體的時(shí)間……

剛才的激動還沒緩解,一盆涼水就突如其來的澆在了心上。

皇甫忻在外頭看著里面原本黑漆漆的,后有點(diǎn)燃了一盞燈,沒一會兒又吹滅了,站在那久久不能離去。

“是誰?”

突然,一道聲音想起。

是上官婉菱。

這么晚了她不在自己院子里待著睡覺,來這里干什么?

來不及多想,立刻隱在一處僻靜的地方。

上官婉菱走到剛才皇甫忻站的位置,左右查看,“奇怪,我剛剛明明看到這里有個(gè)人影來著。”

就在不遠(yuǎn)處的皇甫忻,簡直心都要蹦出來了。

好在上官婉菱沒發(fā)覺,走開了。

露出一只眼睛看著上官婉菱走的方向。

廚房。

上官婉菱想干什么?

皇甫忻總感覺有些古怪,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頭,親自去瞧瞧她要做些什么。

果然,這女人就沒好事。

廚房里熬的是上官昊澤的藥,每隔一個(gè)時(shí)辰就要服用一次。

不知道怎么的,今晚竟然沒人看著,上官婉菱暢通無阻的進(jìn)去了,再三確認(rèn)沒人之后,匆忙在那藥里放了些什么,就連忙跑走了。

皇甫忻等上官婉菱走了之后,想著進(jìn)去看看的,卻看到有很多人過來了,只能又躲在暗處不動。

來的是府里的下人,趙氏的心腹。過來的時(shí)候看了下藥的成色,直接就端著往書房去了。

遭了,這藥不干凈,要是父親喝了……

皇甫忻那還管的了那么多,立刻趕了過去。

“世子,藥熬好了。”

上官清宇看了眼,“放那吧。”

下人重新把屋子里的蠟燭點(diǎn)燃,隱隱感覺到世子有些反常。

“我沒事兒,一會兒我喂父王喝藥,你下去吧。”

上官清淺從書桌旁站起身來,感覺到腿都有些癱軟。

慢悠悠的走過去,把藥倒在一個(gè)器皿里攤涼。

皇甫忻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直接闖了進(jìn)去,“不能喝。”

上官清宇剛端著碗,右手拿著湯匙,坐在床邊,突然動作都僵在了那里。

滿臉疑惑的看著來人,穿著古怪不說,還帶著長長的斗笠,完全看不清臉。

冷冷的開口,語氣都可以凍死人,“你是誰?”

這樣的上官清宇,皇甫忻從沒見過,在她心里大哥總是特別溫柔特別和藹的一個(gè)人。

或許她曾以為習(xí)慣的這份溫柔只是上官清宇對他妹妹的吧。

換做別人,就是這樣的。

難怪以前總是聽到別人議論大哥,什么什么的,都不去她印象中的那樣。

“這藥有毒。”

皇甫忻壓下心里的胡思亂想,長舒一口氣走過去把藥碗拿過來。

從袖口那處一個(gè)簡便的醫(yī)療工具包,取出一根長長的銀針,放在碗里,不一會兒,銀針變黑了。

上官清宇沒想到有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藥里下毒。

看樣子,這王府的守衛(wèi),都是擺設(shè),明日起定完更加嚴(yán)格訓(xùn)練。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下藥的是上官婉菱。”

是她?她幫著二皇子?不對,二皇子如今也要拉攏定東王府,不可能這么做。

那么,上官婉菱究竟所圖為何?

上官清宇審視的眼神落在了皇甫忻身上。

“這是定東王府的家事,閣下還是不便插手,閣下還沒說,你是誰呢?”

皇甫忻想過很多不同場合下相遇的介紹詞,可真的被上官清宇問起來,皇甫忻的心里還是特別別扭。

“我就是舵魂殿殿主。”

上官清宇的眼神一下放大的看著皇甫忻。

這,很出乎他的意料。

而且堂堂舵魂殿,殿主竟然是位年齡和他差不多的姑娘?

“我剛才給你送信了,但中途看到貴府二小姐的行蹤詭異,就跟了上去,無意間發(fā)現(xiàn)藥里有毒,并不是想插手定東王府私事。”

皇甫忻尋了個(gè)借口,總算勉強(qiáng)打消了上官清宇的猜忌。

“不知是閣下,多有得罪。”

“無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氛圍,心里猶豫著,是不是自己該離開了?

“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上官清宇及時(shí)的喊住了。

“閣下愿意出手救父王,清宇感激不盡。不知何時(shí)……”

皇甫忻背對著上官清宇,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聽到這帶著顫抖的聲音,皇甫忻一下心就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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