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鳴早早的起來了,先完成了配音課的的作業錄制,又打開電腦,她在構思一部真事改編的長篇小說。可是一早上,她連名字都沒想出來。
“如果我給你寫一本書,你覺得叫什么名字好?”鹿鳴發出消息就去喝水。
另一邊,保慶坐在教室里記著筆記,旁邊的女生時不時伸頭看看他的筆記,或者他。
保慶應該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因為他的回答并不是不熟悉得疏離,而是少有的熱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終于在半小時后保慶看到了消息。“剛才在上課。你要給我寫書?”
“問問,提供一下思路啊。”
“淡薄?”又加了個表情以示玩笑。“同學來了。”
“所以你不想理我了?”鹿鳴的話說得很直白,但其實她并沒發覺什么,只不過是女兒家的嬌氣罷了。
“沒有沒有,我怎么敢呢!”
鹿鳴這種女孩子簡簡單單,吃軟不吃硬。作為一貫的好孩子之一,她只是過過嘴隱。“上課重要。”
關掉電腦,依舊沒有任何靈感。索性收拾好去季憶的赴約,聊一聊照片的事。
季憶走進奶茶店,遠遠便看到鹿鳴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貓。又看看干干凈凈的桌子,點了兩杯蜂蜜茉莉。
“嘿!”季憶把東西放她面前。鹿鳴的思緒從保慶的奇怪和惱人的第六感里出來。
“大作家,聊一聊分成吧。”季憶調笑道。
“少來。carry的事你一定知道了吧,說說看怎么想。”跟他說話一點不費勁,從來不會像和保慶說話一樣,要想著怎么多說點。
“名利雙收,沒什么不好。”鹿鳴覺得不簡單,他愛財,可不貪財。
“這么簡單?”
“你以為他們只找你了。”
“也找你了?”“嗯,說簽我做模特。不過我沒同意,你只打算單獨合作不是嗎?我可不習慣其他人指揮我,拍我。”
鹿鳴微微一愣“嬌氣死了。所以我做主?”
“嗯,你以后隨便拍,這些你同意就成。”似乎想到什么“五五分。”
鹿鳴想‘果然是季憶,省事。’“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