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位,不就是傅子都嘛。
北檸扭捏造作,小臉難得紅了一次,看著傅子都不說話。
“要遵守游戲規則哦?!惫纷釉谝慌蕴嵝?。
再次看向傅子都時候,傅子都已經一臉嫌棄了,最終,北檸厚著臉皮,直接張開雙臂,抱住傅子都,幾秒后,北檸裝作害羞,捂著臉悶笑好一會兒。傅子都當時也愣住了,眼神不自然看向一旁。
后來,玩了幾把,北檸覺著沒意思,最后在傅子都搖到最小點時,北檸才精神起來。
狗子旁邊的一個公主切的女生,看了眼傅子都,說道,“就不讓你做什么了,不過,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蹦桥鷨枺骸澳阌邢矚g的人嗎?什么時候喜歡上的?長的漂不漂亮?具體描述。”
三連問炮擊,周圍人都精神起來。果然,傅子都一笑,似乎想到從前:“這是我小時候的事了,很小時候,應該還不算喜歡,她…挺漂亮的,經常披著頭發?!?
傅子都答的很認真,北檸聽得也很認真,聽完后,眼里閃過一陣難過,她見到傅子都兩三個月都沒超,而且她特別不喜歡頭發披在肩上,總感覺很討人煩。總之,傅子都說的和她扯不上任何關系。
公主切還想在問點什么,卻被狗子擋下來了,她說,說好的三個問題,再問就犯規了。其實她早就注意到北檸面部表情的變化了。
游戲還在繼續,北檸洋裝著開心陪他們玩到深更半夜才打算回家。
燈火闌珊的縣城街道上,北檸和傅子都并肩走著,北檸情緒不高,傅子都早在包廂就察覺到了,但他又不知道發哪門子氣,只能陪在她什么慢慢的走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檸突然停下來,問他:“你說的那個喜歡的人是初戀嗎?”
傅子都也不知道北檸會這樣問,愣了幾秒,才笑著說:“嗯?!?
“那——你和你喜歡的人有沒有在一起?還有聯系嗎?”
“……”傅子都趴在渭河橋的欄桿上,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建筑樓,“我和她,經常見面,她也在A大,不過在一起是遲早的事。”
北檸突然學著傅子都,趴在渭河欄桿上,心里隱隱作痛:真的肯定以后在一起嗎?是李芊芊嗎?她突然想到,李芊芊就是喜歡披著頭發。
小長假的最后一天,她一大早就收拾東西和傅子都去車站,這次她有先見之明的自己準備黑色塑料袋和葡糖糖,一路上安靜的不像她自己,傅子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一路沒有閉眼休息,一直醒著,要么看窗外要么注意北檸是否暈車。
北檸性格本就開朗,沒有像別人暗戀失敗后就像失戀一樣大哭大鬧,安靜了幾天又變回以前的瘋子。她和她老媽視頻說,傅子都有喜歡的人了,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子。就別老是那她和他開玩笑,就像秦予聲和鼠標說的,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娃娃親不可信了。
自那以后,娃娃親在她眼里就是個笑話。
北檸喜歡漫畫和話本,就去做了學校圖書館的兼職,每天就是擺擺書,有人借書記錄一下,每個月還有一筆小錢拿,還能天天看漫畫,豈不樂哉。
這天,北檸坐在圖書館服務臺上看漫畫,一對靚男靚女走進來,女生似乎沒想到北檸在這里,背著電腦包,披著秀發小跑過來:“北檸?真的是你?我聽子都說你挺懶的,沒想到還來做兼職!”
北檸抬起頭,就看到不遠處的傅子都,剛剛李芊芊說她懶,還說是傅子都說的?真他NND腿!嘿tui!
北檸沒打算和李芊芊說話,但李芊芊一直和她聊傅子都有關的事情,惹的她不耐煩,最終爆發出來:“李芊芊!能不能別打擾我工作?”
吼完,李芊芊還愣著,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回去傅子都身邊,看樣子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和傅子都說些什么。
大概一個多小時,一本有關英語的書被放在服務臺上,“北檸,借書?!?
聽到熟悉聲音,北檸愣了一愣,公事公辦借書流程。
“自從國慶假回來到底怎么了?我給你發消息怎么都不回?”
北檸默了幾秒,抬頭,臉上帶著微笑,“沒,就是事情有點多,忙不過來,你看,還做了圖書館兼職?!?
“哦。”傅子都撓撓后腦勺,繼續說,“大褲衩最近總是叫喚,要不你去看看,我記得有一個月你沒找大褲衩玩了。”
“好啊,有時間我去看看?!?
“晚上我就有時間。”
什么意思?北檸抬頭,就撞進傅子都眼里,問他:“什么意思?”
傅子都笑了笑:“我說我晚上有時間,咱們先去寵物店給大褲衩買點狗糧和肉再去?!?
北檸沒反應過來,哦了兩聲目送傅子都離開圖書館。
嗯?不對啊,他不是和李芊芊一起來的么?怎么一個人就走了?正疑惑著,李芊芊也出來了,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溜溜的走出圖書館大門。
晚上時候,北檸把去看大褲衩的事忘了,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就聽到對門那一排的女生吵吵,北檸準備去理論,才知道她們趴在陽臺上看女寢樓下站了好一個小時的傅校草。
大家都以為傅子都在等李芊芊,只有北檸,一剎那想起來是在等她,趕緊溜回寢室換上衣服下樓。
傅子都等到人,嘴里不留情:“你這個豬記性什么時候能改?下午給你說的事,你晚上就忘了,害的我在樓下等你一個多小時。”
“抱歉嘛!”北檸不好意思起來。
到了寵物店,傅子都輕車熟路的跟店家談論,而北檸被這些小動物吸引,那些圓圓的腦袋和大大的眼睛,讓她有種想掐死的沖動。
“小可耐,讓姐姐抱抱?!?
北檸看向店家,征求店家同意,才抱出來一只虎斑小奶貓,貓爪還是粉色的,抱在懷里rua,心都被萌化了。
傅子都付完錢看到這一幕,嘴角掛著笑,靠在玻璃臺上沒有舉動,只是這么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