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實在是太溫柔了,花骨朵也含苞待放,丈夫每天早出晚歸,日落而息,一切都那么祥和。這樣的日子還是挺好的,但是這樣的日子也是短暫的。有一天,丈夫也和往常一樣很晚才回來,她聞到了女人香粉味道。她以為是自己錯了,但是直覺告訴她沒有錯。第二天,丈夫和往常一樣很早就出門了,她也悄悄的跟了出去。丈夫是在李復府上做掌柜,但是他現(xiàn)在走不是去李府的路。她有些慌張,心想:“一定不會是那樣的。”丈夫在一家當鋪停下來,看了一會就走了。當鋪里有一個姑娘和一個四十上下的掌柜,姑娘在擦一個鐲子,掌柜在打著算盤。掌柜呲牙咧嘴的說:“不要在這開小差,衣服還沒洗呢,趕緊去干活去。”姑娘趕忙走了。一會就到了李府,她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她就按原路回家了。今天晚上丈夫回來好像沒有香粉的味道。她越想白天的事情越奇怪,她打算明天再去看看。
雞打鳴了,天也蒙蒙亮了,丈夫也起床了。她重生之前家里就從來沒有讓她做過飯,現(xiàn)在也是一樣。不過她在薛府可是做的一手好菜遠近聞名。照往常一樣,丈夫做好了飯,就去李府了。她也在丈夫走過半個時辰出門了。她打算去當鋪一探究竟,不一會就到了當鋪,她像客人一樣進去看看。掌柜看見,趕緊招呼她:“典當還是換贖?”她道:“典當,看看這個鐲子可值多少?”這鐲子原本是楊曉曼的嫁妝,也是這個家最值錢的東西。掌柜看了看說:“也就一兩銀子。”那個姑娘從偏門出去,身上的香粉味正是丈夫身上的味道。薛晗問:“你們父女干這個營生,應該很掙錢吧,我家有點困難,能不能多給點?”掌柜說:“也沒有多少,不過是活命的營生,這個丫頭不是我女兒是別人典當來的,我看她手腳麻利就讓她幫我干點活。”她又問:“她也到該許配的年紀了,有沒有心上人啊?他父母為什么不把她贖回去?”掌柜道:“也是個苦命的人,她原本和那李府管家是青梅竹馬,可是那男人家父母不同意,嫌這姑娘家窮苦。娶了那楊家的母老虎,奈何那楊家是個富裕家庭。”她聽了內(nèi)心憤怒但是還是笑了笑問:“那她也沒有再想找個好人家嗎?”掌柜又道:“她哥哥要娶親,家里人把她賣了,原本應該是賣到怡紅院的,后來那李府管家和我商量,這才收留了她。”她說:“既然這鐲子不漲了,那我也不當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心里很輕松也沒有煩惱。很晚很晚丈夫回來了,身上是那種香粉味,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聞到那個味道就想吐。原本在薛府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很簡單,這樣就很好,可是現(xiàn)在卻也出現(xiàn)問題了。她很平靜的問丈夫:“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丈夫也很坦然:“是的,外面那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鶯鶯燕燕?”她說:“我已寫好了休書”丈夫惱怒的說:“你嫁來也六七年了,你就是個潑婦,我一直都是委屈求全,既然這樣那也是我休你。”她第二天回了楊家,丈夫又娶了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