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胎記？”戰夜霆的眼睛倏然一瞇。

“他不是無緣無故來刺殺的……”蘇芍鳶自嘲地笑了一下，閉上無神的雙眼，“其實當年那場車禍，我也見過這個胎記，或許這個人就是車禍真正的肇事者。”

“又是車禍？”戰夜霆皺起眉頭，所以果然不是一場意外么？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這件事？”戰夜霆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不是告訴葉清芷——當年的那場車禍只是一場意外嗎？”

蘇芍鳶換上一副委屈的哭臉，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