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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婚禮(下)”

見她表情不對勁,薛天靈上前一把奪過紅包,將里面的東西倒在自己的掌心以后,他才看明白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手表,黑白照片,紅紙片.....不好!我們快走!”。

“恭喜各位,恭喜各位,以后咱們是一家人了~”。

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周圍的房子里忽然沖出一群面帶“假笑”的大爺大媽,他們將說著新婚之時才能說的“吉利話”將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看樣子今天不動點(diǎn)手段是出不去這個村了!

“把刀給我!小凡!”。

“..........”。

“小凡....為什么....”。

當(dāng)薛天靈看見小凡走向村民隊伍的時候,他便明白自己和夢風(fēng)已經(jīng)陷入他們的圈套當(dāng)中,小凡和村民是一伙的,所謂的野營也只是騙人的幌子而已,如果推理沒錯,他們是為了哄騙外地人來給村里死去的男人找個冥妻!從看見紅包里的東西的時候,薛天靈就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手表是男人生前最喜歡的東西,黑白照片是遺像,紅紙片代表媒介,真是不敢相信,已經(jīng)是二十一世紀(jì)了,居然還有人會給死去的男人找冥妻!

“新娘子,你叫什么名啊?”。

一個老太婆笑呵呵的來到夢風(fēng)面前詢問著她的身世,薛天靈想上前阻攔,可人群中突然竄出幾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將他給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快跑!夢風(fēng)!”,薛天靈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村民們拖著已經(jīng)被嚇哭的夢風(fēng)向村里走去,任憑她怎么拉扯也無法掙脫那群人的魔爪,而薛天靈只能看著她被拖向遠(yuǎn)處,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

午夜十點(diǎn),鞭炮齊鳴,農(nóng)家大院,賓客如云,全村上下都知道今天老王家要過門個新“媳婦”,作為同鄉(xiāng),他們一定要給足王家面子,除了女人和小孩,全村的男人幾乎全部到場,他們紛紛為這對“新人”獻(xiàn)上祝福,若是其中有人尚存半點(diǎn)良知的話,他們也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缺德事。

“兒媳婦~把衣服換上吧,等會你就要出嫁了~”。

王家老太帶著幾個同鄉(xiāng)闖入了囚禁夢風(fēng)的后院倉庫,她手中端著一個黑色長盤,盤子上擺著一件喜慶的紅嫁衣,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嫁給一具死尸,她連忙后退到墻角死活不肯穿上這件紅嫁衣。

“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家里也有老人,他們還等著我回去呢....”。

一聽這話,王家老太陰沉著臉上前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就你家有老人!我兒子死了!我就想給他找個媳婦!你說你家有老人!那我算什么!?”。

夢風(fēng)捂著自己腫脹的臉也不知該說什么好,這老太婆已經(jīng)瘋了,想要逃離這里的辦法可能只有一個。

在家里準(zhǔn)備野營裝備的時候,老媽特意塞給了自己一把十五公分的彈簧刀,它就在自己的兜里,如果他們想把自己怎么樣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手軟。

“抓緊換衣服!過了吉時就麻煩了,你們幾個按著她!”。

那老太婆上前欲扯掉夢風(fēng)身上的衣物,她的手剛剛抓到夢風(fēng)衣領(lǐng)的時候,任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夢風(fēng)從兜里掏出自己的彈簧刀對準(zhǔn)那老太婆的脖子猛的一桶,在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從脖頸竄出的血液如同噴泉般染紅了倉房的半面圍墻,這老太婆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大喜的日子死在自家“未來兒媳”手里。

“殺人啦!殺人啦!!!”。

倉房內(nèi)亂成了一鍋粥,他們沒想到這個外表甜美的小姑娘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腸,剛才那幾個準(zhǔn)備上前擒住夢風(fēng)的年輕人都不敢靠近這個渾身是血的“女瘋子”。

或許是年久失修的緣故,薛天靈一腳就踹開了眼前的木門,被他們非法拘禁一整天,要是再不逃出去說不定就沒機(jī)會了。

“唉!他逃....”。

門口的看管自己的村民還沒說完就被薛天靈一拳打在太陽穴上,就連他本人都沒想到這個看門的竟然這么弱不禁風(fēng),只是一拳就讓他昏倒在地再起不能,“夢風(fēng)....我馬上來救你”。

豎起耳朵一聽,村里竟然有嗩吶的聲音,直覺告訴自己,只要能找到音源就一定能找到夢風(fēng),必須在他們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前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薛天靈在暈倒的村民身上找到了一把半米多長的劈柴刀,拿到手仔細(xì)掂量一下,這把農(nóng)具竟然以外的順手,雖然不太想對村民下殺手,可要是不殺的話,死的就一定是自己,他死好過自己被殺,看著地上暈倒的村民,薛天靈高舉柴刀對準(zhǔn)了他的后頸,“別恨我,是你自找的!”。

看著轱轆到墻邊的人頭,薛天靈心中不僅沒有害怕,他甚至有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興奮感,那種感覺甚至比癮君子的藥物爽上十倍,“嘿...嘿...”,薛天靈露出一絲病態(tài)的微笑,但理智很快將他拉了回來,回想起剛才的情緒,薛天靈直接扇了自己一個巴掌,他心說“難道自己是個變態(tài)?別想那么多了.....先救人”。

這村里窮的連路燈都沒有,薛天靈也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在這條土路上來回尋找嗩吶聲的源頭,沒過一會,薛天靈離老遠(yuǎn)就看見一戶人家門口站著許多村民,他們臉上掛著職業(yè)假笑像是在參加某種聚會,“咚!咚!咚!咚!咚!”。

里面敲鑼打鼓的聲音讓薛天靈有些心慌,要是貿(mào)然上前的話自己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手中有刀也未必能做掉他們所有人,薛天靈可以感覺到夢風(fēng)一定就在這院子里的某個地方,可門口被圍了個水泄不通,自己又該從哪進(jìn)到里面呢......。

“媽的,走后院!”。

說干就干,薛天靈躲在黑暗中盡量避開村民們的眼光,也不知他到底饒了多遠(yuǎn)的路才勉強(qiáng)來到后院,還沒等他翻墻進(jìn)去,就聽里面?zhèn)鱽硪魂囆鷩蹋皻⑷死玻⑷死玻。。 薄?

一聽這話薛天靈差點(diǎn)失去了理智,難道夢風(fēng)已經(jīng)被害了么?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為了給夢風(fēng)報仇,就算對面有一百個人也要跟他們拼了!薛天靈兩步翻過后院圍墻,剛一落地,就看到不遠(yuǎn)處有座大門敞開的木制倉房,薛天靈舉起柴刀沖了進(jìn)去,剛進(jìn)門就看到幾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原地傻站在那一動不動,薛天靈提鼻子一聞,這里除了倉庫里特有的潮濕氣以外竟然還混雜著鮮血的味道,他眼睛朝旁邊的墻上一看,“來晚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血性,舉起手中的柴刀如砍瓜切菜般將屋內(nèi)的青年給屠戮殆盡,可剛準(zhǔn)備動手殺死最后一個人的時候,屋內(nèi)的燈泡竟突然亮了起來,“夢風(fēng)?”。

眼前的夢風(fēng)已經(jīng)被薛天靈的模樣給嚇傻了,在她的眼里,此刻的薛天靈就是一個渾身是血的柴刀屠夫,地面上的尸體就是最好的證明,但一想到自己剛才也殺了個老太婆,原本恐懼的內(nèi)心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淡去。

“薛天靈....”,“廢話,不是我還能是誰,我們快走!”。

拉起夢風(fēng)的手,二人便迅速的離開這個尸橫遍野的倉庫,剛離開沒多久,前院的老王頭便派人來后院倉庫看一下進(jìn)展如何,都快過吉時了,為什么還沒看到新娘子過來,可那人剛?cè)]多久便踉蹌的跑了回來,他剛到大院便大喊“死人了!他們跑了!!!”。

當(dāng)他們想派人追趕的時候,二人早已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王老頭見自己的老伴和同村都死在了“未來兒媳婦”手里,他也失去了為兒子找冥妻的想法,他站在院內(nèi)大聲喊道“誰殺了那兩畜生!我給他二十萬!!!”。

此刻,躲在后山的二人背靠背坐在一顆倒下的柳樹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起剛才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薛天靈覺得自己就像電影里專門拯救世界的英雄一樣,過了一分鐘左右,薛天靈調(diào)換位置摟住了夢風(fēng)的肩膀,“等會我們繼續(xù)往深山里跑,天一亮我們就抓緊找車離開這里”。

“天靈哥....如果我早點(diǎn)認(rèn)識你該多好.....”。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因?yàn)橛心阍诘脑挘蛟S我也就不用死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了,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你現(xiàn)在所看見的一切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在你殺完那個老太婆以后便被趕來的村民殺死了對不對?”。

從始至終薛天靈都沒有忘記這只不過是一場真實(shí)的夢境而已。

“真是什么也瞞不過你,天靈哥,可以帶我的遺體回家么?我不想留在那個地方.....我也不想和另一具男尸埋在一起.....”。

看著她即將哭出來的表情,薛天靈也不忍心拒絕她,可僅憑自己能做到什么呢?就算找警局的王伯也未必能幫的了自己這個忙。

“這個.....”。

見他有些猶豫不決,夢風(fēng)也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天靈哥,后山的新墳就是我的埋葬之地,你要是肯幫我的話,我愿意獻(xiàn)上我擁有的一切,我的銀行卡里還有.....”。

“你那些錢就留給自己的父母吧,我可以帶回你的遺體,但我不保證你的父母不會受到打擊,你要是有什么想說的我可以傳話給他們,至于那個小凡.....她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夢風(fēng)重新抬起腦袋看向薛天靈,她上前一把摟住薛天靈的身子將自己的初吻獻(xiàn)給了這位守護(hù)城市的新任夜行人,自己遇到的鬼都說夜行人是鐵面無私的,現(xiàn)在看來,原來在他們這群人當(dāng)中也有極其溫柔的存在,或許是老天保佑,如此溫柔的人竟然會被自己遇到。

薛天靈的手悄悄摟住了她的細(xì)腰,荷爾蒙的氣息在這一人一鬼之間逐漸升溫,薛天靈心想“反正是夢,不會影響現(xiàn)實(shí),既然是夢,自己也就不裝什么正人君子了~”。

夢風(fēng)也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對,她立馬掙開薛天靈的懷抱,“你想干嘛?”。

次日一早,夢風(fēng)“騰”的一下從薛天靈的體內(nèi)鉆了出來,她臉蛋發(fā)紅喘著粗氣,陳婉瑩在一旁盯著她的臉說道“你怎么了?臉為啥這么紅啊?”。

“婉瑩.....天靈哥是個負(fù)責(zé)任的人嗎?”。

“唉!?為什么問這個?你們在夢里干了什么!?”。

這時,薛天靈掙開了自己朦朧的睡眼,聽著陳婉瑩的話,他口中緩緩道出一句話,“以后別叫我薛天靈,叫我魏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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