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就不抱期待的她們,結果卻看到的卻是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在感受上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聽到這些觀眾議論的聲響,花想容眼里滿是笑意,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肯定,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收獲。
陳情坐在一旁不做言語,只是鼓勵的摟住了花想容,這個場景的一切都是實拍,也正是那天下了漂泊大雨才想到的這個注意。
但這場戲拍完后,花想容當晚就發了低燒,可把他心疼壞了。
一旁剛剛還在說爛片的小黃毛,見狀臉色十分尷尬,嘴硬道:“我看也就是開頭做的好罷了,葉天王說過這部劇是爛片那就絕對是了。”
隨著劇情的不斷發展,場上的觀眾月都是驚呼連連。
從山洞中避雨出來,卻發現行李全部都被偷走了。
而盜墓賊猙獰,惡毒的嘴臉。
在這一危難之際乘火打劫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太可惡了!這群缺心眼的盜墓賊,這是在殺人吧!這么大的林子沒有了必須物資該怎么走出去?”
“是啊!真是可惡,為了利益居然如此不擇手段。”
“簡直就是不當人子,這群盜墓賊以后都是生兒子沒屁眼的貨色。”
或許是前面考古隊員的堅毅辛苦,與盜墓賊的丑惡貪婪的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這也讓底下的觀眾顧不上是公眾場合,直接罵了起來。
還有不少人非但不覺得影響了觀影體驗還紛紛附和。
大部分飾演盜墓賊的劇組成員此時坐在怒不可遏的人群當中瑟瑟發抖,當初自個也沒覺得有多可惡,畢竟一句話沒說還蒙著面呢?
怎么就這么能體現出效果來了。
古月坐在其中,心中對陳情的崇拜更甚了。
師公不愧是師公啊!就這樣的一個小場景都能調動觀眾的情緒,讓期待感拉滿。
隨后考古隊發現,又堅定要和盜墓賊對抗到底,繼續艱難出發的時候,又引得眾人紛紛淚目。
“這些考古隊員實在是太堅強了,身處這樣的環境,為了心中的信念還是要和這些盜墓賊們對抗到底。”
“這不就是一種反抗精神么?太感人,嗚嗚~”
小黃毛此刻也捂著眼睛,一陣暗罵:“怎么這電影院的衛生這么差,讓我眼睛都進沙子了。”
緊接著就是一陣抽泣聲。
陳情搖了搖頭,對這些人一驚一乍的模樣頗有些無語。
結果便看到自家姐姐已經趴在自己胸口哭成淚人了。
“……”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參與者啊!
隨后自己也抹了把發酸的鼻子。
嗯!絕對是自己拍的手段太高超了,連自己都忍不住了。
電影不斷繼續,一路上小紅的埋怨,讓觀眾非但不覺得生厭,反倒是濃濃的心疼。
在這個年紀誰不是家里的小寶貝,眼下卻要在這個深山老林當中邊趕路邊在惡劣的環境下求生,為的就是保護文物啊!
他們又有什么理由去責怪小紅。
而花想容作為副隊長,機智果敢,有責任有擔當。
用從當初在片場弟弟教的各種求生知識,帶領隊伍越過一個又一個困難,披荊斬棘。
照顧年老的隊長,嬌氣的小紅,一路上都沒有怨言。
直到老隊長被抓走,那一直堅毅果敢的模樣,終究破防,向盜墓賊求饒的時候。
底下的觀眾頓時泣不成聲!
老隊長以死明志,讓花想容保護文物的那一幕,也讓所有的觀眾和都震撼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信念啊!
直到眾人沖進墓穴,盜墓賊跟上后,影片結束后,眾人還都意猶未盡。
依舊沒有片尾曲,但落幕的那一排小子卻是如此顯眼。
“此片為真實事件改編。”
觀眾們頓時炸了鍋。
“什么意思?這故事不是虛構的嗎?居然還是真實的事件!”
“我無法想象,老一輩的考古隊員們當初為了心中的信念,悍而赴死的那種信念。”
“這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最后電影的結局到底是什么?”
隨后便是一陣濃濃的怨念。
“這電影的導演果真是該殺!這么好的劇集居然只花了這么少的時間去拍,這都沒拍完呢?”
“實在是太過分了,斷章狗該死!”
“我看這導演怕不是狗太監,連兒子都生不出來!”
古月坐在其中一臉尷尬,他現在已經在權衡利弊了。
要不要對外公布這劇都是自家師公一手策劃的,但一想到師公要低調的那份心,又壓了下去,但心里還是癢癢。
不然這么多人的詛咒也太恐怖了,雖然他已經有兒子了。
陳情更是臉都綠了,這群觀眾是什么意思!
合著我給你們拍了這么優秀的作品,你們還不樂意唄!
更何況我還沒生兒子呢?要是最后真被說中了怎么辦。
不行不行!以后還是要低調一點了,被他們知道事情是我干的那就完蛋了。
在師徒孫二人各自心懷鬼胎中,電影也落下了帷幕。
一眾觀眾臉上帶著淚痕,罵罵咧咧的出了電影院。
陳情貓著腰深怕被人看出來似的帶著姐姐最后出去。
夜,晚風秋涼。
“弟弟,我很慶幸當初你鼓勵我把這部劇好好拍下去。”
花想容鄭重的說道。
“姐姐你這話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情撓了撓頭,心虛的說道。
“這部劇就算是市場環境不好,沉沒了我也無怨無悔了!畢竟能拍出這么好的電影,我也無憾了。”
花想容也想開了一臉認真的說道。
來了一趟電影院,與那些觀眾們一起哭,一起笑,她已經意識到作品成功了,便不在強求什么了,就算要飽受非議又怎么樣,都沒有一部好電影來的讓人心情愉悅。
“姐姐你能想通最好了,不過你放心吧!一定能給你正名的。”
陳情一臉認真的說道。
“唉,這種事還是強求不得啊!這樣已經很好啦!”
花想容笑著說道,她明白這些天自己的焦慮已經很影響自家弟弟了,不想在讓弟弟在糾結這一點。
畢竟這種事情,本就不是弟弟能夠做到的,何必強加壓力,于是反過來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