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7距離高考放榜還有三天,林夏這段時間忙著在外打零工,想著夏初如果不參加高考,估計現在已經開始賺錢養家了吧,林夏每天都頂著烈日炎炎去做家教,給比自己小好多歲的初中生補課,和林夏想的差不多,夏初也在兼職打工,但不是為了賺錢養家,而是為了上大學后減輕家人負擔,為自己賺一些零花錢。
夏初也去做了家教,似乎是安琳這個補課老師,讓他有了危機感。他在一個補習班被介紹著給同學做課余時間的監督和檢查學習的工作,偶爾也給學生講講題。碰巧的是,陳藝也在這個補習班打工,只不過陳藝是負責招生的。
安琳老師也經常在s市和d市周轉,帶給林夏的消息是,夏初和陳藝在一起。不過安琳老師還是提議,如果林夏想夏初了,可以去s市看看他,畢竟夏初就在他朋友的補習班上打工。林夏謝絕了安琳的好意。
夏季炎熱,林夏身體嬌弱,不慎暈倒中暑了幾次,幾次都是安琳送林夏去的醫院,雖然是安琳份內的工作,可林夏還是覺得十分感激。
高考成績放榜那天,林夏如愿考上了自己想去的大學,思索再三,林夏告訴父親,自己還是想再見夏初一面,想把這個好消息帶給他,林夏爸爸臉色鐵青,嘴撇到天上去了,卻還是沒多說什么。
去之前,林夏給夏初打了個電話,卻沒想到是陳藝接了,陳藝開口“夏初現在在給學生講題,別誤會,你找夏初做什么。”
林夏說“我考上北清大學了,轉告夏初,還有,我想和他見一面。”
陳藝說“恭喜恭喜,不過我和夏初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想夏初不會再見你了。”
陳藝說完掛斷了電話,刪掉了通話記錄。
電話那頭林夏聽著電話里重播著一遍遍回音,久久不能自拔。
其實夏初曾經也給林夏打過一個電話,是安琳接的。安琳接通以后說“林夏在洗澡。”夏初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夏初氣的直接跑到了d市林夏打工的地方附近,碰巧撞見那天林夏中暑昏倒,安琳抱著暈倒的林夏飛奔前往醫院的樣子,夏初傷心的暈厥,只能離開,這段時間自己在打工,陳藝為了接近自己也跑到打工,夏初想到安琳抱著林夏的樣子,也就沒有搭理身邊陳藝的接近。
夏初爸媽最近都面臨著工作裁員的問題,看著爸媽每天憂思,臉上滿臉愁容的樣子,夏初也開心不起來,爸媽年紀都大了是真的,這次裁員力度也大,一不小心裁員到夏初爸媽頭上,再加上夏初馬上讀大學,夏初的大學學費也是一筆支出,夏初爸媽的臉上才久久不見笑顏。
陳藝總約夏初去玩,夏初為了躲避父母的臉色,也只能同意陳藝的要求,陪陳藝流連在各種ktv商場里。
林夏父親的身體最近不太好,安琳也去照顧林夏的父親了,林夏每天獨自上下班,工作雖然不忙,閑下來林夏就會想夏初,想到夏初林夏就想哭,林夏學了燒菜,不僅僅燙傷了自己的手指,燒的菜還根本不能吃,想到夏初原來說以后要學做飯照顧自己,林夏就哭的樣子。
s市最近不太太平,市里屢次三番有女孩走夜路被搶劫的事發生,夏初沒辦法,除了陪陳藝玩還多了一個任務,就是每天晚上送陳藝回家。畢竟也是為了保護弱小。
林夏在d市就沒那么幸運了,因為天氣炎熱,林夏只能每天早早趁著天氣清涼去做家教的地方,晚上又要獨自走夜路回家。教的孩子也淘氣,總不聽林夏話,林夏也沒辦法。倒是安琳十分牽掛林夏,告訴林夏等她父親情況穩定了,就回去照顧林夏。林夏也只能強撐著。
這段時間林夏又生了一場病,因為中暑,一連昏睡了好幾天,林夏的身體更弱了。但神奇的是,林夏這一病,她父親的病倒是好了。安琳老師又換到來操心林夏的事了,做家教的工作也幫林夏辭掉了。
陳藝又開始找林夏的麻煩了,隔著s市到d市的距離。陳藝給林夏打電話,告訴林夏別再想著夏初,自己和夏初每天都在一起,而且自己已經是夏初女朋友了。林夏正在生病,自然是懶得搭理陳藝。倒是安琳在一旁看不慣了,拿起林夏的手機以林夏的名義給陳藝發了一篇話,告訴陳藝別再癡心妄想,狠狠的譴責了陳藝,把陳藝氣的半死,陳藝拿著短信找到夏初,把短信丟到夏初面前告訴夏初“你心心念念的林夏實際上就是一個滿嘴惡毒話又冷漠無情的人,說不定早把你忘了。”夏初說“不可能。”但也終于看清了陳藝。夏初說“你不該去打擾林夏的。”陳藝惡狠狠的說“我現在沒去把林夏打一頓罵一頓就不錯了,夏初!”夏初說“千錯萬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同情你,一開始也不該答應你的要求,更不該還和你玩到一起。”“陳藝,我愛的人一直是林夏,我們也早就在一起了,我現在也已經考上了y市的大學,是我答應林夏的。”陳藝當著夏初面眼里泛淚花。陳藝留下一句“夏初,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就離開了夏初的視線,只留下恍然一逝的背影。
陳藝跑到d市去找林夏,林夏沒有見她,是安琳去的,陳藝忍不住嘲笑道“還以為林夏是什么好女孩,原來是這樣的人。”
安琳奉勸她嘴巴放干凈點,別把林夏想的那么壞。陳藝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你不知道吧,林夏在我們學校的時候就是有名的狐貍精,我們學校同學都不待見林夏這人,她還早早的勾引夏初,因為這事,她連學都沒得上,只能轉學,我還想林夏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呢,原來是靠著自己狐貍精的本事。”
安琳冷哼一聲,眼前這個女孩,是挑撥離間到自己頭上了。
安琳說“你也是個挺漂亮的女孩,但你為什么嘴巴那么不干凈。”安琳說完直接將杯子里的冷水澆到陳藝的臉上,也顧不得什么紳士風度了。陳藝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個陌生人如此對待。
安琳拿起東西,走以前又告訴陳藝。“以后要是找林夏的麻煩,得先過我這一關。”
陳藝看著安琳銳利的目光,只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