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天,周南柯都還沒有消息,大部分人都覺得沒有希望了,漸漸地不再賣力地找,淡忘了這件事。
這個時候,高林大學的暑假結束了,單輕雷也該開學了,開學后的他明顯忙碌了起來。
而周安則是研讀《新青年》上癮了,給自己娶了個筆名,開始寫作,投稿《新青年》,她原本沒有報太大希望,沒想到得到了《新青年》主編萬籟的青睞,她投的那幾篇都錄上了。
這個時期的社會很亂,帝國主義橫行,軍閥割據混戰,一批知識分子已經覺醒救國,單輕雷作為高林大學的在讀學生,自然也在其列。愛國運動接連不斷,單輕雷自然也參加了不少,其中就有一個支持國貨的運動。
這次運動鬧的比較大,逮捕了不少學生,單輕雷跑慢了,被逮了進去。
周老爺子早年是做官的,官還不小,是以周家的影響力不小,周家知道這件事以后,就張羅就他們出來,一是因為單輕雷是自家姑爺,二是周老爺子保守,支持國貨這件事做到了周老爺子的心坎兒上,他支持他們。
周安知道后也沒閑著,她知道單輕雷是富家少爺,沒吃過那個苦,時不時就去給他送點東西什么的。她還在各方報刊發表文章,在《新青年》這一類的報刊就直截了當,在另一些報刊上則含沙射影,意圖引起社會輿論。這些文章也確實掀起了風浪。
就這樣,在多方努力下,那些少年平安出獄了。
單輕雷沒吃過這么大的苦頭,即使周安隔三差五去送東西,他回來還是病了,病的還不輕,時間也不短。
在他病的這段時間,都是周安在照顧他。人在病痛的時候往往比較脆弱,這個時候誰對他好,他記得比較清。周安對他一絲不茍的照顧五聲地入了單輕雷的心,這一段時期,單輕雷沒有接觸過外界,就專心養病。
等他的病完全養好了,也到了他的生日,因為是二十歲生日,所以要大辦,單老爺子花了好大精力給他取了個字,叫言之。
之后因為外面抓學生的風頭正盛,單老爺子勒令單輕雷待在家里。單輕雷在家里閑的無聊,讀各大報刊,在報刊中得到了兩件重大消息,一件是一位叫海里的先生掀起的輿論,一件是和羞先生為躲避逮捕逃到頂燃老家。
對于前一件事,他由衷地感激和敬佩海里先生。
對于后一件事,他去找了爺爺說病剛好,窩在家里不太好,要出去散散心,爺爺也疼孫子,只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帶上周安,一是培養二人的感情,二是讓周安看著單輕雷不要出什么事。
就這樣兩人就收拾行裝上路。單輕雷收拾一些書籍之類的,周安收拾生活用具。他收拾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周安的手稿那些文章被修改痕跡覆蓋,不仔細讀很難讀懂,他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都是海里的文章,此時此刻,他心中萌發了一個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