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來搞去,原來跟秦深澤有關,不會是他的仇家吧?
只是他們誤會了啊喂,雖然自己是秦深澤的未婚妻,可是秦深澤并不愛自己啊!
這是當了冤大頭,替死鬼了!
希言絕望極了,就這么被拉進了黑車里。沒有云別塵在旁邊保護,現在脆弱得跟雞仔似的。
希言突然有點后悔把秦深澤戴給自己的項鏈給那群苗人土匪了。
如果要財還能把項鏈給這群黑衣人,說不定靠這條項鏈賄賂他們。
想到現在自己一無所有,臨死前還要被折磨一番,希言失聲痛哭起來。
黑衣人不耐煩得用帶著迷藥的布捂住了她的嘴巴,片刻后她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暗沉的屋子里。
而且還躺在床上,以一個大字躺著,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起。
無論希言怎么拼命掙扎,都無濟于事。
就在這時,房門被重重的推開,又被重重的關上。
進來了一個男人,帶著酒氣,卻沒喝醉,襯衫解開一半的衣扣,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肌肉。
他淫笑著走向希言,說道:“知道我是誰嗎?”
希言皺眉委屈得搖了搖頭。
“那今天就讓你好好知道我的本事,秦深澤羞辱我的,我要在你身上加倍還回來!”
希言驚恐萬分,拼命針扎,想擺脫繩索。
男人更興奮了,掏出一把小刀,眼神泛著精光,湊了過來說道:“其實我還是挺好奇,你只不過是一個無權無錢無背景的小白女,秦深澤為什么看上了你?
不過,你確實有一個致命的優點,就是長得太漂亮了,難道你是用床上功夫征服了秦深澤?”
男人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刀一點又一點的劃開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求你了,不要……”希言掙扎著被綁著的四肢,無助的吶喊。
男人越來越興奮了:“要,必須要,只要你把爺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我會放你走,讓秦深澤好好看看你這被我干壞的身體。”
男人奸笑著狠狠得用刀劃了下去。
撕一一
不僅衣服撕開了大口子,連皮膚也沒劃出一個口子,鮮紅的液體就流了出來。
疼得她眼淚直流,心臟在這一刻終于受不住了,劇烈劇痛起來,眉頭扭皺到極致,冷汗直冒。
然而男人不管女人有多痛苦,當他看到鮮紅血液,血絲充滿兩眼,興奮得撲了上去,舔著,吸吮著。
吸到嘴里的甜味道,使得他眼孔都在擴大,他沒想到,這女人的鮮血這么好喝,怎么跟以前喝的鮮血味道不一樣?
只劃開的一個小口子鮮血很快就舔完了,當他抬起刀,想在希言脖頸動脈上劃一個口子時。
只聽見房門被踹出一聲巨響!
嘭!
男人轉頭一看,驚愕住了!
一群人,帶頭的是黑社會有名的“權哥”。其中,男人的一個小弟被壓了過來。
那個小弟哭訴著喊:“快跑,少爺。”
男人起身連忙想跑,卻被權哥一把糾了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這一拳極重,男人瞬間吐血跪地。
“幫她松綁了。”權哥命令手下的人道。
很快希言四肢的繩就被他手下解開了,權哥把自己的上衣脫了蓋在希言的身上,一把把虛弱的希言抱走。
希言被權哥火速帶去了醫院,治療后,她才得以緩過來,不過還是很虛弱。
希言剛想問這位權哥的身份,就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李蕓開口道:“希言女士,今天是XX月XX日,下午六點半,我們老大已經在金華倫國際酒店等你很久了,他不希望任何人放他鴿子。”
就在希言驚愕住了,原來那個短信是他們老大發的。
就在這時權哥的手下推來了一個輪椅,希言坐在上面。
被李蕓推著就走,不管希言有沒有同意。就這么出了醫院。
金華倫酒店
希言被人推著進入,兩旁禮儀小姐微笑彎腰問好,上了電梯停在26樓,經過走廊就來到一個豪華大門面前。
西裝革履的手下點了一下門鈴,好像得到房內的主人同意,門自動開了。
希言就這么被推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手持酒杯的男人,成熟中夾雜著陰柔。
男人第一句話是:“歡迎。”
然后先讓手下都退出去,然后起身拿起一個空杯,倒了一杯果汁,遞給了希言說道:“沒想到我的人還是來晚了,讓你受傷了。”
希言接過:“謝謝你救了我,你就是發給我短信的那位嗎?”
李伊勾起嘴唇說道:“對,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
“那就請您告訴我吧!大哥哥。”
“大哥哥?呵,你可知道我是你未婚夫的死對頭?”
“死對頭?”
“呵,當然了,我知道你是被強迫的,如果不是死對頭,我也不會對你操這份閑心。”
“我感覺你在調查我的一切。”
“我承認,而且是從你當時還是接單人的員工起,我就已經在監視關于你的一切了。
你還記得你前不久接的一個去XJ沙漠城的單嗎?那個單主是一個又矮又瘦的科考員。”
希言想起來了,那單是她最難受的一單,記得最清楚,先不說跟著那個科考人暴曬,幫他拖行李,走遠路,因為水資源不夠,差點死在那,就是因為那次經歷,自己就莫名其妙得了心臟病。
可能是自己沒去過沙漠找刺激,然后就接了他的單。
那個人說同事的排擠他自己,不跟著他來,他才下了這個單,等了很久才終于有了希言這個冤大頭接了。
希言就做了一個最后悔的決定,跟著他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瞎跑,遇到沙塵暴,駱駝也跑丟了,走了很久水也喝完了。
最后風沙壁地時發現了一堆殘骸,不知道是飛機的殘骸還是飛船的,兩人興奮的去找水資源,水資源沒找到,卻在被破壞的白盒中找到了一劑玻璃裝的藍水。
那水的顏色很怪,科考員怕死不敢喝,而希言覺得至少不是尿,渾濁的有細菌的水,就把它給喝了。
雖然味道怪怪的,但是喝了后確實體力恢復了很多,什么事也沒有。
因為科考員沒喝走不動路,希言只能跟他分開,去尋找救援。
當她找到救援后,科考員卻失蹤了。
李伊勾唇說道:“你知道后來那個科考員去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