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帶著家母離開了,并且因為司安然異能的覺醒,一家人必須回到家族的區域。
“爸爸,媽媽?!?
客廳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好不溫馨。
“雖然我覺醒了異能,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力量是什么......如果我很差勁,怎么辦?!?
司安然已經知道,自己爸爸娶了沒有異能的媽媽后,又為了自己放棄異能離開家族的事。如今再次回去,意味著父親將再次走上跟異能有關的路,處處受家族影響,不能再過和普通人一樣自在的生活。
“我們以后......真的能習慣嗎?!?
司父揉了揉她蓬松的頭發,棕色,隨她媽,沒有一點司家的模樣。
“這不還有爸爸在嘛,別怕。”
司母也抱著司安然,輕輕拍著后背,說道:“作為一個普通人,當時嫁給你爸爸,媽媽也是鼓足了勇氣的。你的到來也讓爸爸鼓足了勇氣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家,所以安然,你不用害怕。那里都是和你有些血緣關系的家人?!?
司家家主車上。
家母凌艾靠在家主司爵的懷里,想著司安然所說的三年后。
“老公,你說如果是三年后的事,會是怎樣的場景?!?
司爵想都沒想,說道:“司墨天可能會感興趣司榮的死,也不用我倆來查吧?!保ㄋ灸欤核揪艉土璋莫毰?,現十歲。)
“那安然是要回家族對嘛。”凌艾歪著頭又問道。
“嗯,這是她的責任。”
凌艾不再說話,回家族就意味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關乎著家族的顏面,同時也勢必會和其他大家族來往。
——
司榮的尸體安安靜靜躺在帝都醫院的地下檢查科,法醫已經對尸體做過分析,頭部的槍傷是致命傷,并沒有其他的傷痕。
作為帝都最大的公安調查機構,陸家獨占一方。家族特有的心靈感應和“真假辨認”在平民百姓生活中也很好用。
陸言十分苦惱,這次出事的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有著司家血統的旁系。
司家作為大家族既不愿意提供相關信息,司榮個人的平民檔案又沒有線索,他們陸家根本無從下手。
“煩死了煩死了。”陸言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揉了揉有點悶痛的頭。
真是一點頭腦都沒有。
司榮被害的地方監控被毀,兇手更是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以正常的調查角度來看,連殺人動機也沒有,到底該從哪里查啊。
“陸sir,請來看看被毀壞的監控攝像頭。”一個探員招了招手,有了新發現。
陸言無奈:“小張,說過多少遍,不要叫我陸sir,聽起來真的很像loser?!弊鳛殛懠易钅贻p有為的少主,他真的不喜歡這個稱呼。
“那,陸大人,請你來看看。”
陸言啞口無言,還是走了過去,看看所謂的新發現。
檢查科的另一邊,一張大桌子上放著現場為數不多的相關證物。
其中那個唯一一個被毀壞的攝像頭也是唯一留下過痕跡的東西。
“是這樣的陸大人,我們在攝像頭的毀壞處發現,并沒有任何靈力波動,應該是鈍器毀壞的?!毙堉钢鴶z像頭的毀壞處說著,那里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切面平滑,直擊線路。
“但是我們找了好幾個人來試,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應該留下手掌的摩擦痕跡,但是現場并沒有在監控攝像頭放置的墻角發現痕跡?!?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遠處用武器直接打壞了這個監控?”陸言聽著小張的分析,想了想。
小張似點頭卻又搖了搖頭:“疑點就在這,感覺就像不可能的武俠小說一樣。”
陸言明白他的話,他們調查過監控的盲區,最近的地方是那個地下室的左側,離監控有近二十米,和司榮死亡的地方有十來米,的確是個很好的兇手隱藏點。
但是......
“普通人的確不可能如此精準卻不留痕跡得命中一個死角的攝像頭?!?
陸言突然明白了:“如果是有人利用了有靈力的武器,那會不會就可以做到?!?
豁然開朗的兩人開始翻找起曾經被公布并且能夠被查閱的書籍。
能夠御物的,超強體能的,相關的都看了一遍。最終,一無所獲。
想想也是,禁止異能后天獲得的人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禁止了,如此查找,無非海底撈針。而要查大家族,就得有鐵一般的證據,才可以查閱家族內每個人的能力以及動向。
天生帶有輔助偏向的陸家,怎么敢動用能力去查那些實力強悍歷史悠久的大家族。
正當調查組兩人一籌莫展之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陸言見是前臺迎接部打來就接起了電話。
“司家的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