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回到睡房里,而希言的臉已經(jīng)開始臊熱得通紅通紅。
云別塵發(fā)現(xiàn)了希言的異狀,伸手過去想撫摸希言的額頭:“主人,你怎么了?是發(fā)燒了嗎?”
希言撇過臉去說道:“沒事,你去拿盆涼水過來,還有毛巾。”
接過命令,云別塵拿了毛巾,水盆,擺在床頭柜上。
此時的希言在床上兩眼迷糊的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fā)。
“主人,還是我?guī)湍笊习桑 ?
“好的。”希言機械的回應,放佛她才是機器人。
云別塵用毛巾浸透了盆上的涼水,然后扭了扭,擠出多余的水分,輕輕的蓋在希言的額頭上。
就這樣一遍又一遍,希言的體溫還是沒有降下去,反而她的呼吸越來越重。
云別塵劍眉微皺,剛彎腰低頭想換下毛巾時,反而被希言一把抓住了衣領,拉了過來,然后被抱住了脖子。
她用著朦朧的媚眼與他互相對望一會,然后她閉上眼睛……
被希言這舉動,云別塵被弄得措手不及,難道又是獎勵吻?
然而,并非是他想的這樣,這次是深情的吻,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震驚,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機器人,根本受不了這樣毫不遮掩的誘惑。
難道她是認為兩人的感情可以進入這一步了?
他沒在猶豫,配合著她。
擎聚集團總部大廈
某人正忙完公務,坐下休息,匆忙的打開電腦,點開監(jiān)控畫面鍵。
通過希言脖子上的項鏈監(jiān)控器,他看到了這一幕。
此刻,他青筋暴起!感覺胸口上的心臟都要跳炸裂了,那種疼痛感,放佛他才是有心臟病的那個人。
一兩天不見就發(fā)展到這個程度了!
手下那群廢物還沒找到他們兩個在哪嗎?
他臉都要被震僵了!
嘩一一
砰隆!
他真的怒了!深邃的眼眸殺意濃烈!桌子上的文件被他甩飛,杯子被他劃飛撞墻爛了。
然而,監(jiān)控里的人還在肆無忌憚的繼續(xù)著,只見云別塵已經(jīng)開始扯開自己的衣服。
某人的眼孔縮小到極致,立馬拿起手機撥號過去。
監(jiān)控里的云別塵立馬就僵住了,他點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因為他耳朵上自帶接聽器。
“怎么了?”云別塵不耐煩的一問。
電話那邊怒吼:“你給我滾開她!”
“呵,你居然又在她身上裝了監(jiān)控器,是你讓我接近她,又讓我從她身邊滾走,我真的猜不透你。”云別塵用電腦波進行交流,完全不怕希言聽見。
電話那邊語氣寒冷,壓迫氣場都要溢出電話來了。
“擎天號艦長,難道你想恩將仇報?”
云別塵眉頭一皺:“是她自己想要的,你沒聽清楚嗎?”
“連她中了迷情藥你都不知道,你有資格在她身邊保護她?”在談話過程中,秦深澤迅速的查看了歷史記錄說道。
云別塵聽到這一驚,看著眼神迷離的希言,不再反駁便掛了電話。
監(jiān)控里,某人看到云別塵已經(jīng)停止了任何動作……
此時的希言,感覺到現(xiàn)在身體也沒有那么熱了,激素正在褪去,眼睛也明朗起來,腦袋也沒有剛才那么昏昏沉沉了。
好像回過神一樣,人一下子起了一個激靈。
臉上火辣辣的紅,剛才自己都干了什么?
看著云別塵一點又一點的幫自己穿上衣服,希言尷尬得別過臉去。
安慰著自己云別塵只是機器人,只是機器人,可是剛才的感覺云別塵就像個人類,也太真實了,特別是……
“關燈睡覺吧。”撇過臉的希言輕聲說道。
“好的,主人。”
云別塵起身關燈,一片黑暗后,才默默地回到床上躺下,躺回她身邊。
一直都如此,因為主人缺乏安全感,允許他躺在身邊。
他也習慣了,不僅習慣了,還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沒有主人的命令,主動式一把把希言攬入懷中睡著,就像一個沒有布娃娃抱著就睡不著那種。
第二天,希言起床,收拾了東西準備下山,因為昨天的那個遞茶的姑娘給她留下非常不好印象,還導致自己胡來。
她想立馬就走,離開這個地方。
天也是微微亮,寨子里沒見什么人,只有那些年長的老人出來坐在門口,孤獨得坐著看向外面。
山上,霧氣蒙蒙,樹葉上,草上,花上都沾滿了水珠,是清晨的露水。
空氣極好,希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已經(jīng)走了一半路了,就在她以為這次安全安穩(wěn)的回去時,只見小路的前方,有個黑壓壓的人,面對著她倆。
霧氣飄動,也不清楚是什么人,大概是寨子里的苗鄉(xiāng)族人,起來得早去干活。
只是當希言走進一看,居然是一個蒙面人,正當希言驚訝時,兩旁林子里闖出一群蒙面人,手上拿著大砍刀。
這是要搶劫的節(jié)奏!
心慌的希言往后退,直到撞在云別塵的胸口上。
“走過路過,留下買命錢!”一個蒙面人說道。
希言心想到,這里除了那個寨子,就荒無人煙了,這些人肯定是那些寨子里的人,果然自己呆得不久,沒消費什么不可能放過自己嗎?
怪不得很少人來他們這旅游,沒想到這么坑啊!
希言想了想指著自己脖頸上的項鏈說道,我這里有一條價值上億的翡翠項鏈,你們要是拿得走,你們就拿吧!
希言心想,反正這玩意是秦深澤送的,不用花自己錢,而且鎖死摘不下來,搞不好又是一個監(jiān)控器,給他們也好。
聽到希言的話,云別塵無動于衷,好像這事他贊同。
“上億?你沒有騙人?”蒙面土匪們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他們面面相覷時,已經(jīng)定好一個人向前察看,從身材上看像一個女的。
希言任憑蒙面女檢查,蒙面女眼光發(fā)亮,又驚又喜,對后面的人說道:“是A貨帝王綠。”
希言沒想到這女的這么懂,也是,這里地理位置靠勝產翡翠的面典國,肯定也知曉一二。
那蒙面女的興奮得想掰開希言脖頸項鏈,然而她怎么掰都掰不開,果然是鎖死的。
蒙面女朝后面的土匪們搖了搖頭,后面的人極了,土匪頭子也湊過來掰,還是掰不了。
土匪群中,一個頭發(fā)發(fā)白的人說道:“看來人是很難解開了,我們去找洞神。”
希言就這樣被這群人帶到一個山洞中,山洞里,擺滿了祭拜物,香灰到處都是,這大概就是寨子里信仰之地。
土匪頭子讓希言跪在洞前,然后那個年長的土匪帶頭祭拜,點香又點蠟燭,嘴里說著聽不懂的咒語。
然后年長的土匪說他已經(jīng)得到了神的旨意,讓人把蠟燭滴落的蠟燭油和香灰磋在一起,抹在希言的項鏈上,來回磋。
只聽咔的一聲,項鏈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