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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好奇心害死貓

“真是什么樣兒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畜生,要我說呀,這畜生就該一棒子打死。”

“噓!敏莉,你胡說什么呢?”

“我哪里胡說了,就因?yàn)檫@畜生,咱們忙了一早上。我腰都酸了,你再看看我的手,都成什么樣了?”

宮以諾剛上了樓,就聽到有人說話,她緩步走到她們身后,徐徐開口:“在明家當(dāng)傭人真是委屈你了!”

“少…夫人,我們…”輕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zhuǎn)過身來,心跳加速,壓低腦袋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宮以諾將視線從女孩身上移開,落在另一個(gè)女孩的臉上。

敏莉不禁打了個(gè)寒顫,“你…你偷聽我們說話?”

宮以諾輕嗤一聲,低眸掃過女孩白嫩的手,“怎么,難不成你也想當(dāng)這里的女主人?”那滿含戲虐的眼神和語氣就好似確有其事一樣。

她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

宮以諾眸光掃過她羞紅的臉,黑眸微微一瞇,原本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一語中的。

她向前邁了一步,俯在女孩耳畔,一臉惋惜道:“嘖嘖嘖,那是可惜了!這朝男人下手啊,必須得穩(wěn)準(zhǔn)狠,能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我瞧你臉皮也不薄,怎么就沒得手呢?”

聽起來柔柔的聲音卻像裹著刺兒一般,無情地劃破了那塊遮羞布,把她丑陋、骯臟、惡臭的小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無處遁形。

敏莉羞憤不已,抬起顫抖的手指著她罵:“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簡直是恬不知恥!”

宮以諾慢慢起身,雙手環(huán)抱著胸,不以為意道:“你倒是說說我怎么不要臉了?”

她也好意思問出口?

敏莉狠狠剜了她一眼,“呵,就你的那點(diǎn)破事,整個(gè)江城都傳得人盡皆知了。如果沒有宮家護(hù)著你,你早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還妄想嫁進(jìn)我們明家?”她強(qiáng)忍著想啐她一臉的沖動(dòng),咬著牙繼續(xù)說:“你真的以為嫁到明家是來當(dāng)少夫人的?別做夢了,一只破鞋也配進(jìn)明家大門,你當(dāng)明家是收…”

她話還未說完,只覺左臉一陣麻木。

空曠的走廊,響亮的巴掌聲里回聲陣陣。輕語驚恐不安地縮到墻邊站著,捂著嘴不敢叫出聲。

“你…你敢打我?”敏莉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大聲嚷道:“除了宮家大小姐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耀武揚(yáng)威給誰看呢!”

宮以諾不疾不徐地收回手,斜眸睨了她一眼,“你確定我什么都不是嗎?”

“你不知道自己是個(gè)什么東西嗎?”

宮以諾哼笑一聲,柳葉眉下的那雙漂亮眸子好似在吐蛇信子,偏偏聲音極其平和,“你記住我是這里唯一的女主人,也是你惹不起的人。”

“你…”也配,我呸!

她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前一秒還羞憤難當(dāng),后一秒便低頭啜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抬手抹著淚時(shí),腫脹的半張臉一下子裸露在外,臉上的巴掌印分外醒目。

“怎么回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她們身后傳來。

宮以諾回頭一看,不期然對(duì)上了那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她慢條斯理地將手插入口袋,低眸審視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

她捂著腫脹的半張臉,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怕極了,慌慌張張地別過頭去,綿綿的聲音中夾帶著哭腔,“大…大少,都是我的錯(cuò),不關(guān)少夫人的事。”

男人緩步走來,側(cè)頭看了她一眼,扭頭吩咐,“小語,你帶她去處理一下。”

“是大少。”輕語慌忙把地上東西撿起來,她看見她還不走,于是又揪下她的衣袖。

敏莉甩開她的手,忽地抬起頭,壯著膽子說道:“大少…我沒事的,這里還沒收拾完呢!我…”她還沒看到這個(gè)賤女人被收拾,怎么能這么走了。

明無垢一個(gè)眼神瞟過來,她慌忙閉嘴,收拾起東西趕緊下了樓。

宮以諾看著女孩倉皇的背影,驀地冷笑一聲,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shí)候,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了胳膊。

“真把自己當(dāng)這兒的女主人了?”

如此醇厚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聽著竟也這么冷情冷語。

宮以諾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平靜的目光與他坦然對(duì)視,隔著熹微的晨光,男人深邃的五官分明俊朗,也那般冷漠,他清冷的眸子因太過平靜而顯得涼薄。不得不說有些人生來就是天選之子。

她笑了下,問道:“難道我不是這里的女主人嗎?”

四目相視,時(shí)間仿佛掉入怪異的沉默里,風(fēng)平浪靜下是暗流涌動(dòng)。

片刻,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流淌進(jìn)她耳里。

“不想被當(dāng)眾趕出去,就收斂一點(diǎn)。

記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有損明家門楣的事千萬別去做。”

這話里除了警告似乎還有另一層意思,宮以諾微微往后挪了挪,幾乎同時(shí),他甩開了她的胳膊。

她一時(shí)沒站穩(wěn),猛地向后退了兩步,后背生生撞到了墻上,須臾之間,臉色變了又變。

她緩緩抬手撩起散落在額前的碎發(fā),一雙漂亮的剪水眸隨即露出,那眸色里透著淡淡的疏離和桀驁,“不該是你提醒她們小心一點(diǎn)嗎?

畢竟…我這個(gè)人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

“既然說到這兒了,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她勾唇笑了笑,“我可沒有戴綠帽子的癖好,明總身邊的鶯鶯燕燕最好趁我還沒發(fā)現(xiàn)的時(shí)侯,早早處理了為好。

別到時(shí)候傷及‘無辜’,弄得滿城風(fēng)雨大家臉上都無光。您說呢?”

男人眼里平靜無波,但眼神已悄然發(fā)生了變化,“你傷一個(gè)試試。”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極具威懾力。

他低眸審視著面前的女人。

宮以諾有意避開他的視線,“我不過才說了一句,你就這么護(hù)著她?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娶了她。難道就只是因?yàn)槟銈兗依咸煌鈫幔俊闭f到這,她兀自笑了笑,抬頭看著他又說:“可我不覺得能穩(wěn)坐明氏總裁位置的你,會(huì)是逆來順受之人,那究竟是為什么呢?”

聞言,男人徐徐抬眸,森冷目光層層鋪開,眼底致密的黑芒像一堵密不透風(fēng)的墻朝她迎面撲去。

“好奇心害死貓。”

他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宮以諾不禁挑了挑眉頭,比起她言談舉止間的冷漠疏離,他的置若罔聞似乎更勝一籌。

她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換了一套米色西服出門去了。

園外,一個(gè)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人倚著車門早已等候她多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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