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恪,初一那年隨著母親工作的調動,父親也決定她在哪里他便在哪里。就這樣他來到了水城上學。
陸靳恪不喜歡惹麻煩的女孩子,唯獨遇到那個不一樣的女生,他突然覺得也不是不可以不喜歡。
初三那年陸靳恪睡過頭了,匆匆忙忙趕去公交車站等車,結果到了站臺低血糖卻犯了。
蹲在地上死死咬著唇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緊閉著眼,突然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他緩緩睜開雙眸。
是一個披肩的女孩子,她笑起來像個小月亮,嘴里吃著一顆棒棒糖,手上攤著一顆糖遞給他。
“你好,你是不是低血糖?我還有很多的糖哦。”
“謝謝。”陸靳恪接過她手中的糖,撕開包裝紙含住嘴里,一股酸味彌漫滿腔。
酸的他緊鎖眉頭,嘶了一聲,卻引得身邊女孩的嗤笑。
“喂,同學,一顆酸糖不至于吧,我覺得它特別好吃。”
陸靳恪:那是你覺得。
他想開口問她叫什么名字的時候,她匆匆說再見就上車離開了。陸靳恪死死記住她的相貌,就此烙印心頭。
女孩穿著校服,他抬頭不經意間看見了她校服的徽章好像是南中的學生……
陸靳恪看著背著黑色雙肩包的女孩排隊走上公交車,斑駁的陽光照在她的臉龐,那雙清澄懵懂的眼眸像是對他笑。
那年的夏天微風拂面,沙子進了眼睛,他揉了揉再睜眼的時候公交車已經開走了。
陸靳恪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糖紙又看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鬼使神差下他懶得丟了,當時拿回家丟。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并不太愉快。
第二次見面是中考的時候,女孩和他一個考場,昨晚也正好坐在她后面。
不過,這個女孩好像有多動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點都不老實,一會兒不是這里扭就是那里扭,監考老師懷疑她是不是作弊,但看見她還是白卷的時候都沉默了。
陸靳恪離開考場的時候順便特意去看了一眼考場外貼的人名。
南中初三一班學生夏了知。
看著暖暖的像個小太陽,了知,知了取的也太合適了,小知了是聒噪,她是多動。
第二堂數學考試的時候把他氣的不輕,因為她太不老實了,他在草稿上面計算公式,她無論是一個后仰的動作還是抬腿的動作隨時切換。
陸靳恪:幸好不是答題卡上。
“有點麻煩的女孩子”……
就連監考老師都看不過去,喊她不答題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不要影響其他同學。
第三次見面的時候,是高中的陸靳恪在幫婆婆打理書店,站在柜臺上的他看見她的時候很吃驚。
她說她來給欠的錢的,順便拿學生證。
陸靳恪明了后,在柜臺里找了找,找到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一眼,她還在那所學校讀。
正好他也想早點轉學,不如就這個學校……
第三次是附海中學舉辦的文藝活動,其中就有夏了知參加。
女孩坐在鋼琴前,所有的燈光匯聚在她身上使她閃閃發光,她的雙手輕輕敲打鍵盤,猶如一位精靈下凡,在場不少人為她陶醉。
坐在他身邊的男生還在不斷討論她,他假裝還在認真看她彈琴,耳朵在聽他們的悄悄話。
“夏了知是南中女校霸,追她是送死啊。”
“她家還是蠻有錢的,你仔細聽就可以知道她彈鋼琴一定很久了。”
“長得這么好看,又是乖乖巧巧模樣,明明與壞學生一點都不沾邊,怎么會……哎,看來還是我太年輕了。”
陸靳恪看著臺上熠熠生輝的夏了知,曲終那刻她輕輕笑了一下,他自己也不自覺地勾住唇瓣。
美得像白天鵝……
第四次的時候他去網吧找朋友玩,他家里開網吧的,他走進去就看見夏了知嘴里叼著一根煙。
陸靳恪微微蹙眉,走到她跟前提醒她:“你好,這里禁止吸煙。”
夏了知聽這樣說輕笑:“喂,想當我小弟用不著這樣方法吧”
“小弟?”
“對啊,我不收小弟,送糖也沒有用。”夏了知說完這句又諷刺道:“喂,這不是煙,是一種糖,笨蛋。”
全程夏了知都沒空抬眼看他,他愣了一會兒,夏了知抓起桌上一個包裝盒丟給陸靳恪,陸靳恪連忙接住,和夏了知嘴里吃的糖模樣相同,看著像煙。
陸靳恪看見破口大罵隊友太坑的她,急的對面鴉雀無聲。
陸靳恪心頭發熱,看著那個把耳塞戴上玩手機的女孩,心里想著:“小知了,做小弟可不夠,我想做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