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其實有件事可能連你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蔣云冥強忍著笑,快迅的說:“表嫂你喝的水,是表哥喝過的。一個杯子哦!”
“什么!?”虞北悠一臉驚詫,一雙大眼迷茫的轉著,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像迷失了方向的小船在大海里航行。
蔣夜錦一抬眼,就被虞北悠的眼神撩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愣了愣,忍不住發呆。好像心中有什么東西在萌發,心控制不住的跳動。
突然,蔣夜錦反映來,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他這幾天倒底怎么了?就像中了毒咒,老是想起那個狗女人,老是莫名地發呆。
哎!
他在心中默默地嘆氣,回去之后,一定得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這幾天只要他發呆,就心慌,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他很害怕啊!
“你喝過,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告訴我?”虞北悠反映過來,問蔣夜錦。
“我剛打算要給你說,你就在那想吃上亢奮劑,不停的在那兒講藥店老板有多么多么黑心!”
蔣夜錦兇巴巴的回答她。
對她兇點就因該不會想著她了吧?
“你才吃上亢奮劑了!你還吃的冰毒炒雞蛋,鴉片煮掛面!”
“知道幾種毒品了不起啊?我還知道幾百種呢!”
“那你有本事給我背一下!”
“我憑什么要跟你背?”其實他根本不會......
“......”
“......”
又是以嘴皮子為刀,沒有硝煙的一場大戰。
晚上十點,虞北悠他們三人終于回到了A城。
蔣夜錦和蔣云冥也有兩個多月沒回家了,路上蔣夜錦他媽打來電話,把他倆都召喚回京都去了。
十一點,虞北悠才算終于踏進家門。
虞家大宅還沒有熄燈。
“我的媽呀!可算回來了!”虞北悠一進門,直接仰在客廳沙發上,一動也想動,雙眼皮子直打顫,頭一晃一晃的。
“悠悠回來了?”聽見虞北悠死聲咽氣的老爺子拄著根拐杖,從二樓竄下來。
“爺爺,還沒睡呢?”虞北風端正地坐在旁邊,優雅地解著外衣的扣子,修長的手慢條斯理的飛舞著。
“還沒,北卿也剛剛回來,一回來就拉著我去二樓,給我展示他的成就。這孫子,就是煩。”虞正陽嘴里不停的叨叨著,一雙渾濁的眼里卻掩埋不住自豪。
“二哥也回來了?”窩在沙發里的虞北悠成功的沒有抓重點,懶懶地問。
“二哥在這呢!”二樓欄桿上冒出一顆人頭,一看,正是虞北卿。他頭上的呆毛還是那么明顯,隨著他的擺動不停的晃動著。
此時的虞北悠已經困的神志不清了,她半闔著眼,長長的睫毛半掩住眼睛,沖著樓上的與虞北卿就說:“二哥,你頭上怎么長草了?嘿喲,還一晃一晃的,蠻有個性啊!”
“哈?”虞北卿傻眼了,在頭上亂摸索了一頓,也沒有發現草到底在哪里。
“是不是你看錯了?”虞北卿發出靈魂拷問。
“怎么會呢?二哥,你是有十年沒洗頭嗎?草都長那么長了!”虞北悠這回連眼懶得睜了,直接脫口而出。
“爺爺,大哥,我頭上真的有草?”虞北卿也有點懷疑了,扭頭就請外援。
“那肯定啊!我孫女說有,那就肯定有啊!”老爺子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的瞎說。
“我不相信!”虞北卿轉頭看虞北風,見他搖頭,才放下心來。
他就說嘛,他只不過是一個星期忘了洗頭而已,怎么會長草呢?
“悠悠,你瞧瞧你現在這姿勢,綠林好漢也沒有你一半的豪邁,像個“大”字似的,一個人就快占了整張沙發......”
剛確定完事實,虞北卿就去和虞北悠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