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愣住,下一刻就躺入了男人的懷中,那粗壯的手摟住她的小腰,牢牢的讓她躺在他身上。
這舉動都要把希言震傻了,這是要作何故?新的死法嗎?
她感覺,在任何人懷里都能感覺到溫暖,可是在他懷里,沒有感到任何溫度,反而覺得靠在了冰塊上。
“還冷嗎?”秦深澤淡淡一說。
身子冷?希言無言以對,感情秦深澤把自己害怕的發抖當怕冷?這臺階給自己下的。
她欲哭無淚,讓人發抖的寒氣,難道不是他帶來的?
在他身上才是真的讓人冷顫!
她違背良心說道:“不…不冷了,謝謝?!?
不冷了為什么還抖?甚至抖得更厲害了?
這一質問,希言更加語塞。
而秦深澤看她這樣子,嘴角弧度更彎更深了,對前面的司機說道:
“李臣,開空調熱氣?!?
司機知道大家不需要熱氣,卻不敢違背老板的話,默默地開了。
“弟媳,你看深澤對你這么好,你想怎么報答他?”前座的齊肖打趣說道。
她臉瞬間就紅了一片,沒想到齊肖跟秦深澤一個腹黑屬性,這么喜歡折磨人。
其實她知道齊肖的潛臺詞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秦深澤對你這么好,你應該不會背叛他的是吧?”
“呃…結婚了,有的是機會?!毕Q缘囊馑际窍敫嬖V他們,我都要跟你結婚了,我怎么會背叛你呢?
齊肖在前車勾唇不言,因為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這時,她感覺到手腕被秦深澤觸摸,然后抓住,接著向著那只精美鐲子摸了摸。
隨后耳畔就響起男人那磁性沉穩的聲音。
“你丟三落四,秦家的傳家寶,可別弄丟了?!?
秦深澤指意明顯,她剛才把手機都給弄丟了,搞不好傳家寶都給她弄丟。
希言趕忙回應,急著解釋:“不會的……”
希言還沒說完秦深澤打斷她話說道:“今天就別回去了,跟我回帝苑,搬過來,你只有住在我家里我才放心。”
希言聽完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丟東西的問題嗎?明明就是秦深澤還是不信任自己。
希言赫然起身,掙脫在秦深澤懷里的束縛,坐得離他遠遠的。
這女人!
秦深澤眉峰揚起,微怒,這是拒絕的意思?還是說厭惡在他懷里?
這世界成千上萬的女人恨不得撞他懷里,融為一體,可她倒好,抱著她就像抱著一根木頭一樣,沒有一點想取悅他的心思,現在還離他遠遠的。
果然,希言果斷的說道:“我不想搬。”
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來的底勇氣,可能是想到要長期跟他這樣的惡魔接觸,她心臟怎么受得了。
在想,明明是演戲,為什么要住一起!他只不過在意她這個喝過藍色液體的身體,是他的棋子罷了。
而且,如果真的搬到他那里住,她和李伊的聯系就艱難了。
此刻,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么,在挑戰到秦深澤的權威!
她分明的感受到后背的冷意,寒氣急劇下降,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刺骨的寒冷所扎起。
秦深澤散發寒冷的戾氣幾乎已經把她全裹住了,她不自覺的抱緊了自己。
男人雖然沒有反駁她,卻給了她強大的壓力。不知道下一刻,男人會怎么做,那種窒息感又來了,氣氛逐漸壓抑。
她慫了,只要秦深澤給她臺階下,她立馬就下。
“老板,帝宛到了?!彼緳C的一句話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希言一驚,果然是被安排不容拒絕的么?
司機下車給秦深澤開車門。
希言一直保持剛才的姿勢,僵硬得一動不敢動,背對著秦深澤,不知道下一步她該怎么辦。
她看見前面的齊肖也下車了,就剩他們倆人,就在她想秦深澤該不會和她僵吧時。
就聽到旁邊的秦深澤呼吸加重聲,然后就是衣服的摩擦聲,接著就聽到他下車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希言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一下,她糾結死了,這跟著是下還是不下?
司機救星又來了,司機跑到希言的那邊車門,給希言開了車門。
“希小姐,您請?!?
她尷尬極了,但是有了臺階,只能跟著下。
下了車,才發現秦深澤并沒有離開,等她來了才起步。
這是在等她?
她也不敢問,默默地在后面跟著。
帝宛,雖是別墅,卻像一座城堡,像深宮。即使在黑夜中,燈光也亮得如白晝。
希言被徹底的震撼,這就是擎聚集團總裁的住所嗎?
齊肖伸了個懶腰抱怨地說道:“唉,車內熱死了,終于到你家了?!?
這話讓希言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他怪自己還是怪秦深澤,可能倆個人都有份。
這時迎來了一位有許白頭發的管家,對著眾人彬彬有禮的鞠躬迎接。
“老爺,齊爺。”
“管家,你帶我身邊這位希小姐安排個住房。記住,不是客房?!鼻厣顫啥诘?。
管家一聽就懂了,這個家要是有女主人了!連忙對著希言擺笑臉。
“希小姐,這邊請?!?
希言暗暗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有獨立房間。
她還沒走幾步,就被叫住了,后面傳來秦深澤冷冷地聲音。
“等等,先把手機交給我?!蹦腥苏Z氣淡漠,命令式語言。
希言呆愣,這是…要沒收自己的手機?
可是當她轉頭對視著秦深澤那嚴厲的眼神,她服軟了。乖乖的掏了出來放在他手上。
“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帝宛,半步。”秦深澤神態十分嚴肅,不容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這句話不僅警告希言,還提示旁邊的管家把她看好了。
看著秦深澤那五官溫度猶如寒冰的臉,她不敢再看,低頭輕輕應允后,眼神黯淡無光,失神的跟著管家走了。
希言走后,齊肖勾唇對著秦深澤說道:“你這樣,她怎么會心甘情愿的跟著你?!?
也只有齊肖敢調侃一下他,因為齊肖不僅是他的好兄弟,還是擎聚集團的二當家,暗影組織的頭目,還有另一個官方身份,東藍國少將。
秦深澤挑眉不悅,轉頭對齊肖說道:“你沒看見,我給她機會了?她就不懂得爭取!你見過哪個女人像她那樣?”
“確實,她要是像那些女人一樣的話,你還對她有興趣嗎?”
秦深澤剛想反駁,齊肖的手機響了。
齊肖看到來電顯示,眉頭一皺,點開接聽。
“喂!”
“老大,查到了,當時帶走希言小姐是李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