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宇揚與顧明軒齊齊回頭,異口同聲,“怎么回事”?
雖然葉菁十分嫉妒兩個男人都在為喬白擔憂,但依然笑容不減,“她一直都會彈鋼琴,當年在學校大一的時候就是音樂系高材生,彈鋼琴就十分出色,但后來到大二就轉系了,轉到了歷史系”。
“那她為什么轉系”?顧明軒好奇的問。
“據說是因為手受了傷不能在彈了”,葉菁笑吟吟的說著。
顧明軒十分疑惑,為什么她說謊自己不會彈琴,而現在又出現在臺上了呢。
而且她真正轉系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手受傷了?那現在琴鍵上飛舞的手指又是怎么回事呢?
顧明軒望向臺上的喬白,手指輕輕的放在了白色的琴鍵上,曲調低沉纏綿,一曲濃重憂傷的情感撲面而來。
有熟悉鋼琴的人驚呼出“是綠袖子”!
葉菁臉上露出一抹高深的表情,她顯然也是知道緣由的。
季宇揚低沉的皺著眉頭,再想如何善后。
顧明軒一陣頭疼,偷偷看了眼在一側的季宇揚的父親季元平,顯然處于活火山爆發的邊緣,在上流階層的人們都清楚一點,綠袖子對于季家來說視為禁曲,因為對寵妻無度的季元平來說,所有能夠招惹白芷蘭傷心的的東西都要徹底抹去,其中一項就有綠袖子一曲。
顧明軒深刻的記得三年前挑戰季元平威嚴的那個人,是怎么生不如死。
此刻,白芷蘭有些恍惚,只覺得天旋地轉,看見那個女孩注視著自己的那一雙眼睛,是多么的像他,難道是她?
白芷蘭在昏倒的那一刻,緊緊抓住了匆忙上臺的季元平的手,眼淚激動的流了下來,“元平,我找到她了”。
季元平若有所思的望了喬白一眼,抱起白芷蘭就立馬趕往醫院,季宇揚、季心語連忙跟上。
看著整個現場混亂不堪,錢嘉桓欲哭無淚。
“喬祖宗,咱這是慶功大會,不是整人大會”而且整人的對象竟是季夫人,想想都不寒而栗,季元平不知道會怎么懲治他呢。
許悠倒是十分高興活躍“小白,沒想到你彈得那么好,把季心語都比了下去,太棒了,那個綠袖子改天再給我彈次唄”
錢嘉桓一臉黑線,“悠悠,咱能不火上澆油嗎”?
許悠氣呼呼的,“什么澆油,我說的是事實,他也太霸道了吧,自己不喜歡聽,還不要別人聽了”。
錢嘉桓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小命不保。
喬白沒有任何表情,越過錢嘉桓、許悠,直接走向門口,她腦子也是混亂一片,怎么辦。
顧明軒攔住喬白的去路,“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個解釋嗎”?
喬白抿著嘴,感覺顧明軒絲毫沒有讓路的可能,“讓我靜靜”。
“到底是怎么回事”?
喬白頭痛欲裂,“我說了,讓開”。
顧明軒看著此時的喬白,脆弱的如同瓷娃娃,閃過一絲心疼,便沒有再攔截她。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喬白,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