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陳茴遇見他,是學校后墻的巷子里,看見以他為首的一群人將落單逃跑的圍住,俞陽脫下校服隨手扔給旁人,里面只有件黑體恤。他上去就是一腳,用力把那個人踹到在地,緊接著把那人的衣領揪起,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么,把那人下的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周圍人見狀,也只是哄笑。
俞陽眼里只有冷漠和無情,和平日里對我溫柔的眼神完全不一樣,走之前陳茴看見他從外套里掏出支煙。剛叼上唇旁邊的小弟連忙獻殷情的快速為他點上,他猛地吸一口,煙霧繚繞。
他注意到了她,但只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第二天又碰面了,這次只有他一個人,他穿白色T恤,現在的我才來得及仔細看他,許是經常熬夜沒休息好,眼底淡淡的黑眼圈,他的模樣標致極了,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這時,他也注意到了她,經過陳茴的旁邊的時候說了句:“麻煩讓讓,謝謝?!?
“噢,好的”他從她旁邊走過后,我才后知后覺,那個看起來就很可怕的他,竟然說的是“麻煩讓讓”而不是“滾開”之類的話,真是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