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滿身冷汗的下去后,趙堰回過頭來對著那幾位老者道“拜見各位太上長老,今日決定的清洗是我陪著公子在見過了先祖以后決定的,八九城不能在我們的手里落寞下去,如有不足之處,請各位太上長老見諒。”
不過那幾位太上長老卻是滿臉贊許,看著下方的趙堰。
“堰兒你做得很好,我們也是想有力改變,不過想到你們會有自己的想法所以那么多任城主我們都沒有插手。不過所有的人都沒有改變的想法,就這樣一點點的消耗著先祖留下的香火。那是趙桓先祖一點一點打下來的,我們雖然不舍,可是任何一個大家族從內部開始的腐化都是不能避免的。你能狠下心來是我們這些老家伙最想看到的。”
想起剛才趙堰剛剛的雷厲風行他就感覺很是欣慰,不過卻滿臉糾結的看著下方的趙堰。
趙無極慚愧說道“這是先祖的四子平安,是先祖留下的最后一絲他的血脈公子喚醒了弟子,雖然公子說讓弟子走自己的路,可是......”他的意思是讓趙堰等到帝子長大以后如果想修武就把城主之位給帝子,可是人家趙堰都做得那么出色了,現在還想要人家為了帝子就放棄城主之位。的確,不怎么說得過去。
看著趙無道手上的嬰孩,趙堰這個漢子留下了兩行淚水,伸手想去觸碰這個孩子,臨近的時候手卻停了下來,顫抖起來。
“這,這是帝子?我趙家先祖三子皆戰死沙場。沒想到先祖居然還有子嗣存在于世,公子英明啊。我明白太上長老的意思,等到帝子如果長大以后打算習武那么趙堰肯定會呆在帝子身旁輔佐,這才是真正的帝血啊,我八九城有主了。”
每當想到先祖三子,為了護衛諸天萬族身死的樣子趙堰總是會默默的流下滴滴淚水,先祖一家滿門忠烈。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子嗣存在于世,趙堰激動的都快留下淚水了。
滿臉肅穆的看著那個嬰孩,直接單膝跪地一個標準而又正式的芻狗營軍禮行出。
納蘭雨韻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對著自己撒嬌的黑馬都風中凌亂了,我都做好死的覺悟了,你這是啥意思?變相討好?不是,你一個大高手這是干嘛啊,你的節操呢馬兄?就在這時馬背后的雨山緩緩的伸出頭來:“那啥,哈嘍雨韻,你這是干嘛啊,就要拼命了,嚇我一跳。”
都說人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想到的人就是你最在乎的人,這是媽媽在夢里告訴自己的,剛才要死的那一刻自己的腦海中除了這個滿臉壞笑的男人就沒浮現過其他的任何人。是啊,她沉醉了,沉醉在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上了。
雨山直接一跳下馬來,納蘭雨韻直接哭著趴在了雨山的懷里“你怎么那么壞啊,剛剛人家都想自盡了,腦子里想著的都是你。你都在后面了還不趕緊出來勸阻我,你就會欺負人家,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的腦子里面想的都是你啊。我剛才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原來我最不怕的就是死了,可是剛剛人家的腦子里想的全是你就不敢死了,我想陪在你身邊,一直陪著你。”
看著自己懷里這個真的害怕了的女孩,只屬于自己的女孩不管是身心都是,輕柔的摟過來了她的腦袋。“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哪怕你魂魄真命俱散。我取九天皓月水為你骨,紀元真蓮為你身,宙元寶玉為你真命。喚九天諸仙為你挽曲喚你真名。再說了,我怎么會讓你去死?傻妞。”
這話一說出來,懷中的納蘭雨韻仿佛骨頭都已經要酥了渾身發軟的躺在雨山的懷里;剛從馬背上下來的司空聽蘭的臉上卻是流露出意思羨慕之色。
伸過寬廣的臂膀把司空聽蘭也摟在了懷里,“你也是,等到小玉蘇醒回復神識了,我就帶著你們去游歷。”這一刻的兩女感覺,眼前的雨山似乎身上少點了什么東西們總是感覺那里有點不對勁可是還就是說不太清楚,就感覺他的身上,似乎少了點什么包袱。
考慮到外面還有那么多的冰晶宗的弟子都在外面,雖然冰化羽帶著眾女已經退下了可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我們回房間吧,公子。”
聽到這充滿意味還帶著幾分赤裸裸的話,納蘭雨韻也是俏臉羞紅,都不敢看著雨山了,只能一臉羞憤的看著司空聽蘭了。
感受到了自己說的話似乎有那么點不太妥當,司空聽蘭連忙擺手跟雨山和納蘭雨韻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別誤會。我說的是哪個,不是那個......”看著此時話都不會說的司空聽蘭,雨山伸手在她豐滿圓潤的突起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哪個是哪個?你是這個意思啊還是那個意思啊。哈哈哈哈。”話音未落,雨山直接一個挪移就出現在了他房間的大床上,愜意的躺在那里翹起來了二郎腿。
兩女已經在雨山的身邊呆了不短的時間了,已經分工十分明確了。納蘭雨韻去泡茶了,因為某個萬惡的資本主義者說了不用玉手泡出來的茶是臭不可聞的;司空聽蘭則是伸出了渾圓修長的大腿輕輕的把雨山的頭輕輕的放了上來。解掉發髻讓他的長發披散了下來,緩緩的將玉手揉上了他的太陽穴慢慢的揉著。
“公子,剛剛那個黑馬是什么?感覺好恐怖的樣子,起碼都是須彌境了,我都感受不到他的氣息。”這時候的納蘭雨韻緩緩的端過來了一杯熱茶,給雨山遞了上來。雨山接過那彌漫著陣陣神韻的茶水抿了一口。
“他啊,是二牛當年的坐騎,修為的話。應該已經有天仙了吧。他是九幽冥馬的后裔,實力用境界是沒辦法衡量的。”
在聽到雨山說出來竟然是八九城始祖趙桓的坐騎,到現在的歲月已經不能用多少年來衡量了,存活了一個多紀元的無上存在。手中的茶壺也是震顫了一下,心中更是翻起來巨大的波濤。
“是趙桓前輩的坐騎?那為什么一個紀元過了他居然還看不出絲毫的壽元的痕跡,我記得宗門上有記載哪怕是上界來的天神來到此界壽元也不會超過數十萬年啊,為什么這位前輩會......”
在聽到雨山說起那匹黑馬的實力時,司空聽蘭的玉指也是停滯了一剎,她可是比納蘭雨韻知道的多。
凡是修士的壽元都是有限制的,哪怕是修為到了須彌境的大修士的人族壽元也是只有十多萬年,如果有天才地寶吊住最后一絲壽元的話也是勉強才能到二十萬年。妖獸的壽元會比較長一些不過目前存活于世的最長的妖獸冥玉妖祖的壽元也是才堪堪的達到了二十多萬年,現在更是在族中祖地之中閉關不敢出手了。
在感受到兩女的情緒波動后雨山滿臉不在意的纏了纏自己的發絲,“小黑的壽元之所以會這么長其實是文淵老頭,就是那個后山的樹。在幼年的時候他給所有的妖獸都講了一些東西,并把自己的一絲道韻分給了他們,所有這些妖獸的壽元才無法用時間來形容。”兩女都是見過那個無盡歲月滄桑的老者,雖然無法看出他的修為和底蘊,可是就他的那雙眸子。
一切的起始和終焉都能在那雙眸子中看到,那個老者據說是最早跟隨公子的,公子身邊的人真的是都是,妖孽啊!也懶得跟公子聊那些他身邊的人了,無上存在爾,也就沒有過多的深究這個話題。
就這樣三人一直聊了大概兩個時辰,雨山也開始有意無意的點撥了一下她們,他不想兩女會因為壽元的問題離開自己。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冰晶宗的眾女看著納蘭雨韻和司空聽蘭滿臉紅暈和雨山滿眼黑眼圈的樣子,看著三人也是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趙堰也是在院子門口等了一會了,看到雨山出來他直接恭聲道“拜見公子,天驕賽的賽事已經開始了,我來看看公子和各位姑娘準備好了嗎。”
雖然雨山身邊的兩女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可是冰晶宗的眾女卻是滿臉的震驚,面前這位可是八九城的城主芥子巔峰的大修士。沒想到居然會在門口等著恭迎公子圣駕,看著面前的趙堰他不禁多看了兩眼“看來走出來半步了啊,趙桓的精神在臨消失前傳給你了一些,沒想到你居然那么快就消化了一些,不錯!”
按照趙堰的推算,自己可能此生都不能邁出那一步了,不知為何十萬年前那供修士突破須彌的最重要的須彌石居然在整片大陸都絕跡了,這直接導致十萬年來已經沒有任何一位修士能突破出芥子了。當前的四部洲都只剩下之前可能還存活的須彌境的老祖,不過壽元都已瀕臨耗盡,現在都是各大勢力的最后底牌了。昨天自己居然踏出了半步,原來是因為先祖。
趕忙磕了下去“多謝公子,公子大恩趙堰肝腦涂地難報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