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她們爸莉莉安火化后給她建立了一個紀念公園。很小,但足夠她的粉絲們來吊唁。
泗舊捧著一束白菊花花向她的墓碑獻上。他底著聲,是向死者致謝:謝謝你讓我很活下去的希望,謝謝你帶我逃離滿是荊棘的是非之地。
她的歌聲很治愈,一度讓泗舊這種迷茫的小孩心中有了希望,和光芒一樣。
現在街道上的樹葉已經枯黃,莉莉安的事件過了沒多久。女武神名下的公司發布了一個告別會
內容是:莉莉安和少女國度的莉莉安是同一個莉莉安,星海的少女主角之一就是由她配音。
我們對她的離世感到非常惋惜,所以我們決定在星海的少女這部作品中。將莉莉安這個角色移除。因為我們無法找到比莉莉安更優秀的人。
然后是她的個人記錄片。
元玄陪著泗舊買了一個又一個周邊,他從來沒有想到莉莉安的死會對他打擊那么大。
“元玄,我家的情報有失誤。我家一直在你家之下。”
元玄當然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這么說。”
泗舊的語氣不是很友善。“小元總你就不要裝瘋賣傻了,你才是嬌子。我不過只是一個有錢的富二代,你不一樣,你是庶出天子。”
泗舊的頭顱從未如此低下,他原本是樂觀的,積極向上的。
或許莉莉安真的給了他極大的心靈上的治愈。
回家后元玄意外的發現元嘉靖也在。他正在給小秋梳頭發,桌子上擺著的一根新的釵子。
“你怎么會來我家?”
我家。
元嘉靖對這詞感到疑惑。“我來看看你們,怎么了?”
“沒什么。”元玄走入自己的房間“啊!”
元玄的房間被嚇到。因為秦曉琴正和其他人整理資料,她們都穿著睡衣。頭發散亂,內衣褲亂丟。
元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房間會變成女大學生宿舍。
“哎呀哎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元嘉靖把元玄拉走。他還模仿一副老爺子的語氣告誡元玄:亂看要長針眼的。
“什么長針眼。那是我的房間。”元玄提出抗議。
“什么你的房間。這是我家,我想給誰用就給誰。”說話的是元玄的媽媽戚眠。
“你!以后出去睡。”戚眠下達了她的命令。
好的,元玄再次變為了撿來的孩子。
“那她們呢?”元玄指向里面。
“哥,你覺得一個成年的男人適合和我們一起住嗎?”元秋笑他恬不知恥。
“知道了!”元玄也不想反駁她們了。
元嘉靖把他推到飯桌前,他拿出兩個杯子偷偷的倒上酒。
“咱老元家走一個。”元嘉靖說的很小聲。
“boss,我說過您不能飲酒。”穿和服的女人把他們的酒杯奪下。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她的眼神七分蔑視三分高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但抖m一定喜歡。
她回到廚房繼續與戚宣討論廚藝,看得出她們很聊的來。
元玄并不知道小秋在演唱會的去找他的路上還受過傷。他當然不知道,這個家伙可是會慫恿小秋來親戚的時候吃冰激凌的。
這種蠢事他沒少干過,又怎么會突然發現自己妹妹身上的不適。
飯元嘉靖帶他到隔壁的房子。元玄原本以為是要去他那個豪宅的。
“很有煙火氣。我很喜歡這里。當年你爸和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
元嘉靖沒有繼續往下面說。
“你們被那些人盯上了。現在還差三個。”
元嘉靖伸出手指,并把那三個人人資格給他。
元玄沒有打開看。他開口道:“我不明白,他們明明什么壞事都沒有做。”
“我知道,大侄子。但是終結序列之爭的方法就是將序列補完并且收容。”
元嘉靖的表情開始嚴肅。“在序列之爭發生的年代,我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都是序列引發。”
“這就是他們的原罪。”
“那我呢。”元玄用拇指指著自己。“那我是什么?如果是懷壁其罪的話,我現在就應該被那些女武神槍決!”
他抓起元嘉靖的衣領:“這真的有意義嗎?大家和平點不好?”
元嘉靖是小孩模樣,至于電視上的中年男人只是一個替身罷了,連lilian沒見過元嘉靖真正的樣子。她見的不過是一個替身。
“孩子,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如果你不去完成,那么他們早晚會自己去補完。”
元玄松開元嘉靖的衣領。他內心的不憤完全壓制著。
這一切真的有意義嗎?
街道上的秩序有些亂,他們吵鬧。擁擠,紛爭正是在這里萌芽。
與lilian戰斗的場面不斷在他腦海中涌現。他懷疑,他無法釋懷。
“我做的真的是對的嗎?她什么錯事都沒有犯。”
元玄將自己從混亂中屏蔽,他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懷疑中不停轉換。
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山頂的涼亭上。
他做到山崖上的欄桿上。元玄心想著跳下去吧。。。這樣。。
“元玄同學。請你趕快從上面下來。很危險的。”
葉鳶上前把他從欄桿上扯下。
“班長”。元玄麻木的回答。
“我正在考慮退學。因為。。。”
“我對lilian的事很愧疚。我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元玄的內心崩潰,他思緒混亂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只是夾雜著淚水
葉鳶打斷他的發言。“元玄同學,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個錯事就應該退學。”
“你沒有造就平民傷亡。也沒有拿平民當肉盾。”
他支支吾吾的。嘴里飄出的聽不懂的詞匯。
“序列之爭真的是有意義的嗎?班長。”
葉鳶遲疑很久才回答。她把答案想好才說出口:有意義的。
lilian是一片綠葉,她早晚會變得枯黃。我們也不過加速原本屬于她的死亡。。。
葉鳶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哄人什么的真是麻煩。
“元玄同學回家去。好好休息一晚會沒事的。”
她把元玄臉上的鼻涕和眼淚擦干,接著又給他一個擁抱。
“我一直在的元玄。如果你以后有困惑隨時可以找我。”
她毫無征兆的來到元玄身旁,就像是一根繩索,而即將溺死的元玄將它抓住。
雖然不是很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