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帶著許多東西回了周家。
待到禮節(jié)都齊全了之后,周安便待在母親身邊撒嬌,而單輕雷則在岳父和爺爺旁邊受訓。
“媽媽,怎么沒有看到哥哥呀?我出嫁的時候他就不在,我回門他還不在。他都答應我回來的,結果沒有回來。”
“你啊,他回來你倆就打架,他不回來你又想他。”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到了飯點,山無遮讓周安去叫家里幾個男人吃飯。
周安走到書房門口,正準備敲門叫他們吃飯,就聽到“她哥哥已經失蹤兩個月了,沒敢告訴她,還請姑爺保密。”
周安頓時忘了她來書房的目的,她只覺得自己腦子里“嗡”的一聲,一下子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等她緩過神兒來,自我安慰道“一定不是我哥哥,我哥哥答應我的事還從來沒有食言過。”
然而在她自我安慰的時候,又聽到里面有聲音傳出來--“南哥兒和安姐兒往日吵吵鬧鬧的,動不動還動起手來了,但他們的感情很好,安姐兒知道了免不了要擔心,以安姐兒的倔性子,說不定要去找南哥兒,安姐兒又是嬌養(yǎng)長大的,指不定又出什么亂子,還請姑爺幫忙注意一下安姐兒。”
周安聽了這話,再也沒有自我安慰的心思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有點站不穩(wěn),于是伸手扶了一下門,卻不料把門推開了,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門里的三個人聽到聲響齊齊地往門口看去,就看到周安趴在地上。
“安姐兒!”周老爺子和周觀風趕緊上前去把周安扶了起來,相較于兩人,單輕雷就稍微慢了一點。
“沒事兒吧?”
周安還沉浸在哥哥失蹤的愣神中,情緒不太好,在家上確實摔疼了,眼淚“啪”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摸著左邊的膝蓋用委屈巴巴的哭音說:“膝蓋疼。”
這一聲兒戳到單輕雷的萌點上了,在單輕雷的眼里,周安一直都是溫柔知性大方的,他乍一看到這樣奶唧唧的周安,下巴都要驚掉了,偏偏這兩種性格體現(xiàn)在周安身上都毫無違和感。單輕雷從一出生就是最小的,撒嬌的周安可可愛愛的,完全滿足了他的大男子主義,所以他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好在在場的人都沉浸在周安摔著這件事中,沒有人注意到單輕雷的這聲輕笑中。
單輕雷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緩了一緩,走到周安身邊,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爺爺,岳父,我?guī)赐Hフ掖蠓颉!?
說著,也不經過兩人同意,抱著周安就往外走,徑直去了最近的醫(yī)館。
“爹,我去告訴如許一聲。”
“去吧去吧,順便拿點錢追出去,安姐兒身上不喜歡帶錢,我看雷小子也不是個帶錢的主兒,回頭被扣在醫(yī)館里回不來了。”
“誒,好。”說著就去找花如許那錢了。
兩朵花開,各表一枝。且說周安被單輕雷抱著,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在加上單輕雷是讀書人,沒勁兒,抱著周安不怎么能走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