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叫顧曉。初次見面,請多關照?!鳖檿云鹕頊\淺和陸言小張握了個手。
這個舉動讓司安然想起了什么,問道:“為什么我倆見面的時候顧小姐是用的西方禮儀啊?!?
當時的顧曉提著裙邊淺淺低腰仰頭,真的優雅極了。
“因為這是淑女之間的問候?!?
司安然點點頭,似懂非懂,只覺得顧曉作為一位公主,講究真多。而自己這獨一無二的初次打招呼方式,讓她也覺得很開心。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種禮儀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
“顧小姐是我的朋友,因為正好在這邊就一起叫來吃飯了?!彼景踩恍π?,她還挺喜歡多點人吃飯的。
“服務員上菜!”
說著,一排服務員整整齊齊端著各種佳肴走了過來,餐盤小巧精致,菜也琳瑯滿目,和這飯館十分相稱。
“說起來,這家店好像也是司家名下的,在這市中心老街開了十來年。”聽說曾經有個老大很會做生意,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開了飯館,開滿了帝都各個地方。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全歸于司家了。
“是啊,家母還說這里面的裝飾和菜品都是她喜歡的傳統風格,基本上都是她一一操辦的。”司安然已經夾起一塊紅燒肉,一口下去,軟糯可口,幸福極了。
陸言也不再多問,畢竟是司家家族的事了,他一個外人問多了也不好。
除非......
“陸言先生,你怎么臉紅了?!彼景踩怀灾灾蝗话l現桌對面的陸言臉頰粉紅粉紅的。
被發現異常的陸言不好意思得轉過頭:“這個菜太好吃了。”
“對對對,特別好吃。”幸好小張不明白他怎么了,也跟著附和著,才避免了尷尬。
這一頓飯可謂是滿足了小張的一個小小愿望。
可惜事與愿違。
沒幾分鐘,警局就打來了電話。說是在市中心又發生了襲擊事件,現在雙方還在僵持不下。
突然之間,飯店門口發生爆炸。陸言和小張眼疾手快把司安然和顧曉撲倒在了角落。
待煙塵散去,幾個蒙頭遮面的人在飯店不遠處跑向了飯店最里面的廚房。陸言和小張沒有帶槍,加上并沒有能力制止,只能在角落護著司安然和顧曉。
因為坐在最外一側,陸言的背上被爆炸波及的玻璃碎片刺傷,血跡很快浸透了整個背部。
槍擊聲在廚房傳開,時不時射的子彈橫飛。
店員有個跑了出去,有的只能躲在柜臺,也不知廚房里的廚師們怎么樣了,場面一度混亂。
小張把桌子放倒,將幾人圍在了角落。
看著陸言的背,司安然心中十分難受:“陸言,我來給你治療吧!”
現在幾人也不敢走動,用自己的能力給陸言治療是司安然唯一能做的了。
“我這帶了消毒液和紗布?!鳖檿苑_了自己的包。
“太好了,幸好顧小姐隨身帶了這些?!?
幾人不免在這混亂中心安了一些,而背對著幾人的陸言卻紅了臉,剛剛......安然小姐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嗎?
顧曉從消了毒的器具盒子中拿出了鑷子,輕車熟路得為陸言清理傷口然后消毒。
擦去血液后,司安然將手放在陸言的背上,手中一點一點發著暗紅色的光。
陸言只覺得原本火辣疼痛的傷口變得清爽,背也不怎么疼了。
幾分鐘后,陸言背后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最后沒有留下一點傷痕。
“真是神奇。”顧曉看著司安然的能力贊嘆不已。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到真正的異能靈力。
“對于顧小姐來說,應該很常見吧?!?
家母曾和司安然說過,光系的治愈還有強化的作用,是很強大的能力。顧曉作為中西方光系的大小姐,應該也有很強的能力才對。
但是......隨身攜帶的醫療器械讓她有些不解。
“在我周歲的時候,教父就測出我沒有異能,家里為了不讓我難過,就沒在我面前用過靈力?!鳖檿越忉尩?,但是家里也沒有因為她的“缺陷”而另眼看待她。
“那真是可惜......”司安然想想,前世的顧曉好像也沒有說過自己有靈力或者電視中報道過,怎么看都是普通人。難怪等到二十多歲了才出現在大眾眼中。
有著強大的家族血統卻沒有能力,相比她這個旁系,顧曉的壓力應該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