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再生異形獸
- 穿越:通星之保安張羽晨
- 來吃米飯
- 7151字
- 2022-05-15 23:26:50
只見房門外的走廊里穿來劇烈的震動聲,仿佛是有什么東西在撞擊著墻面。
“救命啊?”
外面不斷傳來叫喊聲。
“什么東西?”里予說道。
張羽晨撓著頭心說該不會是異獸真來了吧,那自己是不是不會再蒙受不明之冤了。這太好了吧,真的是救了自己的命啊。
“應該是的。”張羽晨正氣回答道。
只見還沒等張羽晨就會神來,里予就已經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啊!”里予大叫一聲。
一直粗長的觸手伸了進來,瞬間纏住了里予的腰。
只見觸手纏住里予的腰,開始收縮。
張羽晨拔出黑金刀曼走,朝著觸手砍去。
觸手纏住里予,瞬間拉了出去。張羽晨趕緊跟了上去。
只見在走廊之外大道上,異形獸的無數根觸手上,纏住了幾個人,都是家族的仆人。
張羽晨看著巨大的類似章魚的異形獸,它的皮膚一直在變化,色體不斷變化。
皮膚上長滿了巨大的像雞皮疙瘩的一樣的東西,皮膚油滑。尤其是它的頭部腫大一樣,嘴里長著兩顆可以刺穿一切的尖牙,一雙紫色的眼睛,像是紫色寶石一樣。
只見好幾個人都被異形獸給吃了。
話說怕不會下一個就是錦川里予吧?張羽晨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心說是自己大意了,沒想到他會從正門進來,是自己沒做好防范工作,可惡啊。
只見張羽晨的情緒有了變化,體內的領導小體似乎感應到了,手里的黑金刀曼走燃起了一股紫色的火焰,圍繞在刀刃上。
正當異形獸想吞下里予,解決掉這個關鍵人時,只見張羽晨突然利用自己的彈跳如飛的能力,順勢躍起十米高,一刀砍在觸手上。
纏住里予的觸手瞬間斷開。張羽晨接住里予后,跳到了高聳的屋頂上,把里予放在了上面。
異性獸的觸手流出黏稠的紫色液體,是虛空生物才會有的血液顏色。這也證明了它是“奴隸”的身份。
“不對!”張羽晨說道。
被砍斷的觸手又重新長了出來,仿佛會再次生長起來,有著極強的治愈能力。
心說這就是它的能力嗎?要是的話,那還怎么殺掉它,這不是鬧著玩嘛。砍斷重新生長,砍斷重新生長,有完沒完了。
張羽晨不由的泛起了愁,自己的體力有限,但是它的治愈能力是無限的嗎?心說治愈能力應該也有個極限的吧,話說現在試試吧,認真戰斗。
異形獸張開大嘴,吼叫一聲,仿佛對張羽晨的行為非常的氣憤,在虎口搶吃的,你是活膩了吧。
它的觸手像是解鎖了一樣,都開始活動起來,變得張牙舞爪。
這哪里是章魚啊……張羽晨看著它的觸手多的讓人發麻,起碼有幾十根觸手。
它的一只觸手變成了一根黑色的長刺,舉到了空中仿佛要刺穿這里的一切。
這就是異形獸?還能給觸手變成武器,這直接不是人了,簡直就是行走的武器嘛。
張羽晨看著下面大路上的異性獸,心理不由的擔心起來,怕那根粗壯的刺,自己可不想嘗嘗它的味道,試試就是逝世。
只見異形獸的另一根觸手也化成了黑色尖刺,嘴不停的咀嚼著,但是嘴里啥也沒有。
“有病啊!”張羽晨說道。心說這是要吃我們的節奏啊,再不認真就進它的肚子里了。
站在后面的里予,一動不動,顫顫巍巍。
這是她第一次站在家族房頂上,房頂陡峭坡度極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去。
只見她細白的雙腿合攏靠緊,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對于屋頂的高度有些畏懼。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朝著張羽晨說道:“能把我放下去嗎,為什么要來屋頂?”
張羽晨回頭見他有些恐高,還問自己為什么非要來屋頂,話說這也是無奈之舉,面對著異形獸如果貿然從它頭頂躍過去,是很危險的選擇,兩邊又被它把控,只能原地彈跳了,飛到背后的十米多高的屋頂上。
心說我也恐高啊,我他媽是第一次站這么高的地方問題只沒有防護欄桿,這上面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危險壞了。
話說如果現在跳下去的話,百分之百會被異形獸的黑色尖刺,穿成串串扔進嘴里。跳下去也是死,還不如在這里與他對決,正好高度和它差不多,也是有優勢的。
“你閉嘴吧!”張羽晨說道。話說這種情況哪還有選擇的機會,能不死就不錯了,你還在這里陰陽怪氣的,有病。
話說自己是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這里予還在這里抱怨著抱怨那,話說你能不能先看看十米高的異形獸再說話。
只見里予的沒有緊皺仿佛要說什么,但是有憋回去了。
張羽晨見他不說話了,心說這就對了嘛,你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情況,幫不到我就算了別填亂就行了。
張羽晨對她說:“你小心點,異形獸是來殺你的。”
“那怎么辦?”里予緊張不已。
“你保護好自己就行,剩下的交給我,我來對付異形獸。”
只見張羽晨看了一眼里予,穿著一條緊身短褲露著細白的大腿,不由的跑了神。
只見異形獸的十米多長的觸手變成的黑刺朝著張羽晨刺了過來。仿佛要把他穿堂破肚。
“黑刺來了!”里予大叫道,想提醒張羽晨。
張羽晨回頭一看,一把長刺朝著他刺了過來,速度之快幾乎快要刺到自己。他迅速舉起刀擋住。
“襠”的一聲,一段劇烈的火花在刀上面橫走,張羽晨被摔到在地。
頓時感覺到背部撞到屋頂的花崗石上,一震,五臟六腑都為之一顫。只見他嘴巴大張仿佛要吐血了。
“特么的,痛死我了。”
張羽晨摔的說話都像是老奶奶一樣氣力不足。
只見他緩緩站起身,看見無數只觸手朝著他刺了過來。
無數句臟話在張羽晨心里說了出來。
“來啊!”張羽晨說道。
所有的臟話都化作一句來啊,手握黑金刀迎戰異形獸。
只見雙手握緊的黑金刀上冒出紫氣來。
在一旁的里予看見了他的刀上有了變化。那是體內的領導小體蘇醒了。話說張羽晨已經是初級的繼任者了,自從上次在操場上斬殺了掘墓獸,吸收了掘墓獸的紫血珠,體內的領導小體已經達到了初級繼任者的水平。但是還是不能隨意的控制住,隨意的使用,只有在危險時刻領導小體才會蘇醒參戰。
張羽晨的黑金刀瞬間變成了一把可以斬魔的附魔刀,紫氣在刀尖上張出兩倍的長度,刀背上冒著紫色火焰。
張羽晨看了一眼自己的刀,顧不上刀上的模樣,只見是和上次操場上時的一樣。
話說面對觸手像劍一樣的刺了過來,當時擋不住了。張羽晨知道現在是時候反擊了,主動為王。
瞬間,起跳朝著異形獸飛跳了過去,迎著向他刺來的觸手。
一刀砍在刺來的觸手上,只見那觸手瞬間斷成兩半,就在這時一根黑刺劃過他的大腿內側。
特么這是要讓我斷子絕孫的節奏啊,不能在掉以輕心。
只見張羽晨順勢坐在觸手上,倒過來黑金刀,向下狠狠的刺了下去。
觸手瞬間兩半。
停在空中的張羽晨是最危險的時候,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借力,很容易被觸手給中招。
張羽晨聚氣凝神,向著異形獸的頭部劈去一刀。按照刀長加紫色火焰的長度,有五米,但是還不足以砍刀異形獸的頭部。
然而,只見張羽晨在空中辟出一刀,紫色的火焰向前撲了過去,仿佛變成了一只獵豹嘶吼著。
張羽晨的嘴角一笑。自己做到了,這一刀并不能給它帶來巨大的傷害,但是無處只觸手還是會不自覺的回放,擋住火焰。
只見向著空中張羽晨刺去的觸手都回防了。十幾條觸手組成一個類似盾牌的樣子。硬生生擋下了紫色火焰。
并沒有給它帶來傷害。
而張羽晨這一刀并沒有用力,只是為了給自己下落到地面,做好時間。以防異形獸趁虛而入。
接下里的一刀才是威力一刀。
他握緊手里的黑金刀,心說異形獸有再生能力不好對付。不就不信你能一直再生總有用盡的時候。
“那我就看看你,還能再生幾次。”
纏繞紫色火焰,在躲開致命的傷害的情況下連續不斷的砍下異形獸的觸手。
幾輪下里,張羽晨的額頭冒出了一層汗漬,呼吸有些急促,但是還算穩當。
而異形獸的觸手長了又長,剛才砍斷的都重新長了出來,新長出來的反而比原先的更加粗壯堅硬,有力。
照這樣下去,自己會被不知名的觸手給刺到,消耗自己的體力,最終自己會被刺死。
“該死的!”張羽晨罵道,心想現在砍斷異形獸的觸手已經不管用了,它的再生能力太強了,幾乎砍斷的地方都再生了出來。
話說在清晨的時候。
幾位打掃道路的婦女,第一次見到異形獸。
異形獸的皮膚像是毒蛙一樣,長滿了痘子,褶皺起伏。
幾位婦人瞬間不寒而栗,嚇的身上雞皮疙瘩控制不住的起了又起。瞳孔地震一般嚇得幾乎要昏過去。
異形獸的嘶吼聲,仿佛就像巨獸蘇醒一樣讓人不寒而栗,粗壯的觸手上充滿了黏稠的東西,讓人作嘔。
只見觸手瞬間抓住了幾位嚇的原地不動的婦女,一一把她們送進了自己的漆黑深無底的嘴里。尖銳的牙齒咀嚼兩下后就吞進了肚里。
此時的張羽晨,面對著異形獸仿佛聽到了它腹腔內被吞下婦女的嘶吼聲,低沉而有劇烈。嘶吼的力度仿佛要穿破皮膚,吼上天際。
話說張羽晨在來之前就見到過哪幾位婦女,她們開朗善良,對自己非常的好,她們也都有自己的家人和孩子,只是在錦川家工作上班已經超過二十年了。每天辛勞勤奮,為了家人每天太陽還未出來就早起工作,勞累一天。
“可惡的家伙!”張羽晨怒視著異形獸,手里的黑金刀陡然間邊緣的金色冒出一道金光,于紫色火焰共振發亮,紫色的火焰突然燃燒劇烈,濃度和傷害度增加了幾倍。
婦女們有什么錯,她們只是在辛勞的工作,為了養家糊口,不吞壞人也就罷了連好人也不放過,天不容你。
此時的張羽晨非常的氣憤,只見他說道:“該死的家伙,今天你必須死!”
大路上。
狂風呼氣,樹葉滿天飛。
異形獸的觸手沉重的砸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十幾根觸手也急躁的摔了摔去。仿佛要把張羽晨捏碎吞進肚里。
只見異形獸嘶吼一聲,向著張羽晨沖了過來,而觸手化作的黑刺徑直刺向他。
不僅如此,異形獸的嘴里不時吐出一股黏稠的綠色液體,看著令人作嘔,吐在石磚上,瞬間冒起一股濃厚的煙氣。
手握黑金刀的張羽晨微微蹲在。
體內的領導小體在皮膚流動,聚集在腹部。
突然。
張羽晨的腦海里冒出一股神秘的能量,眼睛陡然間清晰無比,腦中出現一種類似可控的控制力,眼睛變得無比集中和專注。大腦神經一剎那傳導出去。
只見在張羽晨的兩邊出現兩個自己。和自己一摸一樣。
話說張羽晨自從操場上打敗掘墓獸,吸收了掘墓獸的紫血珠之后,身體沒有什么變化,力量什么的也沒有明顯的提升。掘墓獸的能力分身更是用不出來。
這下好了在這關鍵時刻,分身的能力覺醒。
張羽晨嘴角一下說道:“天助我也!”
面對迎來的異形獸張羽晨并沒有手忙腳亂心慌張,而是鎮定自若,仿佛變成了真正的騎士。
“沖鋒!”
只見張羽晨半微微蹲的身子瞬間沖了過去,仿佛變成了力大無窮彈跳如飛的超人。
而兩個分身也跟隨著沖了過去。
紫色火焰與異性獸的觸手黑刺接觸,瞬間火花烈焰噴涌炸裂。
隨著擊砍的次數越來越多,加上兩個分身如同本體一樣,擊斬著觸手。頓時見,異性獸的周圍紫色火光四起,仿佛像是一場大火圍繞住了異形獸。
異形獸就像受驚的獅子,急躁暴怒,仿佛要把三個人都殺干凈,飲盡他們的血液。
昏暗的天空,不見光明。狂風一陣一陣的卷起枯葉灰塵,于紫色火焰一同燃燒。
幾輪戰斗下來,張羽晨發現異形獸的觸手并不是堅不可摧的,只要躲開黑刺尖頭處砍斷它的大臂,那么整條觸手都會被砍斷。
利用這條知識張羽晨幾乎每一刀都可以砍斷一條觸手,但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觸手尖部的黑刺劃破,變得衣衫襤褸,破敗不堪。
一條觸手還未長出,另一條觸手就被砍斷,掉落在地上,不停的蠕動。
只見異形獸的十幾條觸手被砍斷了十條之多,只剩下單單的幾條,還在進攻。
然而張羽晨這邊也損傷了兩員大將,兩個分身都被刺穿,帶著痛苦的表情,直到沒了動靜閉上了眼。死后像是氣球破開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啐!”
異形獸的嘴里向著他吐出一口綠色的液體,在和觸手擊打的他,眼看就要被侵襲到了,就在這千鈞一把之際。體內的領導小體仿佛是感受到了危險,利用掘墓獸分身的能力,憑空分身出一個張羽晨,擋在了張羽晨本體前面。
張羽晨砍斷觸手順勢閃開,和異形獸拉開距離。
而被異形獸襲擊到的分身張羽晨,綠色的粘液在他的臉上腐蝕開來,瞬間皮膚腐蝕干凈粘液在頭骨上冒起一股股白煙。
胸部的綠色粘液,也把胸部的肌肉腐蝕殆盡,通過胸骨只見的縫隙滴進了肺部。
慘叫聲充斥著大路上,狂風再起。
張羽晨眼看著自己的分生被化作了一堆白骨,心理不由的反胃又氣憤,既害怕但是又魔怔想要把異形獸撕裂開來。
只見異形獸的被砍斷的十幾條觸手,慢慢的開始恢復重新長出。
張羽晨發現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它重新長出的速度慢了許多,仿佛是體內的能量銳減。
異性獸的皮膚顏色,也變回了原來的初等色。
“不能在等了!”
張羽晨知道再拖下去,不會有好結果,必須殺死它要不然自己的體力也會下降消耗殆盡。而只斬斷它的觸手顯然是不夠的。
“不對!”
突然。
異性獸下面的嘴巴不斷吐出綠色液體,體內的能量流動到了頭頂部,微弱的紫色血脈在流動,一條條裂紋下聚集著紫色的能量體,那也是它們力量的源泉,遠古血脈的加持。但是現在它們都一一暴露了出來,聚集到了異性獸的頭頂部。
話說異性獸本身就沒有固定的形體和體形,它是依靠體內的紫色遠古血脈而活到現在的,像是一個皮球,體內裝有一個實體鐵球,實體鐵球在皮球內滾帶哪,皮球就會偏向哪一邊滾動。
只見異形獸的觸手尖部的黑刺也變回了原本的血色,失去了堅硬的黑色物體。
張羽晨算是找到了目標,那就是異性獸的頭頂。只要能破壞掉它的頭頂,那么它也就失去了能量源,失去了戰斗力,甚至會死。
他順勢彈跳起飛,跳到十米高的屋頂上。
而此時站在屋頂石柱旁的里予,安靜的看著一切。看見張羽晨來了,以為他要把自己帶下去。
然而,張羽晨吊都沒吊她,仿佛沒有看見她站在那里。
里予見他專注看著異形獸,忘了自己。
“外!”里予叫道:“我在這里,你沒看見我嗎?”
里予兩條細長的白腿站在風中,靠攏合在一起,不由的發涼,但是依舊皙白。
里予氣瘋不已,心說這家伙把自己給忘了,好歹自己還是他的主人和保護對象啊,把保護對象忘了一干二凈,這也太憨憨了吧。
想埋怨他但是他是在救自己,想罵他但是他又不里我,反而不能罵,會影響到他對付異形獸的注意力。
話說張羽晨也是初級繼任者,一星青騎,武力值也在B級。從小就在騎士家族里長大,耳濡目染的學會了很多常人學不到的知識和能力。而里予的劍術,更是練習的一絕,有著超高的劍法。
但是里予從小就不受家族長輩們的待見,覺得她是花拳繡腿,女孩子家家,不會有大出息。然而里予是一個性格上很倔的人,而且擁有極強的家族榮譽感,和一股擔負在她肩上責任感,她想做出一番成就來,為了家族,也為了那些瞧不起她的人。
突然。
里予從石柱后面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我能幫到他。”里予說道。
心說自己也是初級繼任者,擁有禁錮他們的能力,可以幫到張羽晨。
說起錦川里予的繼任者身份,就要從錦川家前任族長高本說起。眾所周知高本是里予的父親,里予自小就崇拜和尊重他,而高本自打里予出生起就一直對她疼愛有加,百事依著她,什么好東西都讓里予先用,同時雖然高本那時很忙,但是還是會抽空給里予陪伴,助她成長。
但是因為自己常年在外,對于里予的安全一直放心不下,于是在里予成年的那一天,讓她殺了一只虛空異獸,這只異獸的能力是高本看中的,那就是禁錮術。
這種能力可以利用你的大腦神經,從而引導你的驅動肢體的神經停止動作,是一種遠古血脈的能力。
遠古巨獸最引以為傲的能力之一。
里予自從擁有了這種能力,也沒有使用過幾次,主要里予還是一個初級繼任者不能隨時隨地的讓體內的領導小體蘇醒,所以到現在里予也沒有用到過幾次。
里予知道張羽晨是有危險了,自己必須幫助他,利用自己的能力幫助到他。
只見在高聳的屋頂上,里予走到張羽晨身旁。
“我可以幫到你!”
張羽晨:“???”
里予解釋道:“我也是初級繼任者,擁有使用禁錮術的能力。”
張羽晨瞬間睜大了眼睛,瞳孔地震,心說里予還有這樣的能力,那那為什么不早說呢,你要是早說我也不用這么累了,我也不用這么危險了。
“不是,你為什么不早說!”張羽晨質問道。
話說里予對禁錮術的掌握還是不太成熟,很少能使用到,加上自身的自卑感,也就很少提過這事和使用過這種能力。
里予認為這次不一樣,張羽晨三番五次的救自己,拿命救自己。這次是真的遇到了真正的危險。
這已經不是自卑不自卑,用出來或者用不出來的事了,自己必須幫助張羽晨,哪怕會受傷,或者死亡。
張羽晨知道這不是質問里予的時候,兩人還有異形獸要面對,并且它的觸手還在恢復,現在不出擊后面就沒有機會了。
就是現在。
“雖然我不太了解你的能力,但是請用處全力。”張羽晨對她說道。
里予點頭道:“嗯。”
“等你信號!”張羽晨說道。隨后彈跳起飛,朝著正在恢復的異形獸沖了過去。
手中的黑金刀上,一團團火焰燃燒劇烈。
張羽晨幾個回合下來,還是主要以砍斷它的為主,他知道如果貿然的沖進異形獸身旁,去砍它的腦袋。恐怕它的背后會不會暗藏觸手,偷襲自己,現在就看里予了。
狂風一陣陣的吹拂來,昏暗的天空烏云密布。
里予站在高聳的屋頂上,正催動著體內的沉睡的領導小體。
“加油啊里予!”里予為自己鼓氣道。
然而想催動體內的領導小體并沒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在常年不去使用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
里予兩只手,中指和小拇指相互貼在一起,心里默念口訣。
張羽晨接連砍斷三條異形獸的觸手,但是還是會重新長出來的。至于為何還要砍斷它的觸手,這是在為里予的準備而做準備。
此時的張羽晨汗如雨下,手拿刀都有些顫抖,喘著氣,自身的體力不剩多少了,在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指不定自己體力耗盡,下一根觸手就刺穿了身體。
接連出條觸手從身上劃過去。
只見張羽晨大喊道:“里予!”
里予知道張羽晨正承受著傷害,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不由的氣憤自己。
然而里予突然閉上的眼睛睜開來。嘴里的咒語也越念越快。
在里予的細白的大腿上,皮膚下的紫色血脈開始流動,向上向著腹部逆流而去。
體內的領導小體蘇醒了過來。
里予的眼睛徑直射向十米高和自己齊平的異形獸,眼里的瞳孔放大,仿佛變成了無盡的黑暗宇宙,無邊無盡,永遠黑暗。
只見異形獸剎那間,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行動能力。
刺向張羽晨的觸手也停了下來。
看了一眼高出的里予,心說是時候了。
張羽晨雙手握住自己的黑金刀曼走,五米長的紫色火焰在上面環繞燃燒。自身體內的領導小體也蘇醒過來。
轉眼間。張羽晨變成了三個人,都緊握黑金大刀。
只見張羽晨仰起頭看向異形獸。腿微微彎曲。
“砰!”張羽晨加上兩個分身瞬間起飛,來到異形獸的頭前。
三把刀合力揮砍過去,仿佛是三只獵豹化作了一只巨型獵豹超它咬去。
只見異形獸的頭部炸裂開來,所有的能量消失殆盡,散落滿地。它的自愈再生能力也停止了,失去了行動能力。
自此異形獸死亡。
沒過一會兒。
異形獸的嘴里吐出一顆紫血珠,張羽晨拿起來,剛接觸到皮膚,就被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