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菲菲和司南之安從木屋里走出來,他們要去山下調(diào)集兵馬,兩個人興致沖沖的走著,迎面走來身材魁武的袁騰。
袁騰是一個粗線條的漢子,他肩膀寬闊,身材高大,由于常年在外訓練大家武功,所以他的臉皮膚顯得很粗糙,兩只眼睛深深的陷了進去,就好像好幾夜沒睡上安穩(wěn)覺一樣。
他看到司南之安和上官菲菲牽著手過來,他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司南之安興致勃勃的說:“袁騰伯伯,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通知你呢。”
袁騰的聲音像銅鑼一樣響亮,“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啊?”
司南之安謹慎的說:“司南之恒來信求助我們凌云峰的人出山,讓我們?nèi)椭饺萸逍聤Z得皇位。”
袁騰帶著些許疑惑說:“啊?你父親同意嗎?”
司南之安點點頭,“父親已經(jīng)同意了。”
袁騰躊躇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個慕容清新以前在凌云峰學習武功,我看著他長大的,這個人機智勇敢,心思敏捷,忍辱負重,非比尋常啊。”
司南之安疑惑的問:“袁騰伯伯,你也非常支持慕容清新啊?”
袁騰豪爽的回答:“那當然了!這小子從小武功卓越,練習武功特別的刻苦,他從小就有遠大的抱負,確實是一個不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司南之安也附和著點點頭,“是啊。”
袁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哎,司南之安,你剛才說是司南之恒來信了,司南之恒在信中還說什么了嗎?他有沒有提到袁二呢?他之前下山的時候,我讓他幫助打探一下袁二的消息。”
司南之安猶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說:“他在信中說藩王殘暴不堪,令百姓民不聊生,袁二是朝中大臣。”
袁騰聽到這個消息,皺了一下眉頭,繼續(xù)說道:“我這個兄弟和我分別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過。”
司南之安附和著說道:“等我們到皇城那里就可以見到他了,到時候你們兄弟二人就可以互訴衷了。”
“好!二十年的分別,互相杳無音訊,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有我這樣一個大哥了。”
司南之安安慰他說道:“你們是手足情深,怎么會不記得你呢?”
袁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唉,說來話長了,二十多年前,他游手好閑,經(jīng)常出去吃喝嫖賭,我看不慣他,就狠狠揍了他一頓,他從此以后就和我分道揚鑣,再沒和我聯(lián)系過,后來聽一個老鄉(xiāng)說他進入皇宮,當上了一個大臣,他這個人,計謀也真是多,竟然當上了皇宮內(nèi)的大臣。”
上官菲菲在一旁忍不住問道:“你們怎么二十年都沒有見面了?”
“是啊,二十年一晃就過去了。”
“……”
上官菲菲還想繼續(xù)說什么。司南之安拉了一下她的手,給了她一個眼神兒,上官菲菲才閉上了嘴。
袁騰看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又不禁問道:“哎,你們兩個現(xiàn)在要干嘛?”
司南之安知道袁騰和袁二之間一定有嫌隙,不禁岔開話題說道:“我們現(xiàn)在要通知山下的人準備行動。”
袁騰呵呵,笑道:“好!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
司南之安也微微一笑說:“太好了,有你去我們更有底氣。”
袁騰哈哈笑了一下,但是笑聲馬上收住了,他知道自己弟弟袁二的秉性并非純良,他不知道這個袁二在宮里會不會又惹了什么禍,他想到這兒心中更有些五味雜陳。
上官菲菲和司南之安兩個人繼續(xù)向山腳下走著。
他們二人來到山下,通知所有武林人士要下山,聽從司南之恒的調(diào)遣,圍剿皇宮,助慕容清新奪得皇位。
山下的武林人士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振奮,“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喊聲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