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打完收工,背著手留下一個孤寂的身影
“”
所有人都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剛剛還無敵囂張的金腰帶得主,此時卻被一巴掌給拍暈了過去。
趙雅柔呆住了,本想著陳情會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連頭都偏了沒眼看。
結果轉過頭來變看到那所為的全國擂臺賽冠軍得主已經到倒在地上,在她眼里此時的陳情頂天立地的站在臺上,在所有人心聲絕望之際,宛如一個救世主般。
北省武道協會會長劉豐驚呼:“這一掌的速度力量居然如此恐怖,葉獅超強的反應能力居然都沒有意識到就被打翻在地!此乃高人也!高人啊!”
形意拳高手李東捂著傷口,呆呆的看著已經被打倒在地的葉獅,久久不語。
屠天成也傻眼了,就算是他的眼里也沒看清楚陳情出招,這是得快到什么地步?但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方才那一把掌的威力有多大。
要知道葉獅的硬功可是已經被練到了非等閑傷害都無法穿透的地步,更何況他就是受了葉獅的鐵頭攻才戰敗的。
陳情居然一巴掌就把葉獅直接打到地上倒地不起!
這不僅是破防了,屠天成懷疑這根本就是穿透傷害。
木泰此時的臉色也破防了,這是什么情況?
一個看起來消瘦的清秀少年,居然一巴掌把他的王牌戰力金腰帶持有者葉獅給打趴在地上。
而且還是葉獅越戰越勇,功力毫無損傷的情況下。
大家都在用拳頭打架,結果你居然是個法師!
是不是玩不起!
“木泰,你輸了。”趙四海冷冷的說道。
“哼!別以為這樣就算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著瞧!”木泰陰沉著臉說道,沒有多做糾纏,吩咐手下將葉獅帶走,便徑直離開了現場。
陳情搖了搖頭,無趣的慢慢走下臺,這樣的水平還是太次了,根本就不夠他一只手打的,隨即便看到站在臺下的趙雅柔,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壞笑:“哎呦,這不是趙小姐么?你說還真是一葉蔽目,不見泰山;兩豆塞耳,不聞雷霆啊!”
趙雅柔原本心里還對幫助四海商會解決大麻煩的陳情心生感激,目光透露著意思敬意,沒想到這該死的陳情居然敢說自己目光短淺!
本想感謝的話語頓時藏進了心里,脫口而出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小手段。”
就在這時。
“陳大師!我是北省武道協會的會長劉豐,您看有沒有興趣加入進來即可獲得長老一席!”劉豐此時湊上前來一臉盛情邀請道。
“哦!這個暫時不用了,下次一定!”陳情可對這所為的長老一點興趣也沒有,直接開口拒絕道。
劉豐見狀也不強求,在他看來許多高手都是特立獨行的,而陳情又年輕有這種想法也并不奇怪。
屠天成捂著剛剛包扎好的腦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語氣十分恭敬道:“老夫方才真是著相了,小瞧了陳大師,忘陳大師見諒!”
“你還是該干啥,干啥去吧!”陳情看著腦瓜子還在冒血的屠天成的沒好氣的說道。
屠天成作為一代高手,對陳情那恐怖的一巴掌驚為天人,知道這是真正的高手便連忙前來拜見。
“陳大師今日之手段深感敬佩,屠某不才在北省還有諸多太極拳館,陳大師若今后有難,或想尋個便利便可聯系會長,屠某愿報犬馬之勞!”
“俺也一樣!”就在這時形意拳高手李東也捂著腹部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歉意的說道:“起初不知陳大師手段,對陳大師頗有成見,此番比試挽救了我北省武道之尊嚴,若是在北省遇到什么困難,我等必當有求必應!”
眾多武師也都紛紛湊上前來,連忙致歉:
“陳大師剛才真是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就是花拳繡腿之輩,沒想到實力居然如此超凡,實在是令我慚愧不已。”
“高人,實在是高人啊!方才真是著相了,誤會了陳大師。”
純粹的武者就是如此,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憑借仗義出手不求財求利!
陳情對這些確實有真才實學,但是比較菜的武師們也不厭煩,一一應承下來。
趙雅柔見陳情隨手拒絕了一個武道協會長老一職,還有這么多武師吹捧,臉色頓時憋的通紅,都怪陳情本來他心里不是這樣想的,但就是氣不過說了這樣的話,都要尷尬死了。
原來自己真的是多管閑事了,人家確實有這個實力所以才敢登臺,而自己還嘲笑他不自量力。
“我看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容易結束啊!”趙四海看著木泰遠去的背影感慨道,眼里浮現一抹憂愁之意。
“趙會長?又怎么了,他們不是已經被解決了么?”屠天成疑惑不解道。
“這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木泰才剛從監獄出來,他們木家當初一直不待見他,眼下居然拿木家的資產為抵住,還能請到葉獅這樣的高手出馬,背后一定還有勢力!”趙四海凝重的說道。
趙雅柔見狀面色十分難看,蓉城木家本身就是大家族,如果幕后黑手能夠掌握影響木家支持木雄那樣的勢力實在深不可測。
“沒事!有問題在找我不就行了。”陳情風輕云淡的說道。
趙四海眉間的凝重頓時散開,也對有陳情在這里自己怕什么,笑著說道:“陳先生趕著回去吃飯,雅柔你去送送。”
他作為陳情的徒弟心里自然知道,自家師父到底想要什么于是安排道。
陳情點點頭便朝著門外走去,就這樣在眾多彪形大漢的相送下,陳情重新坐上了趙雅柔專屬的勞斯萊斯。
在路上。
車廂內一片靜謐,陳情懶散的靠在椅子上。
“陳先生您是因為太累了么?”趙雅柔心中帶著幾分別扭,。
“我是覺得太沒意思了,一巴掌就干趴下了。”陳情老實說道。
“”趙雅柔無語,但還是問道:“陳先生你是自幼學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