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北悠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了個哈欠。“這日子什么時候能到頭啊!為什么我穿成學生了啊!蒼天無眼啊!”
沮喪的趴在桌子上,虞北悠享受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悠悠,我對不起你。”不知什么時候,虞北悠桌前走過來一個男生來。
虞北悠瞇了瞇眼,嗯,這男的就是張平謙吧?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啊,什么對起對不起的,不懂。”虞北悠用手磨砂磨砂耳朵,趴在桌子上,仰起頭道。
“悠悠,我知道你難過,但是你也不應該這樣呀!”張平謙一臉的悲痛欲絕,“你知道我對你的情意的,我是真的把你當做......”
虞北悠實在不想再聽他瞎扯淡,厲聲打斷了他。
“不是,同學,我知道你讀書壓力大,大家都一樣啊。但是,推薦你去市中心醫院看看,別怕花錢呀!”
課桌周圍漸漸攏過一群人學生來,都用看八卦的眼神看著他倆。
“這不是虞北悠嗎?她不是追求張平謙嗎?”
“是啊是啊!看這么個態度,也不像呀!”
“虞北悠平時不是不是愛舔張平謙嗎?”
“誰知道呢?可能是回心轉意了吧?”
“......”
虞北悠說完張平謙,就沒有搭理其他人,戴上帽子,趴在桌子上睡起覺。
那群人覺得沒意思了,在上課里的伴隨下,漸漸散開了。
晚上十點。
虞北悠上完一天的課,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好了。老師講課就像鬼亂傳,聽了半天,什么都沒聽進去。
抓起語文書,一封信件從里面掉的出來。
“悠悠,我想你一定是誤會我了,我們當面談一談,重歸于好,好不好?小樹林不見不散。”末尾署名寫的是張平謙。
虞北悠看完了,癟癟嘴,隨意的將信封丟在一旁。她又不是有病,小樹林?聽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何況,還是和張平謙一起,晦氣啊!
“咦?悠姐,這不是張平謙的信件嗎?”吳雪珠看見了,問。
“嗯,是啊!”
吳雪珠拍著胸脯和她保證:“那你現在要起身嗎?悠姐,你放心去好了,我給你打掩護!”
“得了吧!”虞北悠打了一個哈欠,很快接受這個新稱呼,“我現在又不喜歡他,他和他見什么面?沒那必要。”
“可是你不是喜歡他嗎?”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不喜歡不就得了?”
“啊,真的嗎?”
“那當然了,誰去誰腦子不正常。”
下課鈴一響,虞北悠就背起了書包,成為第一個沖出校門的女人。
出了校門,虞北悠不想漂車了,干脆步走回家。
朦朧的月色被微云籠罩著,透下點點光線,溫柔的晚風吹動著樹葉,發出簌簌的響聲,裝飾夜色。
走了一段路,虞北悠躲在一棵樹下,輕輕的一個轉身,狠狠地朝左側踹去。
“哎呀!”左側的方向傳來一身慘叫,一個男人應身倒下。
“你誰呀?誰讓你跟蹤我的?”虞北悠出現在他面前,訊速蹲下身,趁他還沒有站起,將他的雙手控制住,粗暴的把人綁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