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膩不信,餐桌上的殘余,剩著。
他不難受?
“也行,那我們走吧。”許膩看了眼盤子,心中暗暗的揣測著一些事。
薛了鎖上門,跟在許膩后面。
“車開進來了嗎?”薛了步子走快了些,走到了許膩的身旁。
許膩回到:“沒有開進來,在外面。”
“太早了,開車進來影響別人休息。”許膩怕他不理解,認真解釋道。
這個點誰會起來工作,不好好睡覺。
許膩轉頭不明顯的朝左手邊的薛了,嫌棄的抽搐嘴角。
又連忙把頭轉回來。
“的確,這邊容易被投訴。”薛了哂笑了下。
天氣好像真的要入冬了樣,薛了側頭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女生,呼出的氣都成了白色的。
許膩今天披散著頭發,暖和多了。
薛了故意放慢了腳步,走在許膩后邊一點點,看著她的穿著。
沒有感知嗎?
他真不理解,將近零下的溫度,這個女生為什么這么喜歡穿夏天的衣服。
不是露腿,就是露腰。
薛了情緒低落著,走在小路的許膩,覺得背后有殺氣。
“穿夏天的裙子,不冷嗎。”
許膩轉過身,拽著自己的裙子說:“這是秋季款。”
雖然冷,但是裙子不是夏季的。
薛了沒出聲,許膩漏出看直男的眼神,轉回去繼續走路。
薛了看了眼自己的高領毛衣,又抬起頭,跟在穿著長裙女生的后邊。
他們好像不處于一個時間。
如火的夏天離極寒的冬天好像有點遠。
許膩開著車子在路上,順手打開了空調,開車確實很冷。
好像是因為來公司的時間確實早,那個時間都沒有多少人等電梯。
許膩路過的時候正好一個空電梯,沒想什么,她直接進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不擠的電梯,怎么也不能錯過。
電梯還沒關門,許膩眨眨眼,又按了幾下關門。
“下來。”
薛了站在這個電梯前,腳只踏進去半只,電梯感應到了有人,所以一直關不上。
許膩停住按按鍵的動作,尷尬的點點頭。
“瞧我這記性,忘了忘了。”許膩下來之后,薛了看了眼就沒關她。
一個人走的很快,許膩在后面站著,看著薛了的背影,她沒打算追上去。
嘴里吐槽著:“真是浪費了這雙腿。”
走那么快,不知道等等女士啊!
許膩慢悠悠的走向那個專屬電梯,薛了想回頭看看,但都忍著了。
他到電梯那,一直沒按開門:“鏡子還沒安上,真廢。”
薛了站在那,像個電線桿。
電梯門照著的,逐漸有了女生的人影,薛了這才伸手按下開門。
他進去以后,光明正大的看著拖拖拉拉的許膩。
薛了沒按樓層,沒按關門。
一直看著在外面的許膩。
離的距離差不多的時候,薛了實在受不了,開口催促到:“再不進來,以后就都走樓梯吧。”
許膩還在心里罵人,游離出很久的大腦突然被召回。
走樓梯?
怎么可能!
許膩里面加快了腳步,薛了來真的一樣按下樓層嚇唬她。
許膩怕上不去,看著漸漸關閉的門,跑了起來。
怎么能有這么氣人的人!
進去的時候,許膩還一陣覺得自己幸運。
許膩往里面鉆了點,薛了沒在意,關上門的電梯運行著。
站在前面的薛了很想開口說話,想到許膩剛進來想罵人的樣子,忍住了。
許膩可不想和薛了說話,從凌晨開始就是。
今天一整天就不會有好心情了。
許膩給自己寓意了下,閉上眼睛不再看薛了的背影。
晦氣。
薛了通過電梯門可以看見許膩,她靠在一角上,眼睛緊閉著。
可能睡著了。
薛了轉頭瞄了眼,他第一次看見有人站著睡著,有那么困嗎?
他不困。
薛了拿出手機給江聘野發了條消息:去我家一趟。
薛了不指望江聘野能秒回,他知道江聘野這個時間段,你就算給他來個電話轟炸,他都醒不了。
薛了看著翻動的樓層數字,到的時候,門一口薛了就出去了。
許膩沒睡,睜眼很巧,正好到達。
“又是工作的一天。”
許膩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整理了下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合同,修改過好,發給了薛了。
許膩進薛了辦公室之后,就問:“薛總,您看一下合同,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打印出來了。”
“另外問一下,開會需要打印多少份。”
薛了看著許膩說完,點了下頭說:“我先看看。”
還沒打開電腦,薛了按下主機電源,輸入密碼打開,直接打開許膩剛剛傳過來的文件。
簡單瀏覽了遍,薛了看向許膩說:“打印13份吧。”
他很相信許膩的工作。
“好。”
許膩出去之后,就最后確認了遍,然后點了打印。
后面的時間,她都在打印機旁。
接著印著字的紙,一張一張從打印機里出來,許膩接過13張就夾成一份合同。
許膩站在旁邊等下一份,總是打著哈欠,她想可能是太閑了吧。
她這個人,沒事做就想睡覺。
許膩見旁邊也沒人,就蹦了起來,三下就差不多了。
提神。
“一定不會有人看見的。”許膩整理好最后一份,就走回工位放下。
她坐在那什么事都沒有,除非薛了叫她。
桌子上有一個電話,只能接到薛了辦公室里電話打來的。
只要薛了打電話說一下工作,她才可以有事情做。
“來個電話,來個電話。”許膩單手撐著下巴,眼里無神,一只手放在那個電話上。
敲打著。
許膩等著漸漸的都閉上了眼,從她工位經過的人越來越多。
應該是到了上班點。
許膩潛意識里想著,手沒撐住,許膩頭一滑,醒了。
“老天爺,我怎么這么慘。”許膩哭著說,但是形象比較重要,她就把聲音放的特別小。
“你是昨天晚上加班到現在嗎,平時我都是第一個來的,你是第一個我見過比我還早的。”
許膩還沒哭完,桌上就被放了杯奶茶。
許膩僵硬的扭頭,看著站在自己工位前面的男生。
很年輕,看著白白嫩嫩的。
“沒有沒有。”許膩擺著手,她怎么感覺自己被搭訕了。
那個男生繼續開口:“你應該是新來的吧,不用那么拼命的。”
許膩看到了那個人帶著的工牌,上面的名字。
白祁陽。
“謝謝白主管關系。”許膩保持禮貌的微笑著說。
薛了在辦公室里,看著對著許膩工位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