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充見弼馬溫安安分分的在廟里照顧馬廄里的馬,不知什么時候手里還多了一根兩頭鑲金的精美長棍,頭上帶著純金頭飾,不由稱奇,一身威風八面的盔甲,頭頂二根長長的翎羽,主持好手段啊,一套行頭就把弼馬溫收服了。
林允正在給吳迪按摩的畫面也越看越順眼了。
“哥快過來,主持要帶我們去試心了?!?
三人來到白虎鎮青花樓前。
“林充啊,白虎寺的試心,你如何過的?!?
“白虎寺主持親自主持的試心考試,分為對答和抉擇。
對答問了我三題。
妖該不該殺?
我說該。
然后主持問我,仙人玩弄世人該不該除?
我說該除。
最后主持問我,怕不怕死?
我說不怕。
之后就是抉擇,理去三千發絲,從此皈依佛門,斷絕塵世往來,一心朝佛。
可是到這里我...”
“好了,白虎寺是白虎寺,和我長樂寺不一樣。”
吳迪指著青花樓道:“你們覺得那些風塵女子如何,一個個說。”
林允立即道:“傷風敗俗,臭不要臉....還庸脂俗粉。”
林允還挺起本來就快摔倒的胸膛搖搖欲墜看著主持。
吳迪也是無奈,離得近自己平視過去就是林允的胸膛,老是抬著頭說話也累啊,搞的每次和林允說話都是對著胸說話,差點把自己都搞魔怔了,覺得林允有二個頭。
林充道:“這些藝妓都是些苦命的女人,大多數是罪人和罪人之后,因為監牢不關女子,女子一但犯了事不能賠償或者株連就會貶入各地青樓,小事還好,賠償后還能自由,論罪株連的用針刺陰,終身不孕淪為玩物,還有一些窮人家自愿入駐營生?!?
“我問你有什么看法,不是讓你復讀?!?
吳迪無語,你妹還在呢,你這么熟悉是什么鬼,忍不住就常來嗎。
林充思考了一下:“就是一些苦命人,很可憐的啊?!?
“可憐,三教九流就沒有一個可憐人,都是大老板,你去玩花錢嗎?!?
林充坦誠道:“花啊?!?
“她們天天獨守空房,是你去安慰她們讓人家開心快樂嗎?!?
“是嗎,差不多吧。”
“她們大多數有罪,少部分窮,窮也是罪的話,她們都是罪人是不是?!?
“主持你這么說...”
“也就是你花著自己的錢,去安慰一群罪人,還讓她們開心快樂,讓自己一身疲憊,完事后自己還要想辦法賺錢去過日子和她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林充低下了頭,林允明顯一臉不快,看來林充沒少拿家里的錢去快活。
“可是我....”
“可是,可是什么,你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妹妹,你還去欣賞那些庸脂俗粉,傷風敗俗,臭不要臉的女人干嘛,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手有腳,你自己搞不定嗎,長的這么帥,沒人喜歡你嗎。”
林充已經眼光閃躲,差點就跑路了。
林允激動的搖搖晃晃,覺得主持說的很對。
“不知者無過,如今知道了,你可醒悟。”
“主持,林充知錯,以后萬萬是不會便宜了那些罪人?!?
看著林充洗心革面的表情,覺得這話里的決心還不夠深。
“回去做飯,晚上再問你第二問。”
夜深人靜,同樣是月足天黑的夜里,長樂宮外泄水池里已經波瀾壯闊。
“一個個說?!?
林允羞澀道:“下流?!?
林充看了一會,回想第一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吳迪只好開始引導。
“可有看到那幾位書生,其中最老那位?!?
“看到了。”
“今年才十六歲?!?
“不應該啊,看起來至少四十六了?!?
“這就是不懂得節制的后果,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虛就好色,好色就空虛,我輩佛門重武,豈可空虛無力?!?
“主持,我明白了?!?
林允看了看泄水池里,再看看自己,發現衣服穿自己身上和沒穿也差不了太多。
“主持我是不是影響了我哥和主持修行?!?
吳迪看著林允,一會偏左一會偏右,用力抬頭看到月光下那羞澀絕美的臉蛋才找準目標。
“不會,女色是修行的必經之路,有你在方可助力修行?!?
三人在池邊參悟,直到七八條羅漢被扶上岸,三人覺得辣眼睛才開始回寺廟。
今晚寺廟寂靜無聲。
林充此時已經對無敵主持心服口服,大清早就跪在主持禪房外,還搭著林允。
吳迪見狀當即就開始第三問。
“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將永遠愛著我、珍惜我,對我忠實,直到永永遠遠,林充,林允你二人可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喻喻喻(馬叫)。”
看著禪房正對面馬夫林行者和馬廄里的馬都跪下,吳迪喜當新郎的情緒一下提不上勁來,小舅子就算了,這一妖猴和十幾匹馬算哪門子婚事,位置大意了,沒有閃啊。
“好了,都起來吧,林充進來把頭剃一下,林允我給你做了個帽子,頭發以后都盤進去,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注意形象,你們的僧袍我都改良好了?!?
“主持這是什么啊?!?
“不懂啊,沒事,我教你,這里和這里二塊布串聯起來,這袈裟是女式的,多的內置撐胸的,以后你就不用綁帶子了,是不是舒服省力了?!?
“主持你真厲害,可以教我嗎,以后我自己能做,你這個小了?!?
吳迪聞言色變,我居然又看走眼了,也是,那時候我已經就和白紙一樣單純。
林充在一邊看著主持一直在林允身上比劃,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其內心一路突破,感覺武功都有所突破,金身術即將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