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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子的種沒有皇子的種靠譜

  • 丑女擇夫記
  • 懶喵肥肥
  • 2309字
  • 2014-10-28 22:15:00

丁叮叮眨巴著眼直直盯著九皇子的一雙黑眸,別有用心地問道:“公子不覺得這是好算計么?”

九皇子的面目隱在面具底下,實在看不出他神情變化。只聽他似是嘿嘿冷笑了下,順著她言語又接了句:“確實是個好算計。”跟個變相翻譯機似的。

丁叮叮沒想到九皇子能這么爽快地配合她,心下暗喜:她要的就是這效果。忙嘻嘻一笑,飛快地接嘴:“這么說,公子沒甚異議了?”

九皇子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另一旁程隆終于忍不下去了,沉聲開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頓了頓,接著又道:“敢問這位姑娘是……”

丁叮叮沒看程隆,仍是堆著笑仰著臉,迎著九皇子面具后那對陰沉的眼眸,靜等他表態(tài)。

她不怕九皇子一開口便全盤否定了她。她現(xiàn)在在賭。她賭九皇子跟這位初使別國的正使大人:并不太熟。

原主的記憶若沒錯的話,那么眼前這位九皇子殿下,怕是跟她前世所知道的一位叫蘭陵王的歷史人物頗有些相似,就是都是因為長得太過好看,便喜歡帶著個恐怖面具上戰(zhàn)場去嚇唬人玩兒。不過擺在她面前的這位九皇子,卻是有一處與那蘭陵王有丟丟兒的不同:聽說,該皇子不僅僅只在戰(zhàn)場上戴面具,該皇子時時處處都戴著面具。如丁叮叮此時所見,該皇子便是在自己私邸中,也不見他將面上那塊黃金面具摘下,同原主記憶中的傳聞,確實是一樣一樣的。

若記憶中的傳聞沒錯的話,那么世上沒多少人見過九皇子的真面目,便很有可能是事實。丁叮叮現(xiàn)在賭的,就是賭程隆也沒見過九皇子的真面目。

九皇子為質(zhì)三年,一直窩居于西蕪質(zhì)子府。

程隆東周為官,初使西蕪,今天是第一次上門拜見九皇子殿下。

按道理,要說多熟,應當也熟不到哪里去。

而兩人若是不熟,那么她丁叮叮便大有空子可鉆。

她就不信了,忽悠不了九皇子的智商,她還忽悠不了程隆程正使的智商?既然誰都沒見過九皇子究竟長什么模樣,那么是不是可以說,不管是誰,只要帶上了這塊黃金面具,便就可以來冒充九皇子了?

那么她若是指著九皇子非要說他是雁九宮冒充的,程隆是不是也找不出什么理由來懷疑?

當然,九皇子可不是個乖寶寶,這貨怎么看,怎么都不可能是個任由她丁叮叮牽著鼻子隨意擺弄、隨意設(shè)計的主。

九皇子頂著那張冷冰冰的黃金面具,向程隆那頭偏了偏,不答反問:“程大人令愛,是否出了甚么意外?”

程隆怔了怔,似是沒想到九皇子話鋒會突然頓轉(zhuǎn)。且殿下問得如此明白,實也不好再含糊以對。他老臉一紅,看了看屋內(nèi)眾人,心中斟酌片刻,到底還是心憂愛女下落,終于長嘆了口氣,搖頭道:“唉,家門不幸,出了這么個冤家。”

這話來得也很是沒頭沒腦。眾人靜待不語。

程隆苦笑道:“不瞞……”他看了看面前戴著面具的九皇子,一時倒真有些拿不準他身份的真假,頓了頓,還是含糊帶過:“不瞞……眾位,小女久居京中,一直對盛名久負的雁公子,頗為仰慕。這次九皇子為質(zhì)西蕪,雁公子為殿下安全計,舍身涉險,在敵國為殿下衛(wèi)護三年,護得殿下周全。皇上對此頗為嘉許,下官出使之際,皇上亦有恩旨嘉賞雁府,并許言待殿下歸國之期,論功行賞,似有意將七公主指給雁公子。”

“這原是未定之事,只是不知怎的,卻叫下官那魔障了的丫頭給得了消息。那丫頭主意大,竟趁人不備,偷偷換了男裝,藏掩了行跡,混入進了下官這出使行列之中。待到下官發(fā)覺,卻已行程過半,若是大張旗鼓將那丫頭遣了回去,徒增笑柄。下官無奈,只好不驚動旁人,偷偷著人小心照應著做罷,想著待使團回國,再同那丫頭好生計較。只是沒想到,使團臨近堰京之際,那丫頭卻是出事了。”

“昨日夜半,下官安排在那丫頭身側(cè)暗中照顧的下人來報,說那丫頭不耐旅途塵污,趁著天黑,溜出去洗沐,卻就此失了蹤跡。”

程隆轉(zhuǎn)向丁叮叮,誠懇問道:“剛剛進門之際,曾聽姑娘言說,昨夜聽到有匪徒意欲不軌,落難女子自稱是東使之女,不知是何時何地,當時情形,又是如何?”

丁叮叮點點頭:“嗯,昨晚上,城北亂葬林子里,我曾見過你女兒。你放心,她那時身上衣裳穿得好好的呢,若不是沒來得及脫,便就是洗好了穿整齊了才被人捊了去的。半夜里頭看得也不大清楚,好似是穿著件淡紫的襦裙……”

程隆聽到她討論“穿”或“未穿”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便有些不大好了,待她說到后頭,心中便已肯定,丁叮叮撞見的女子定是是自家閨女無疑。他干咳了聲,道:“不知姑娘是……”

程隆實是搞不清楚這衣衫破爛,長相奇丑,言行詭異的女人,究竟是何來歷。他雖幾次開口相問,卻偏偏就是沒人答他。可若不弄清楚這女人是何身份,他程隆雖是使團正使,但在殿下面前,卻也不好貿(mào)然造次。

“我?”丁叮叮指著自己的鼻子,卻是不緊不慢,嘿嘿道:“我與九皇子是患難之交。九皇子被小侯爺關(guān)起來了。我懷了九皇子的孩子。”

這幾句完全前后不搭,但偏偏又將她與九皇子關(guān)系陳述得無比清楚,還順帶著肯定了她剛剛的一番瞎話,很是微妙。

耿安黑臉立變,九皇子亦是眸色一沉,兩人一先一后,齊聲厲喝:“休要胡說!”

哈!不胡說?不胡說她小命怎么保?瞎話能保命的話,便是叫她丁叮叮管雁九宮叫爹,她也都喊得出口。

那兩人話音甫落,丁叮叮這里卻是把嘴一撇,開始摸著肚子抽抽答答地哭開了:“奴家知道自已長得丑,這話原也是不好亂說的。可是……嗚嗚嗚……可是,這畢竟是殿下的親骨肉啊。奴家長得丑是奴家的不對,但這關(guān)孩子什么事嘛!孩子有什么錯啊……”

“嗚嗚嗚……奴家知道自己不配,丑成這般模樣,殿下嫌棄奴家也是該的。但是,殿下嫌棄奴家沒什么,殿下怎么能忍心連奴家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認呢……嗚嗚嗚……”

“奴家沒有什么旁的心思。公子大可放心。奴家只是想安安生生將孩兒生出來,待孩兒出生……奴家……嗚嗚嗚……奴家知道該怎么做的,奴家……嗚嗚嗚……奴家不會讓殿下沒面子,奴家,奴家會主動去尋個了斷……嗚嗚嗚……”

丁叮叮這里哭天抺地絮絮叨叨哭得熱鬧,而另一側(cè)——

九皇子石化了。

程隆石化了。

耿安石化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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