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出神靈塔僅剩下一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里,石牧已經將選擇好的術都領悟至小成了,而且,期間,石牧又被迫領悟了一個其他的術,為辟谷術,沒辦法,餓啊,這里又沒有東西吃。
而他腳下的那頭小黑狼嘛,愣是一直在睡覺,石牧也沒有理會他,拿出地煞七十二變又翻閱了起來,距離出去的時間還有一個月,他再努努力還是可以再學一門術法的。
看了好一會,石牧最終選擇了醫藥,能夠生死人肉白骨,乃是以醫入道的修行法門,包含諸般醫道仙法。
他不能太自私了,要知道,他還有一個爺爺還活著,而這個術應該能救他的吧。
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石牧睜開了雙眼,醫藥之術已入門,未到小成,不過,這也夠了,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了數百種醫藥之術。
“別睡了小黑狗,起來了,我們該出去了。”
踢了踢身邊的小黑狼,將它踢醒。
“嗚~”
“老叫你小黑狗也不是個事,要不給你起個名吧,嗯~起一個大氣又富貴的名字吧,你長得這么黑,要不,以后就叫你,王富貴吧。”
“嗚嗚嗚~”
“反抗無效,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以后你就叫王富貴了,聽聽這名字多大氣。”
對于小黑狼的反抗,哦不,是王富貴,石牧直接給駁回了,這么大氣的名字,多動聽,多悅耳啊。
突然,空間扭曲,石牧的身影消失在這片空間里,下一秒,他的身影回到了原來被那個奴仆甩出去的地方,只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叫‘石昊’了,他擁有了一個全新的名字,石牧!
“回來了啊,先去看看爺爺,一個月沒見了,怪想念的。”
石牧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這一路上,他沒有遇到一個奴仆,大概是去找他了吧,畢竟,他所扮演的替身還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啊。
來到了一個房間前,打開了一扇掉了漆的木門,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年邁的老人,而刺鼻的味道就是他的身上傳來的。
很顯然,石牧離開的這半個月,一個來看這個老人的人都沒有,相反這里,石牧握緊了拳頭,他的喉嚨有些哽咽,快步的走到床前。
“爺爺,我,我回來了。”
握緊老人的手,說話的聲音很哽咽,沙啞,眼中的泛起了眼淚不停的在淚眶中打轉,他太害怕這一個僅剩的親人離他而去了。
“孩子...你,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老人聽到了這個聲音,顫抖的手想要抬起來撫摸石牧的小臉蛋,可就是動彈不得,這一個月里,石牧不在,也就意味著沒有人給他送飯,沒有人照顧他的起居。
而外面的那些狗東西,他們盼望的不就是這老者死嗎?
“爺爺,我,我回來了,我,我這段時間拜了一個師傅,他教了好多好多東西,可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如果我知道那些狗東西不會來照顧您,我寧愿不要這機緣,對不起。”
石牧說著說著就哭了,床上的老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雖然明知道會失去,但事實擺在他的面前,他還是會很難受。
如果為了要這一個系統,床上的老者就這么死了的話,他寧可不要這個系統,不過還好,床上的老者還活著,他還有救。
“孩子.......我若是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老人的話語很嘶啞,甚至越來越小聲。
“爺爺,您不會死的,我,我救您,我那個師傅傳了我一些醫術,我現在就救您。”
聽到老人的話,石牧緊張了,趕忙回憶腦海中的醫藥之術,可現在他的手頭上一點藥材都沒有,他也沒有辦法啊,突然,他回憶到了一門穴位圖,還有每個穴位的詳解,沒有猶豫,快速的過目了一遍。
看完之后,不顧老人的感受,馬上動手了,接連點了幾個穴位,為老人緩解了疼痛,其他的石牧暫時還做不到,不過現在已經給他創造了一段時間了。
“爺爺,等著吧,我去把那些狗東西收拾一頓,他們那里會有靈藥的。”
看著床上的老人舒服的睡了過去,石牧低語幾聲,隨即走出門外,這些年來,武王府下發的資源肯定包含靈藥,而這些東西,全都被那些狗東西給私吞了。
石牧的步伐很慢,他在想,如果對上那些人,他該以什么樣的手段去對付呢?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了門外。
“小雜種!這一個月你去哪了!給我們一頓好找啊!”
正是之前的那個奴仆,他今日也是出去找石牧的,石牧的消失對于他們可是大事啊,上頭為了這件事沒少辱罵他們,而現在,他看到了石牧,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跑過來,正要一腳踢向石牧。
“你以為,我還是原來的那個‘石昊’嗎?”
他的速度是很快,但是,經過修煉的石牧速度更快,只手抓住了那只朝著他踢來的腳。
手腕輕輕一動,這奴仆的腳就傳來了咔嚓的聲音。
“你,啊啊啊啊!我的腳!”
奴仆剛要說點什么,可是伴隨著咔嚓一聲,他的尖叫聲也隨之傳來,然后整個人就抱著他的腳在地上不斷地打滾著。
而石牧吧,看著他的這個樣子,依舊沒有解氣,走到他的身前,抬起腳,一腳踩到他的另一個腳上面,又是咔嚓一聲。
“擺清楚你的位置,說吧,其他人在哪?”
石牧一腳按在他的胸膛上面,臉色盡是冷厲,對付這些人,殺一萬遍都不過分。
“他們,他們去找你去了,在,在海老那邊,他們都在海老那里,他們懷疑你是被海老帶走了,別殺我,我錯了少爺,別殺我…”
這奴仆顯然被石牧嚇怕了,此時石牧那冷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不由得,他的胯下流出了液體。
“王富貴,殺了他。”
石牧沒有動手殺了他,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臟手,可他的目光依舊冷厲,這奴仆口中的海老他很熟悉,那是他為數不多的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