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為何好奇
- 揭開所有真相,他們還能在一起
- 如若然
- 4837字
- 2024-03-16 09:15:30
第二天顧豐華一行人剛離開家沒多久,陳碧成收到了一封信,是58同城快遞員過給她的。
信的內容很簡單:“你們拿了應雪晴的手鐲,請將那鐲子還給她,那鐲子是她的,從她出生起就屬于她?!?
陳碧成看過以后,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心道,既然如此,那天她還拿出來,那匿名信恐怕就是她自己寫的吧!
雖然他們顧家的確是多出了一條手鏈,可現在她不可能將那手鏈拿出來還給應雪晴,假使她還了,手鏈一事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必然再次掀起軒然大波,對洪子末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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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破舊的小屋里,洪小超自信滿滿地對方舒雅說:“你放心,我送給顧豐華的匿名信話說得那么明顯,顧家人又那么聰明,他們指定能很快就認回應雪晴?!?
方舒雅松了口氣:“那就好?!?
這天晚上兩人安安心心睡了個好覺。
××
陳碧成把桌子收拾好,時鐘已轉至9點,她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準備刷抖音,拿起手機,一條短信跳入眼簾:方子沫不是你女兒,不信你大可以剪她一根頭發跟你自己的頭發去做一個親子鑒定,這事你親力親為,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一定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陳碧成很納悶,到底是誰突然給她發這樣的短信。
方子沫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兒?
她回了一條:“你是誰,為什么要管我的家事?”
但她等到方子沫回家也沒有等到那人的回復。
她聯想到了那匿名信,難不成是她沒將手鏈還給應雪晴,應雪晴再想辦法給她發匿名短信。
既然是應雪晴搞的事,她便不再放在心上。
反正她是不會讓應雪晴如意的。
但說來也奇對,自打收到這條信息以后,陳碧成再去看方子沫,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她的女兒。
這樣的想法開始折磨她,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她的折磨也越來越深重。
這天深夜趁方子沫熟睡,她到底輕手輕腳走到她的房間剪下了她的一根頭發。
第二天把孩子們送去上班以后,她迫不及待直奔醫院,做DNA親子鑒定。
做完以后,坐在藍色的椅子上等著,她心情復雜極了,時而希望方子沫就是她的女兒,她再也不要因四處找女兒勞苦費神,時而又希望方子沫不是她的女兒,她打心里有點接受不了方子沫的呆笨。
等了兩個多小時,結果可算出來了。
那人沒騙她,方子沫果然不是她的女兒。
那她的女兒現在在哪里?
方子沫為什么要騙她?
方子沫笨笨的,她敢來騙她,還是那些笨都是她裝的。
如果不是裝的她背后一定有人,她背后的人是誰,懷著怎樣叵測的居心。
陳碧成忍不住浮想聯翩。
他翻出顧豐華的電話,正要拔過去,最后還是將拔號頁給退了出來。
前幾天顧豐華跟他說很多合作都不順利,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了,都不大愿意跟豐華合作。
他的疲累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這個時候她不能再拿這些事去煩他。
這事她要自己行解決。
先調查方子沫,不能打草驚蛇。
也許方子沫能冒名頂替她的顧惜樂,是因為她知道顧惜樂在哪,或者幕后操作這一切的人知道,她甚至懷疑幕后操作這一切的人正是應雪晴!
陳碧成雖不愿打草驚蛇,可這天方子沫回來,要她像以往一樣,對她發自內心的歡喜,她根本無法做到。
她只能強顏歡笑,但還是不想跟她說話,就連牛奶也沒有像以往一樣端去給她喝。
晚上于恩洋打電話給陳碧成,說查到了當年方子沫養父母出車禍的車主,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當年方建國所租之車的車主開車撞死了一條狗,一位老太太眼看愛狗要被車子軋于輪下,大喊著急急往大馬路上跑,想阻止一切,沒想到被一輛拐彎出來的三輪車給撞沒有了雙腿。
車主在急急將車開離時,車輪再次軋過那條狗,但從反光鏡里他看到一可怖的眼睛,總感覺狗的主人或者是愛狗的人不會輕饒他,所以回去以后,那車一直放在家里不敢開。
后來方子沫的父母要搬家,來借他的車,他本是不愿意的,人家說要給他一些郵費,又問他緣由,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借了,沒想到會出事。
陳碧成聽到‘養父母’三個字時,感覺有人用針戳她的心。
那分明是她的親生父母吧,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罷了,她假裝來當她一回女兒,左右這錢都花出去了,索性就讓于恩洋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看看那車禍是不是人為的。
就在她準備睡覺時,又收到了一條短信:“方子沫不是你的女兒,想讓你親生女兒好好的,他們家的事你別管了,現在立刻馬上叫那查案的人收手?!?
再看到這樣的短信,陳碧成無法淡定。
她明知會徒勞,還是再次發短信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威脅我?”
可第二天也沒有收到回信。
她讓于恩洋停止對方子沫父母車禍的調查。
本想再找個偵探,查一查給她發短信的到底是誰,但轉念想及今年來公司狀況頻出,她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親自調查起來。
方子沫的東西她翻查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
這天楚相望披著夜黑,拖著疲憊回到家,只想躺倒美美地睡上一覺,偏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
他一進大廳,坐在沙發上的楚遠弘站了起來,嚴肅問他:“離婚證的事情辦好了?”
楚相望看到父親咄咄逼人的表情,想到應雪晴一心為父親考慮,難過而無力地點了點頭。
“把離婚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分明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可看到父親那副不信任他的樣子,他的手像灌了鉛一樣,動彈不了。
“爸,我說過已經離婚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拿出來?!?
楚相望心煩不已,拿了出來摔給父親。
楚遠弘去接,但沒有接到,那證書就墜落到了地上。
“撿起來。”楚遠弘惱火地命令,最近他諸事不順,昨天晚上有人告訴他,說他當年做的事,他知道。
莫名其妙發了這么一句。
他不知道是誰,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瞬間涌入了腦海,甚至步入夢境,他夢見一群人來找他報仇了。
楚相望將那離婚證撿了起來,卻并沒有再遞給他,直直走進屋去了。
楚遠弘的眼睛突然就模糊了,平時乖巧的兒子忤逆他,這就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所有的不順,他沒有回屋,而是去了亭子里,呆呆坐著,神眼無光。
楚相望并沒有意識到父親的不正常,他回去以后在書房里處理公司剩余的事,直到聽到楚相諾的敲門聲。
“相望,爸怎么了,這深更半夜的,他還坐在亭子里一動不動,隔著老遠我沒太看清嚇了一跳,我喊他他也不進來,像個木頭人一樣。”
楚相望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他沒有理楚相諾,借著別墅微亮的路燈,急急跑去亭子里。
看到父親還呆呆地坐在那里,后背無力地倚在靠背上,目光呆滯,也放慢了腳步,掏出了離婚證書,并將那證書翻開,畢恭畢敬地呈放在父親面前。
“爸,您要看離婚證書,我給您看,回家吧,這么晚不睡肯定餓了,我煮雞蛋面給您吃。”
楚遠弘吐了一口氣接過離婚證書,手哆哆嗦嗦地拿著,細細看了起來。
楚相望松了口氣。
“爸,這里光線不好,咱們回家看吧!”
楚遠弘這才跟著楚相望往家走。
楚相諾迎上來一臉焦急地問:“相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
楚相諾顯然不滿意又轉向楚遠弘問:“爸您怎么了,我喊您回家您也不搭理我,嚇壞我了。”
楚遠弘一直沒作聲,跨進家門口來了句:“我沒事。”
楚遠弘看過離婚證以后,將那離婚證撕了。
楚相望覺得父親就是不想讓他跟應雪晴能輕松復婚,他很生氣,但想起父親剛才的情形,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不敢發作,不過將那一地碎片掃進垃圾埇,什么也沒說去廚房里煮面了。
把面端到父親面前,不愿多說一個字,上樓接著處理公事。
××
與楚相望離婚后,應雪晴本以為她會過一段清靜的日子。
沒想到回城不到一周,接到了花婆婆的電話,花婆婆在電話里哽咽著說紅娟不見了。
花婆婆透過聲音傳出的巨大恐慌與疼痛,令她感同身受。
花婆婆今天接到紅娟,不過跟另一位家長聊了兩句,一眨眼,紅娟人就不見了。
花婆婆到處尋找,那些買菜的人也幫著找,可就是沒有了紅娟的身影。
應雪晴聯想到那些被拐賣的兒童,眼前浮現出一幕幕血腥的畫面,得知花婆婆還沒有報警她馬上報了警。
她急急往幼兒園趕去,接到楚相望的電話。
楚相望聽到她語氣不對,連著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本想隱瞞自行解決,但一想到紅娟危險重重,借助楚相望的力量或許可以早點找到紅娟,終究還是將紅娟不見的事給說了。
“我幫著你一起找,在哪匯合?”
應雪晴將紅娟幼兒園的地址發了過去。
花婆婆不停地在街上找著問著,以她的方式尋找著紅娟。她剛打的到幼兒園門口,楚相望亦出現在了幼兒園門口,他看著一臉焦急的應雪晴柔聲寬慰:“別太擔心了,或許紅娟跟著哪個小朋友回家了,一會可能就有家長聯系你?!?
應雪晴道:“不可能的,紅娟她不是貪玩的人。就算她想小朋友家玩,也一定會跟花婆婆打聲招呼?!?
“幼兒園里有你認識的人嗎?”
“肖海同。”
“找他把幼兒園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看過監控再說。”
應雪晴點了點頭,她與楚相望往幼兒園跑去,她在前,楚相望在后。
很快他們被保安攔住:“所有小朋友都已經放學了,你們進園作什么?”
應雪晴只能接受盤問:“我們找肖海同?”
“他不在?!?
應雪晴馬上打電話給肖海同。
肖海同看到她的來電,些許激動,不管什么事,她主動聯系他了,接了起來。
“紅娟在幼兒園門口不見了,我們現在需要調取幼兒園監控,您能跟園長打聲招呼,協助我們嗎?”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等著我還有5分鐘就趕來,一起找。”
“好吧,謝謝你?!?
見應雪晴掛斷電話,楚相望冷哼一聲,指責:“這個男人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打個招呼有那么難嗎?”
“他沒你辦事細致周全,我也是。”她每次遇到緊急情況,腦子里總是亂亂的,有時候她也會想,她心態差,假如遇到意外,肯定很難自救幸存,好在老天眷顧她,她還好好活著。
楚相望心里卻想,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居心叵測,就是想見應雪晴。
縱然心中有火,但此時不是調侃吃醋的時候,找紅娟要緊。
焦灼煎熬地等了五分鐘以后,肖海同出現在了應雪晴的視線中。
他的目光呆滯在楚相望臉上,說不出的復雜,直到對上楚相望冰冷如寒霜的眸子。
他一來,保安畢恭畢敬一臉迎合地打開了學校的門放他們進去,嘴里說著:“園里制度,兩位剛才多有得罪,抱歉?!?
應雪晴哪有心情計較,她只希望快點找到紅娟。
肖海同將事情的詳細經過問清楚,三人來到了監控室。
很快肖海同就調出了放學時學校門口的視頻。
應雪晴睜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監控視頻,她還真看到了紅娟,她穿著她給她買的那件黑白條紋針織衫。
“這個就是紅娟?!睉┣缰钢曨l道。
視頻里很清楚,一個紅衣女人跟她說了幾句話,她便跟著那個女人走了,至于什么話到底聽不清楚。
“卡”楚相望喊。
應雪晴看到那個女人抬手往臉上摸。
“放。”楚相望喊,肖海同點了播放鍵。
“這個女人在擦眼淚?!睉┣珞@訝不已,而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難怪紅娟會悄無聲息地跟著那個女人離開。
平時她教紅娟不要跟陌生人搭訕,不要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哪怕陌生人問路,也不關她小孩子的事,不要去答理,紅娟應得很好,她還是不放心,又扮作陌生人陪紅娟進行了演練,但她還是忽略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雪晴,這個紅衣女人你認識嗎?”肖海同見她臉色蒼白驚愕好奇地問。
應雪晴搖頭:“從來沒見過,但愿她不是人販子,但愿紅娟能好好地活著?!?
肖海同連忙安慰:“你別急,我找班主任過來,看看那個紅衣女人是不是某位學生的家長,說不定她能認識。”
肖海同打電話的空檔,街道上響起了嗚嗚咽咽的警笛聲,應雪晴聽得膽寒心驚,那仿若是紅娟的哭聲。
很快花婆婆跟三個警察一起步入了幼兒園,來到應雪晴所在的監控室。
一個年輕的警察緊盯著監控問:“發現了什么?”
應雪晴回他:“監控到紅娟跟著一個紅衣女人走了,這個紅衣女人我們都不認識?!?
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警察自我介紹他姓吳,可以稱他為吳隊長,介紹完以后似笑非笑地看著應雪晴問:“你覺得這個紅衣女人可能是誰?肖海同看著那警察,搶先回了:“如果不是紅娟同學的家長肯定就是人販子。”
吳隊長問:“你是孩子的母親?”
應雪晴搖頭:“不是,我只是她的家屬。”
她此話一出,肖海同眼睛瞪得大大的。
本來他就很納悶,應雪晴喜歡的人是楚北陽,為什么又跟楚相望在一起,難道那孩子是她跟楚相望的,既然是那樣,她還要那情書內容干嘛。
面對肖海事詢問疑惑的眼神,她只能不管不顧對警察說:”我希望那個女人是紅娟的親生母親!“
緊接著她將紅娟的身世說了一遍,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
絡腮胡子警察細細將那畫面又看了一遍,吩咐肖海同:“你把學校平時的監控也調出來,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跟紅娟接觸過。”
肖海同即刻就辦,目標鎖定紅娟,應雪晴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她沒有看到紅衣女子,卻看到了羅曼曼。
紅娟看到羅曼曼時停住的腳步,紅娟目不轉睛隨著羅曼曼移動的眼神,令她無比驚訝。
紅娟為什么對羅曼曼那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