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萬!”一次一百萬,叫的人心驚膽戰,在場的燈光都明亮了幾分。
耿浩看著正在擦老花鏡的魏勝,終于按耐不住:“八百萬!”隨著耿浩正式加入戰場,張天豪那邊也像是斗上了:“一千萬!”
全場震驚這兩位神仙打架:
“乖乖一次一百萬兩百萬的叫,還真是長見識了!”
“可不是,耿老板和張老板兩位都是收藏圈巨頭了,現金流或許比不上正在的豪族但手上的物件隨便倒騰兩具出去就能回一大筆錢。”
“一千一百萬!”耿浩無論張天豪加價多少也都穩跟一百萬,在場的所有人也早已退出了這瘋狂的競價模式,只留下張天豪與耿浩。
終于價格被張天浩像瘋了一樣被抬到了七千萬,耿浩終于是眉頭一皺,這個價格就相當于要將他目前能周轉的所有資金抽空了。
張天豪得意的站起身嘲諷道:“來啊,怎么就不敢來了?原來耿老板在冬城也不過如此嘛!”
這么一大筆錢一句句叫上來了,耿浩也不愿放棄正要繼續競價,陳情卻是一把拉住了耿浩:“那鼻煙壺是假的!”
一旁的魏勝對兩方的報價顯得十分惶恐,他自認能力上比不上劉華,于是認為張天豪敢報價那絕對是劉華又把我,眼下兩邊叫出天價,他是真正沒有底氣的那一個。
聽了陳情這話有些不耐:“你一個小鬼懂什么?如果是假的兩邊又何必叫出這么高的價錢?”
耿浩也附和道:“對!只要張天豪一直叫價,就說明劉華大師也認為是真的才會這樣。”
陳情對兩人的話置之不理,自顧自的對耿浩說道:“這場拍賣會是專門針對你的局!你買下這件藏品送給那人,不僅會丟人還會因為資金鏈斷裂讓張天浩趁虛而入。”
耿浩頓時大驚,若是能夠得到獲得大人物的青睞自然最好,但要是真如同陳情所說的那樣后果也不是他所能夠承受的,魏勝聽了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和劉華大師都認為此物件是真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是假的!”
“一件藏品是否是真的那可不是看誰的身份就能夠知道的”陳情淡淡的回答道。
“那我倒想聽聽你這毛頭小子的高見!”魏勝聽了更是惱怒,這年輕人不僅不尊重前輩,還大放厥詞!
陳情對惱羞成怒的魏勝顯得有些不以為然:“我仔細看過了,那鼻煙壺玉制卻并非油脂光澤,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不對。”
什么鬼?魏勝想了半天,誰看鼻煙壺這東西看光澤是什么樣的,況且那鼻煙壺的成色光澤也都在,愈發覺得陳情是在胡說八道:“那鼻煙壺本身就光澤極好,又何談光澤只說。”
陳情有些無語,淡淡的解釋道:“因為我見過同款鼻煙壺,光澤根本就不同。這鼻煙壺也是大師工大師仿,但估計材料難尋導致用了別的材料,不過糊弄你估計也夠了。”
魏勝都要氣樂了,這四君子鼻煙壺本身確實是一套,當年入侵的時候流落在外,那個大人物也委托他尋找就是因為另外三個已經找回,這陳情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見過?
耿浩也不相信陳情的鑒定能力,特別是見過其他鼻煙壺這件事情,那都在大人物那邊收藏著,根本不可能看見,但聽了陳情的話也知道自己輸不起,再說了他也知道這種鼻煙壺壓根也沒有這么夸張的價格過,只是兩邊競爭給他虛高了價錢,這對他這個生意人來講,這樣辦事還是十分抵觸的。
不過沒有誰的錢是大風刮來的,而且耿浩也是求穩的性子,于是接受陳情的建議退出競拍。
鼻煙壺落入了張天豪手中,耿浩的面色還是有些難看,畢竟準備了一大筆錢想要辦的事情沒有辦好。
不過隨后還是花了幾十萬,大方的幫陳情將父親的玉牌給拍了下來。
拍賣會很快結束,張天豪雖然成功拍下鼻煙壺但神色卻是十分難看,自己終究還是太貪了。
臉色一變趾高氣揚的帶著劉華,走到一臉陰沉的耿浩身前,拿著鼻煙壺挑釁道:“耿老板,你快看看我這鼻煙壺的成色,當真是極品啊!正好四君子歸一,耿老板放心。我也會在那位大人物面前給你美言幾句。”
耿浩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莫非魏大師你還看出這鼻煙壺是假貨不成?”劉華也幫腔道。
魏勝還是執念的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么好的鼻煙壺錯過了,唉!”
“沒事沒事,就算不給那位大人物送禮也沒關系。”耿浩雖然神色有些失落,但還是力挺陳情,不想壞了兩人的關系。
張天豪見耿浩打腫臉充胖子,哈哈大笑!帶著劉大師便漫步離開。
陳情見兩人并未走遠在耿浩耳邊低語道:“耿老板,這拍賣會的主辦方肯定也參與了這件事,張天豪下套不成肯定會惱羞成怒,你可以先假裝跟我決裂,把事情推在我身上,引蛇出洞。”
耿浩是個人物僅僅猶豫了一瞬便反應過來,一把將陳情推開大聲怒斥道:“你還敢跟我說這些屁話!要不是因為你老子早就把鼻煙壺拿到手了,你個臭小子壞我大事還不給我滾!”
說罷耿浩怒氣沖沖的安排保安將陳情給帶了出去,魏勝在一旁也不由得嘆息,雖然他認為陳情只是想在耿浩面前表現自己,卻忽略了能走到耿浩這個地步的那一個是好惹的。
就在不遠處見到這一幕的張天豪臉色微變,這一次叫價到七千萬其實也是他想多坑一點利益,鼻煙壺是假的沒錯但卻沒有算計到耿浩,原來是被陳情這個臭小子攪合了。
“張老板你也看到了,這次沒拿到這筆錢可都是因為這個臭小子。”一名鷹鉤鼻男人從一旁走來語氣陰狠的說道,他正是拍賣會的舉辦方趙嵩。
張天豪轉身離開,神色陰狠的說道:
“趙老板,這口氣不出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