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配娶我
- 穿越后,我嬌寵了毒舌小侯爺
- 甜心醬
- 2067字
- 2022-02-20 15:59:16
沈傾酒看著坐在一旁喘氣的潛星華,像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
“無可奉告。”
潛星華閉了閉眼,他耗費(fèi)了太多精力,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再同沈傾酒斗嘴。
沈傾酒也不是真的要結(jié)果,看他一身狼狽,惦記著剛剛出來他還幫自己擋了幾次亂石,嘆了口氣,從兜里掏了幾顆清白透亮的藥丸,也不管潛星華愿不愿意,直接給他喂了進(jìn)去。
“我身邊沒什么靈藥,正好這幾天梅央身子虛,我給她帶了補(bǔ)氣血的,之前被你打岔來不及給她。”
潛星華面無表情地看著理直氣壯的沈傾酒,差點想把咽下去的藥丸摳出來。
兩人也沒有耽擱太久,沈傾酒急著回家,潛星華便讓人先把她送了回去。
“記得還有兩件事。”潛星華對著下車的沈傾酒叮囑。
沈傾酒隨意的擺擺手,示意自己聽見了,徑直翻墻回了府。
才到家就看到小煙著急的迎上前:“小姐你去哪了,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沈傾酒懶得解釋,洗了把臉,就要換衣服休息,這一天膽戰(zhàn)心驚的,可把她累壞了。
“小姐,剛剛大小姐來遞消息,讓你去前廳去見貴客,我推脫您病了,但是大小姐不依不饒……”
小煙為難的看著沈傾酒,沈傾酒一下便猜到,秦峰馳來了!
頓時就沒了梳洗的心思,吩咐小煙:“撿兩件難看的衣服,有些破的更好,再幫我打扮的丑些,臉上點幾處麻子。”
小煙一臉震驚的看著沈傾酒,有些懷疑自己耳朵。
沈傾酒懶得解釋,催促道:“快些準(zhǔn)備,不然又要來催。”
到大廳的時候,人皆已經(jīng)齊了,沈若蘭正翹首以盼她這位妹妹,一見到沈傾酒的打扮,沈若蘭就變了臉色。
“小九你這是,你的臉……”
沈傾酒登時便哭哭啼啼:“前兩日被蜂蟄了,今兒個特地出門去醫(yī)治,大夫說,怕是要留印子了。”
她臉上本就點了麻子,又故作丑態(tài),愈發(fā)不忍直視,看得文廣王世子皺眉。
世子囂張慣了,直接轉(zhuǎn)頭問右相:“這就是你要給本世子做滕妾的女兒,未免太丑了!”
右相連忙賠笑:“世子恕罪,未曾想到出了這等狀況,我再請別的大夫看看……”
“不必了,瞧她打扮粗鄙,面露丑態(tài),嫁來別污了本世子的眼!”
文廣王世子,本就受了潛星華的氣,瞧見沈傾酒這幅丑樣,心里更覺厭惡,當(dāng)即甩了袖子,黑著臉走了。
右相看著沈傾酒深覺丟臉,也吹胡子瞪眼的離了大堂。
唯有右相夫人和沈若蘭最急,沈傾酒是要幫沈若蘭擋災(zāi)的,現(xiàn)在親事黃了,沈若蘭的煞氣誰去擋。
沈若蘭背地里狠狠的剜了沈傾酒一眼,面上仍是虛情假意的安慰。
“妹妹別傷心,世子也是一時氣話,等姐姐與他好好商量,定讓你跟我一起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進(jìn)文廣王府!”
沈傾酒心里冷笑,也做出極為體貼地樣子:“那多謝姐姐為我費(fèi)心了。”
前廳不歡而散,沈傾酒倒是高興地很,一回府就開開心心的卸妝,換衣服。
小煙跟在她背后,心事重重:“小姐,你真的要嫁去文廣王府嗎?”
沈傾酒冷笑:“那個草包也配?他本就是好色之徒,又自視甚高,今日見我如此丑陋,哪可能會答應(yīng)沈若蘭!”
小煙瞧著她洗干凈妝容,露出來一張極為脫俗的俏臉。
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黛,青絲如瀑,生得悠然像那蓬萊仙子。
“只是小姐這樣做,對自己名聲總是不好,萬一沒人上門提親?”
小煙憂心忡忡的為沈傾酒擔(dān)憂。
沈傾酒換好了衣服,坐上床榻,微微抬眼看向小煙,她性子淡然,難得面容嚴(yán)肅,帶著一股蕭瑟的煞氣。
“誰又配娶我?”
納妾一事,因著世子對沈傾酒長相的極不滿意,而暫時擱置。
右相連日因為最近頻起的天災(zāi)霍亂,忙得焦頭爛額,下朝便匆匆往家趕,急著回去寫奏折,突然斜刺里伸出一把扇子,橫在了他的面前。
右相一愣,旋即立刻施禮:“參見定北侯!”
潛星華嘴角噙著笑,用扇骨一下一下的點著鼻尖:“右相別來無恙。”
右相素來與定北侯沒什么交集,潛星華又惡名在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
“謝定北侯掛念,侯爺可有什么事吩咐?”
潛星華也懶得賣關(guān)子:“聽聞右相有一位九小姐,教導(dǎo)的極為懂事。”
右相心里一驚,這個庶女他一向不上心,別說教導(dǎo),便是把人帶到人前都是極少數(shù),定北侯怎么知道這個女兒?
“聽聞右相最近與文廣王府結(jié)了親?真是喜事連連!”
潛星華點到為止,轉(zhuǎn)身徑直走了。
右相在朝廷摸爬滾打多年,何等聰明,立刻反應(yīng)過來潛星華的意思,他連忙趕回府,就讓人傳九小姐。
沈傾酒皺著眉,總覺得沒什么好事,也懶得打扮,點了幾個麻子就去了書房。
“九兒你,也,比你大姐小不了幾歲,也該婚嫁了!”
右相看著沈傾酒,若有所思道。
沈傾酒心中不安,納妾這事不是黃了嗎,怎么又要提她婚事。
“為父這些年與你親近的日子不多,難免有些疏遠(yuǎn)。”
右相斟酌著語氣說道。
沈傾酒心里翻了白眼,怎么能叫不多,你跟我親近過嗎?
“你性子孤僻,又不善女工,不及你大姐賢惠,找一門好的婚事,也是極難的。”
右相看著沈傾酒冷漠的臉,心里不痛快的很,但想著定北侯只能壓著脾氣繼續(xù)勸。
“為父今日左思右想,為你選了一樁好親事,家門顯赫,人也是豐神俊逸,人中龍鳳,就是性子有些,有些古怪,但是你配,還是高攀了……”
沈傾酒聽著愈發(fā)不耐,干脆直接開口問了:“要我嫁給誰?”
“放肆!如何跟你父親說話的?人家極為尊貴,要不是指明要你,你做妾都是抬舉,還肖想嫁娶?”
右相被沈傾酒的態(tài)度氣得不清,厲聲喝道。
沈傾酒聽著不對,心里打了一個突,下意識又問了遍。
“什么人家?”
右相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像是再看什么腌臜之物。
“那是聲名赫赫,威震一方的定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