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娶!
他還沒娶妻!
那就是,她還有希望的。
她心里暗暗開心,面上卻穩著聲回答:“我覺得太安靜了,就……就隨便問問。”
“小萄,我沒娶妻,可是,我卻是訂了親的。”但是,下一秒,邵痕卻突然向蘇萄萄扔了一顆炸彈,將她炸得體無完膚。
蘇萄萄面上一僵,咬著嘴唇,感覺到小心臟都似乎停止跳動了好幾下。
她被他的話,打擊得有些難受。
剛剛,她還沾沾自喜,說不準這個美男會被她搞定。
可是,他卻殘忍的給她來了一刀,讓她知道什么叫做心酸以及心痛。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多久,僅僅是一個白天,一個晚上。
可是,在這里,在她沒有任何親人與朋友的情況下。
她已經在心底打算著,將自己的以后托付給他了。
但誰能夠想到,他竟然已經訂親了呢!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他已經是別人的,那她還是早一點放棄了好一點。
好久之后,她才微微笑開,“哦,原來邵痕哥哥已經許配給別人家了啊。”
“是啊!我早已訂下了親事的。”邵痕跟著她略顯哀涼的聲音,回了一句。
聽他的語氣,到像是并不喜歡這樁親事呢!雖然這里是在古代,可是,也不能強逼一個美男去娶他不喜歡的人吧!
思及此,蘇萄萄的內心,有些心花怒放:“邵痕哥哥啊,那你可有見過你的未婚妻?”
“見過。”
原來是見過的,怪不得語氣并不歡喜,肯定是那個女子讓他不滿意吧!
“那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呀?”
“這個不好說,我也沒跟她相處過,喜歡與不喜歡,現在說來,都是空話罷了。”
他自己竟然不知道喜不喜歡他的未婚妻?
這下子,蘇萄萄便沒有了再繼續問下去的欲 望。
但好在邵痕很快找到了休息的地方,便將她放了下來,也就緩解了剛剛的沉默。
“小萄,你先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找材火。”邵痕安頓好她,交代了一聲,轉身便走。
“好的。”蘇萄萄應了一聲。
等他走后,她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卻見到天的那邊,將要隱在山背后的夕陽,是那么的美麗。
那碎金一般美麗的霞光,渲染著整個天空,層層迷金撒落下來,透出一股純粹的意境。
幕色隨著金色的霞光,漸漸而來。
她的心底,有些微涼。
到底,還是覺得孤單。
再見到這美麗的夕陽,心情雖然不會太壞,但也多少覺得有些哀傷。
前世,這世,她都是一個人。
一陣清涼的晚風輕輕地襲來,她收了收衣服,覺得有一些冷。
但是,下一刻,她的身后傳來一道驚恐的男聲。
“前方何人?”
這聲音,很陌生,肯定不是邵痕在叫她。
她猛地回頭,向身后看去。
那美麗的金色碎光,在她的身后擴散開來,將她印照著,仿佛是從那光芒里走出來的一樣。
剛剛叫她的人見此,還發愣了好幾秒,隨后又繼續道:“你是何人?為何一個人在此?”
蘇萄萄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人,是一個受傷的男子和一個漂亮的女子。
男子雖然受了傷,胸口的傷正流著血,但是,他說話時卻依然緊緊地摟著他身旁的女子,聲音也很有力,仿佛,那胸口上的傷,并不嚴重。
蘇萄掏猜想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肯定是才剛剛經過一場打斗。
她有些害怕,忙搖著頭,道:“我只是趕路的路人而已,我還有一個哥哥,他去拾材火去了。”
“你不是齊月山莊的人?”見蘇萄萄一本正經的回答,那流著血的男子有些詫異。
“我不是。”蘇萄萄點點頭。
她才剛剛來到這里,什么地方都不認識,哪里知道什么齊月山莊。
“小萄,這些是什么人?他們有沒有對你怎么樣?”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道清朗好聽又帶著焦急的男聲。
蘇萄萄一聽,臉上便帶上了笑容。
邵痕,他回來了。
她微笑著,正要回答,下一秒,一個身影飛快地出現,然后不顧身旁還有陌生人,邵痕緊緊地將她擁到懷里。
“小萄,你有沒有事?”他很擔心,他才剛剛不在一會兒,竟然就出現了兩個身上有著傷和武器的人在小萄的身邊,這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
“我沒事,他們沒有傷害我。”蘇萄萄在他的懷里搖了搖頭,她感覺到他的擔心和愛護,心里暖暖的。
“這位兄臺,我們也只是趕路路過此地,我們并沒有什么惡意。”站在一旁的受傷的男子見到蘇萄萄真的有個哥哥出現了,而且看上去武功并不低,便放軟了語氣。
邵痕聞言,冷眸望了過去,一陣冷風驀然而起,令在場所有人都倍感寒意。
幸好蘇萄萄被他緊摟在懷里,不然,也只能發著抖想要加件衣服。
他冷冷地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一男一女,眸子中全是寒意:“既然也是趕路的,那就請吧!”
他一眼看去,便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一男一女,男人身上受了嚴重的傷,并且還是被齊月山莊的莊主風刑所傷。
風刑是個什么人物,邵痕并不怕,只是,這人與他不熟,又如此逃命,他不想攬事上身,只好譴他們快走。
那男子一聽,便知眼前的人不是敵人,但也不是朋友,便點了點頭,然后帶著自己的女人,快速的離開,往前飛奔而去。
他們的前面,就是一片樹林。
等他們走遠,邵痕才放開蘇萄萄,“小萄,我剛剛抓了只野雞,等一會烤了給你吃,你喜歡嗎?”
蘇萄萄還沒從剛剛的眩暈當中回過神來,她愣了好幾秒,才呆呆地回答:“喜歡呀。”
見邵痕去準備晚餐,她的目光不由放到了那兩個陌生人剛剛離開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小樹林,此刻天色已經快要完全黑了,他們現在跑進去,什么都看不見,一定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