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惜夢被這一群人兇神惡煞的大陣仗給嚇住了有些畏畏縮縮的,陳情忙安慰道:“姐姐沒事,有我在別怕。”
李阿牛看了看外頭的混混頓時有些不屑,他是山上的村民,一手鑒定仿造古董的技術就是當初陳情提點出來的。
買賣假貨問情況的規矩也是陳情傳授的,當初在山上聽了碰瓷這個事情陳情就覺得頗為不恥,就專門研究出了一種暗號反碰瓷,這么多年李阿牛也一直當成了習慣再用。
只要有傻子說這玩意是一對要加錢,還看的是古玩要術那絕對沒跑了
要知道陳情的師父老爺子那可是他們那片山區真正的老神仙,之前有次村里的潑皮見在山上見陳情小就想要欺負他,沒想到全部都被打成殘廢丟回來,那群潑皮家里人愣是沒敢吭聲還到山上去求老神仙不要怪罪,最后還是抬著人上去被陳情給治好的。
一想到當時的慘狀李阿牛就有些心顫,此時也絲毫不慌站在一旁就準備看好戲。
張瑜叫囂著正要動手:“兄弟們給我把這砸了!”
一群混混提著亮堂堂的刀子就要沖進店鋪里打砸。
“你們都在干什么!”就在這時,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張瑜等人身后響起。
耿浩身邊帶著幾個保鏢氣度不凡的朝著張瑜走來,張瑜定眼一看跑到身旁陪笑道:“耿老板,您大駕光臨有什么事啊?”
“張瑜你倒是越來越威風了,又在這古董市場鬧事?”耿浩冷冷的說道。
“耿老板您看,這有個黑店坑了我四十萬,事情很快就解決。”
耿浩雖然在冬城并不是什么富貴大家,但無論是繪畫古玩藏品等等那都是數一數二的渠道老板,在黑白兩道都有面子,本身就是這古董市場的老板,張瑜就相當于在幫耿浩看場子的存在耿浩就是他的大老板。
張瑜還以為耿浩是過來幫自己的于是諂笑到:“耿老板你放心,就片刻功夫我就搞定。”耿浩下意識看了眼店內驟然發現正在安慰韓惜夢的陳情。
“啪!”
轉身便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張瑜的臉上。
張瑜有些懵了:“耿老板您這是怎么了?”
耿浩隨后一腳又將張瑜踹在地上:“知道里面是誰嗎?我都惹不起的存在!”
張瑜都被打懵了,聽了這話哪里還敢停留,天啊!在冬城連耿浩都惹不起,那得是什么樣的大人物才有那個資格?立馬帶著人作鳥獸散。
耿浩一臉笑意的對著陳情說道:“陳大師可好啊!這古董市場正是在下的,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有責任。”
之后一番交談,耿浩如愿以償得到了陳情的聯系方式,也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陳情也會鑒寶有些不信,因為一個再怎么天才的人也不可能面面都精通,不過陳情畫界的實力就已經值得拉攏一番了:“那到時候拍賣會見,只要陳大師幫我鑒定一件重要的古董真偽,那我便替陳大師拍下一件古董。”
“那也行吧。”陳情隨口應下,覺得耿浩這人還是有點意思的,畢竟在自己事業不顯的情況,光靠一些五花八門的東西就能通吃黑白兩道,足以證明這人還是有點東西,不過與他無關,畢竟差距太大了。
韓惜夢與陳情回到家,看著陳情空手而歸安慰道:“弟弟沒事的,古董那個東西是需要仔細研究的,一時半會急不得,不如你來教我畫畫怎么樣。”
“哦?好呀!姐姐不是你教我畫畫嗎?”正想隱瞞父親玉牌事情的陳情順坡下驢調笑道。
韓惜夢聽了面色一紅,頓時羞怒不已:“好啊你!現在都知道嘲諷姐姐來了。”就這兩姐弟又風風火火的斗在一起
清晨。
整個油畫界包括冬城瞬間被一則消息點燃了!
眾多知名媒體紛紛報道:
【青年繪畫大賽全面升級,國際頂尖油畫大師張子楓為祖國油畫年輕一輩楊帆!】
【真正愛國的大師張子楓!不忘祖國教育下一代!】
【油畫第一人張子楓加入青年繪畫大賽疑似收關門弟子!】
韓惜夢醒來就被張子楓要親自到青年繪畫大賽當評委的消息給刷屏了,要知道張子楓大師在油畫那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平常像是青年繪畫大賽這種含金量點多把張子楓大師的教導當做獎勵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張子楓大師居然選擇當評委不說而且還極有可能是來收關門弟子的。
這樣的消息對于在油畫界的最具潛力畫師的韓惜夢又是何等吸引力。
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失落。
陳情來回到家里就看到姐姐拿著畫,魂不守舍的樣子:“怎么了姐姐,出什么事情了嗎?”
韓惜夢嗔怪的看了陳情一眼:“還不是你,現在張子楓大師要參加青年繪畫大賽了,據說還要選關門弟子。”
陳情一聽拿著毛巾擦了擦汗不以為意道:“那也不錯,當關門弟子就算了,起碼能保證畫有人能看懂了。”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王徹一身精致的高級西裝像是真正的貴族一般走了進來,與一旁穿著背心運動短褲的陳情形成鮮明對比。
只不過陳情那邊是韓惜夢拿著水瓶正給陳情投喂,這一幕也讓在場的三人更加區分開來。
有錢的單身狗,還是單身狗啊!
王徹頓時被打擊到了,有些心塞。但世家的底氣還在,對韓惜夢關心的說道:“今天一大早就收到消息,張子楓大師要去青年繪畫大賽當評委,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學妹你準備的怎么樣。”
韓惜夢有點拿不出手,陳情卻是將畫拿到王徹面前:“自己看唄。”
王徹看到這畫臉色變得古怪,他是知道韓惜夢水平的,但這上面突兀的一筆很明顯就是有人給毀了,于是詢問道:“這是誰將你的畫給改成這樣了。”
韓惜夢不吭聲,自家弟弟做的事情不需要一個外人來評價。
陳情卻是大大方方的說道:“當然是我改的。”
“簡直就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