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對答如流
- 三國:我考古我自己
- 龍嗷嗷
- 2080字
- 2022-04-17 20:42:00
正對著大門的里面數丈處,橫著一塊巨大的山石,山石中間的一大塊被打磨平整,上面從左往右,寫著“大漢綜合學校”六個鎏金大字。
據說這是書法書大師蔡邕,他的女兒蔡琰的手筆。
只是這幾個字的字體十分特殊,筆畫簡單好象是草書,結構卻又工整大氣,如同楷書。
如果有點見識的人,就能知道這是當朝太傅“發明”的正字。
從大門一直往里,地上都是一層平整的、好象石頭一般的灰色地面。只在靠墻邊種著一排樹木,現在焉頭搭腦,一看就是剛移栽過來不久。
這種“水泥地面”一直往里延伸,從繞過刻著校名的山石算起,一直往里數十丈,全都是這種空曠的地面。
經過這數十畝的大片空地,才是一連串的房屋。
房前有著一排花臺,種了些花草,和那些樹木一樣,也不怎么精神,都是新種不久。
花臺后面的房屋,加起來一共約有數十間,大小、功用不一,錯落有致地分布在水泥地面上。
然后,再后面就是一堵低矮簡陋的圍墻。
越過圍墻,能看到另一邊就是那些工匠和民夫,正在加班加點修建著新的房屋。
好了,這所大漢綜合學校到此為止。
除了那寬大怪異的大門,和門口那片廣闊的的空地以外,剩下的就這么點房間了,給人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數月后的楚陽,看到大漢綜合學校的建成,那些想不明白的事全已一清二楚了。
因為王郭的那本血書,他被自已的人找到了,雖然上一次的兵敗,但并未影響到楚陽到到隊伍后的威望,畢竟勝敗是兵家常事。
楚陽回到了自已的位子后,開始計劃更遠大的目標。
而原來這綜合學校沒有他的日子里,一直有陳永干事代理,如今楚陽回來,身份回歸,則全權在楚陽的掌握之中處理。
“我是真的不想要這個什么花臺,一看到它我就想起了我呆過的那些學校,給我一種壓抑感。
可是不修建花臺,操場過來直接就是教師辦公室,也有些過于突兀了……”
楚陽正在花臺后面的一間“辦公室”里面,對著幾位老師和幕僚吐槽。
“太傅,我覺得這個花臺不錯啊。等里面的花草長起來了,就沒現在這樣難看了。”一位中年儒生,面帶笑容說道。
“殊卓先生說的沒錯,‘學校’之內,還是少不了花木園林的。環境清雅,也能讓人更為安心讀書做學問。”另一名男性士人說道。
他也是年約三十,外貌清瘦雅致,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讀書人。
“呵呵,兩位先生所言甚是,以后等學校完全建好,肯定是還要加強綠化的。現在條件所限,還請兩位先生暫且委屈一下。”楚陽客客氣氣地說道。
這兩人,是種輯和陳群推薦而來,算是楚陽目前請到來頭最大的老師。
那位“殊卓”,大名第五尤,是東漢名臣第五倫的后人,不僅家學淵源,其家族本身也是長陵郡望,也是三輔少數不厭惡楚陽的世族了。
而“通途”也是名人之后,名為張律,乃是數學家、天文學家張橫的曾孫,傳承著張橫的《算罔論》、《靈憲》等學術著作。
楚陽倒不是有什么門第之見,特意對名人之后高看一眼。而是在這個手抄書的時代。
知識往往被各家族掌握,不僅傳承稀少,而且極易因為社會動蕩、家族凋零等原因湮滅。
所以楚陽對待他們十分尊重。
不管怎么說,愿意把自己所學,拿出來向大眾教授,都是值得鼓勵的事。
當然,也不是說這個時代的人都不愿意授徒,其實就在不久之前也有馬融、鄭玄等大儒,大開方便之門,廣收弟子,傳道天下。
不過這樣的人總是不多,而且多少都有些門戶之見,講究獨占解釋權,學派之爭一直都未平息過。
這一類的大儒,若是知道楚陽的學校教授的知識如此雜駁,不上門把學校掀了就是好事,哪還肯來“同流合污”。
除了兩位名門之后,楚陽目前的教師隊伍,還有朱展等人找來的幾名儒生,以及俞廂從之前的幾所無名夜校調來的兩名教師。
另外,楚陽還特意調來了郭奉孝。
郭奉孝是他好友,雖然也只學過楚陽的《漢語》和《算數》兩本教材。
哪怕和現在學校里最籍籍無名的儒生比起來,郭奉孝知識儲備的深度和廣度都是不值一提的。
不過他自學了《歷史》和《常識》。
楚陽抽查了書中的一些知識點,郭奉孝都能對答如流。
同時郭奉孝在石炭壩的工坊區,也已經有了一年多的教學經驗,帶出了至少一批以上的學生。
如果想讓郭奉孝在書本內容之外有所發揮,就像那些多年宿儒一樣,憑著一個歷史上的名詞、典故,就能旁征博引、肆意發揮。
洋洋灑灑地講上大半天,那是不可能的。
但僅僅是傳授楚陽《歷史》、《常識》教材里面涉及的內容,郭奉孝已經足夠了。
甚至可以說,他在某些方面,例如嚴格遵照教材的內容進行教授之類,比起那些知識豐富的儒生更為合適。
若是單論對“楚氏教材”的熟悉和理解程度,在場可能沒有一個能超過郭奉孝的。
所以楚陽不拘一格,把郭奉孝也調了過來,準備讓他擔綱楚氏《歷史》和《常識》的教學任務。
起初儒生們見到這樣一個少年,聽楚陽說這個少年也將是老師時,還頗有興趣,以為是哪里又出現的天才。
等他們用經學典故進行了搭話和試探之后,才發現郭奉孝居然一問三不知,連最膾炙人口的《詩》都毫無了解。
眾人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
郭奉孝也能感受到眾人的鄙視和不屑,心中不免忐忑起來。
不僅是年齡,還有些另外的東西,讓他無形中似乎被孤立了。
因此他只安靜地呆在一旁,專心聽楚陽講述學校的教學計劃和方式。
“除了四門必修課,其他所有課程都采取選修的方式。諸位老師每人可最多申報兩門課程的內容,經過‘教學委員會’審核。
就可以加入課程列表了。”楚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