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如實答道。
“好啊!什么叫我對那里反應特別大,我打你試試?沒想到你還學會私下逼供了!知不知道那樣是不對的。”
關月月一聽這話,頓時覺著不對了,揪著陳情的耳朵就不撒手質問道。
陳情吃痛,心里欲哭無淚,怎么都自帶這對付自己的絕招呢?還是同一招?
“我錯了,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敢了。”
陳情連忙服軟道,心里暗道下次還敢,只不過絕不讓你發現。
關月月倒是沒注意陳情的小心思,心里還慚愧呢?畢竟是她先反應過激的,于是立馬松開了陳情的耳朵,扭過頭去不看他了。
她心里始終無法釋懷的還是把槍口對準陳情的那件事。
陳情見狀又以為關月月鬧別扭呢?
猶豫再三,似是作出了一個沉重的決定。
乖乖趴道床上,一幅英勇就義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么啊?你沒事吧!”
關月月見狀還以為是陳情那里難受,連忙上去詢問道。
“我……我沒事啊!你想打就打吧,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
陳情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后扭捏道。
“噗!”
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關月月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除非是太好笑了,否則是不會笑的。
心里也釋懷了許多。
而此時正貼在門口偷聽的三位,聽到這話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松了口氣這才一同離開。
“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啊!”
關月月笑的花枝亂顫象征性的拍了拍,調侃道。
活脫像個看上了某個窮書生的女土匪。
陳情的臉頓時紅,捂著坐了起來不爽。
作為一個傳統的漢子,能做到這一步,他都已經作了很艱難的思想斗爭了好嗎?
“那我身上這印字又是那個抓的?”
關月月大咧咧的指了指因為需要擦藥露出的一抹雪白,上面還帶著陳情留下的印記,沒好氣道。
陳情見狀心疼壞了,拿起藥瓶涂了上去,轉移話題道:“月月,我記得小時候你的身材可不是這樣的?”
關月月臉色一紅,再次聽到陳情叫起兒時的乳名心中一陣觸動,羞意滿滿的解釋道:“我就是……就是發育的比較晚而已。”
“嘖嘖嘖!這也太夸張了,韓惜夢這些年估計都自卑死了。”
陳情搖了搖頭感慨道,小時候的關月月跟個假小子一樣,跟現在哪里是一個樣子。
“要死了你!還敢說。”
關月月白了一眼,顯然對于這事她是十分自豪,嘴上卻是嬌斥道。
陳情差點被關月月這一下給撞上了打趣道:“嘿嘿!誰要娶了你,那可就享福咯!”
“誰要是能堂堂正正把打服了,我就做誰的女人。”
關月月自傲的說道。
“嘖嘖嘖!這要求有點高啊。”
陳情直冒冷汗,一想到這恐怖的身手和驚人那霸氣的訓人方式,這輩子能找到就奇了怪了。
“你不就是一個么?”
關月月大大方方的說道,能被陳情打服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害!像你這么厲害的男人,全天下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
陳情撇了撇嘴感慨道。
咦!我不對勁?
“你這么說也是,我打了這么多架就是沒打過你,所以我現在是你的呢?”
關月月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當然了!你們不都是我的人么?”
陳情一臉臭屁的說道,他覺得自己最大的財富不就是她們么?
“呵,貪心的小鬼。”
關月月只還給陳情一個大白眼。
第二天。
宮玉姬也知道關月月受了傷,不想讓她跟著自己奔波。
即使現在集團陷入困境,但還是選擇了在家里辦公。
然而等她一大早起來便看到正在門外草坪一起的姐弟二人。
只見陳情這次選擇鎖住關月月身下,不過這次很明顯是技巧上的交流,并未用太大的氣力。
但也不知道已經交流多久了,弄得兩人十分狼狽。
而且陳情這一次也發現她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無論是技巧還是柔韌性都十分到位。
原本陳情的力量與技術上還是高了一線,但鎖住時候也發現了姐姐足以彌補這個缺點的天然優勢。
就是大啊!
壓得陳情都喘不過氣來了,上次被被腿夾住脖子還能留一條縫呢?
這次可是直接被塞滿了,他一個頭都還沒一個球大呢?
“你……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
宮玉姬面色羞紅的說道。
被驚動的君悠然與韓惜夢此時也都從窗戶探出了頭,見到這幅模樣皆是一臉震驚。
然而也就在此時,一輛大型車也停到了別墅門口。
萬劍對著一眾輕裝上陣的隊員走了下來便看到眼前這一幕。
陳情與關月月見狀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正常切磋罷了。”
陳情心虛的解釋道,雖然隨著并未使用力量,少了那種搏斗的感覺,也確實帶著幾分旖旎。
關月月面帶潮紅恢復過來,轉過身對著身后一群隊員嚴肅道:“全體都有!立正!報數!”
“1,2……”
隊員們紛紛行動起來。
“關教練,你還帶人來家里訓練啊?”
韓惜夢這時探出小腦袋瓜子詢問道。
“你也想練練?”
關月月冷冷的看了韓惜夢一眼,她可算聽說了。
罪魁禍首,要說到底還真是這個臭妹妹干的好事。
就是因為當初仗著自己第一個見著陳情,就搞壟斷。
讓后續所有人都不知道陳情的具體情況,甚至連一張照片都不發。
還連帶著后來相認的也都默許了這種行為,就不是人干的事。
不然的話至于發生這種事?
這臭妹妹簡直太可惡了,關鍵是還有那么多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