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月含著一口奶茶,聽到男孩磁性的聲音的時候,芋圓差點噴出來。
“誰說我喜歡你了?!”
卿言聳了聳肩,習慣性的拍了拍她的頭發(fā),“還挺軟。慢點喝,嗆死你算了。”
“你給我等著!”
溫白月雖然說嘴角上帶著笑,牙已經(jīng)嘎嘣嘎嘣咬的直響了,卿言才不管她生不生氣,自顧自來了句:
“我去后面。”
“對了八爺,”卿言直接上前一步迫使她和他對視,“在你們后面,有什么事自己叫我。”
“……”
溫白月直接無語了,這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她說有困難了么?
一旁的許沐琳倒是看熱鬧看的正歡,手里的薯片一包一包,被她吧唧吧唧的聲音吸引到,溫白月也舔著臉要了一包。
“還說沒有,”又是一口薯片,“依我看,明明就是和對象鬧別扭了,你剛進來說煞筆,著實嚇了我一跳呢。”
溫白月有苦說不出,也跟著一口一口咬薯片,吃草莓糖,忽然,一只冰涼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八爺,給點糖吃。”
卿言坐在后面,眼巴巴的看著她袋子里的糖。
溫白月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怎么這樣,剛才和她吵過架,現(xiàn)在要過來要糖吃。
她攥了攥手里的糖袋子,“這糖很甜的,吃多了壞牙齒。”
“巧了,我喜歡甜的。”
溫白月不給,她是真的想氣氣這個蠢貨。
下一顆糖被塞到嘴里的時候,坐在后排的卿言忽然就站到她面前,然后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沒等她反應,他的唇已經(jīng)湊了上去,順便把她的糖勾走了。
溫白月當場傻眼,不就是吃個糖,至于搶初吻么!!!
“八爺,糖真甜。”
溫白月手指按著被他吻過的地方,心跳漏拍了一下,臉頰開始火辣辣的紅起來。
尤其是看了卿言這幅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她就覺得,這輩子沒這么被人占便宜過。
“卿言……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嗯,你說是就是。”
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你怎么能這樣呢……”
“怎么不能,”卿言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笑了笑,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一開始就跟你說了,要臉沒老婆。”
“你喜歡我啊?”
“還沒反應過來?”
“那倒是。”
“溫白月,聽你說你叫八爺?shù)臅r候,”卿言笑了笑,下一步直接把她摟懷里,“我就覺得,這個女孩子,我非追不可了。”
“你相信一見鐘情啊。”
“那沒辦法,不信就沒辦法解釋了。”
卿言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來一串手鏈,親手給她戴上。溫白月當然看得見,手鏈上的圖案掛飾,是個白色的小月亮。
“還挺用心。”她抬手摸了摸月亮圖案,質地光滑,色澤明亮,不用說卿言這個審美水平,“這算什么?”
“算……”他瞇了瞇眼,“定情信物吧。”
“謝謝。”
卿言被她給逗笑了,“謝什么?”
“難不成你要謝謝我……謝謝上天把我送到你身邊?”
本來就要決堤的眼淚直接硬生生的給憋回去了,溫白月唇角勾起,眼角還掛著淚花。
“卿言,”她正正的坐在他面前,“你別喜歡我了,我……我配不上你。”
“?”
“我……配不上這么優(yōu)秀的你,我沒什么好值得夸的,”她吸了吸鼻子,“你那么好,又帥,又有家底,可是現(xiàn)在……我什么都沒有……”
“你神經(jīng)病嗎?”
“嗯。”
“不是,”卿言覺得好笑,“八爺,你這是怎么了?”
“總之我就是配不上你!對不起這么多天打擾你!我就不該闖進你的世界。”
溫白月慢悠悠的背好書包,“我會找個好工作養(yǎng)我自己。”
“再見卿言。”
【說不出口,八爺,我真的動心了啊。】
“再見月亮。”
『你走之后,我的世界少了一個月亮。』
—全文完—
沐楊吖有話說——
‖寫這篇文,可能只是說為了引出后面兩部小說的主要人物和練手,現(xiàn)在覺得還是可以的,需不需要再試一下再定,現(xiàn)在準備《驕陽》《蜜糖》的大綱和人設等內容,我們下本書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