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新的調查,也沒有顧曉的消息,司安然這兩天在家好好惡補了一下各個能力,現在自己的能力已經可以慢慢愈合一個小傷口了。
“家母,我還是大量聚集不了體內的靈氣。”司安然痛苦極了,她終于能感受氣的存在,但是就是強大不起來。
凌艾翻看著一本古書,還有自己初中的靈力教材。
“可是無論哪本書上都是說,將氣引入丹田,凝聚后再發功。”
打坐,抱團,站軍姿。司安然試了好多動作,就是不能將身體周圍散亂的氣凝聚。
“啊——”
“太痛苦了——”
明明看司墨天那么輕松就能運用,為什么自己就不行。
她的靈力也不弱啊。
“是不是因為年紀太大了,錯過了最好的學習階段。”凌艾若有所思,司安然現在已經24了,以前的小孩子從小開始練習,最晚也是初中開始,她這錯過了十來年的確晚了些。
一旁實在累得不行的司安然放棄了劈叉,癱在了木質地板上。
“家母,家主他們以前練習也很累嗎?還是他們凝聚很容易啊。”
她打死也不愿意承認是年紀出了問題。
凌艾想了想自己家人練習的時候:“人的靈力就像水桶里的水,你要運用就得把水倒出來。靈力強,水就越多,倒出來就越容易。像那些強者,從小練習,從小積累水,水桶里早就滿滿當當了,輕輕一晃就是水漫金山。”
如此形象的比喻,司安然一下就明白,是自己不夠水了。
“啊——”
“那家母您呢,聽說你有靈力阻斷癥,是不是也不好運用啊。”
靈力阻斷是很可怕的異能病,就像人體先天稟賦不足,一旦調理不當,輕則靈力中斷或者靈力無法使用,重則一用靈力就一命嗚呼。
“我嫁給你家主的時候就被司家治好了,司家都是很不錯的靈力醫生呢。”凌艾笑笑,如果不是遇到了她的司先生,她可能一輩子都感受不了靈力的有趣。
“那那那,您什么時候開始練習的?”嫁給家主最起碼也得二十了吧。
“小時候偷偷試過,后來二十一二的時候就開始練習了吧。”
“怎么樣怎么樣?”
“啊~”凌艾努力回想了一下當時全力釋放靈力時的感覺:“就想了想什么招式最帥,嗖得一下就出來了!”
凌艾還現場給司安然打了個足球大的“小火苗”。好像一點都不難的樣子。
這時候,司母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司安然,笑了笑。
“別為難家母了安然,家母可是難得一見的靈力天才。”
如果不是凌艾太愛司爵,誰娶誰還不一定呢。
司安然跟焉了的黃瓜一樣,難過死了。到處都是天才,就她是個小笨蛋。
“陸言少爺給你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有了新發現,問你要不要去一趟。”此話一出,司安然馬上又有了活力。
“家母,媽,我出門啦!”
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留下凌艾和司母面面相覷。
“安然穿上我當年的婚服也一定很好看吧。”
“家母言重了,安然她還小。”
“不不不,緣分啊......妙不可言。”
看著司安然朝氣蓬勃的樣子,就讓凌艾想起了自己曾經去偷偷見自己的司先生......
——
帝都醫院的地下室,陸言看著冰凍著的司榮沉思了起來。
今早有人在地下室門口放了幾張司榮背地里沒有被司家查到的一些聚會文件,上面的內容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靈物拍賣會,異能者地下聚會,反異能被禁組織。
都是一些沒有異能的人聚在一起在做的事。而除了司榮之外,還有很多人......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司安然走了進來。
“陸言先生,你找我?”
看人來了,陸言便說明了一切,并且想要一一調查。
“聚會?”司安然想了想這些組織活動,“可是這些都是國家規定可以舉辦的啊,只要不是違法修煉。”
“不。”陸言打斷了司安然的話:“這些人的聚會都是地下的,沒有正規許可,而且......十分大型。”
所有有關異能的活動都要在正規許可的規定下舉辦,而且都會有相關人員拍攝和記錄。根據匿名送來的文件和圖片來看,是偷拍的。
而且,能送到他這里來,看來不是什么異能警方的臥底。
而是有人知道,他在查司榮。
司榮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是普通人不能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