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夢和孫延齡夜夜笙歌的行為很快傳遍整個府內。
所有人都在心疼著孔四貞,有孕至今孫延齡都沒有來看過一回,靜珠看在眼里,疑惑在心。
那日在花園里,靜珠安耐不住問孔四貞“夫人,您一點不在乎他們的事嗎?”
“我現在養好身子,比什么都強,不是嗎?彩夢跟了我11年,如今也算享福了”
“看她那狐媚樣,奴婢就來氣,”
“你這丫頭,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有很多瞬間孔四貞都會恍惚彩夢還在她身邊,回過神才發現是靜珠。
“從您有身孕一月有余,將軍都不來看看,可實在說不過去。”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和他有什么關系。”
“夫人這吃味的氣話還是少說為好。”
不知何時孫延齡背著手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后,靜珠連忙低頭行禮,孔四貞不僅沒起身連頭都沒有回,一臉的冷漠,氣氛有點尷尬,靜珠連話都沒說就退下了。
孫延齡來之前還在想孔四貞會大吵大鬧,但是看見她現在這么安靜還覺得這樣才對,這才是孔四貞,孫延齡在孔四貞身邊坐下。
“氣色還不錯。”
“大人的氣色也很好,佳人雖風情萬種,也望大人注意身體,適可而止。”
“你這是在吃醋嗎?”
孔四貞此刻有點無語,“我為什么要吃醋,她不過一個下賤胚子,還不值得我大動肝火。”
“夫人你這意思可是連我也一起罵了,恩,夫人不是吃醋,是生為夫我的氣了。”
孔四貞白了一眼孫延齡
“我沒閑心和你在這磨牙,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今晚我去你房中。”
“我有身孕不便與你同床,去別處吧。”
孫延齡面色不悅,也沒在說什么,就走了,孔四貞還是面無表情。
不管在何時彩夢都超越不了孔四貞在他心里的地位,畢竟孔四貞在他年少時就種下了一顆種子,哪怕他知道這顆種子永遠不會開花結果。
翌日下午,孔四貞想去街上轉轉,快走到門口時,看見江簡引著兩個男人往院子走,孔四貞沒見過這兩個人,心中便起了疑心“你去著人打聽下,這是哪兩位大人。”
“是”靜珠隨即吩咐下去。
街上很是熱鬧,孔四貞看見小孩子的玩意兒就走不動路,心情也是大好,靜珠見孔四貞興致很高,便推薦了最有名的茶樓。
“那我們去看看,用過飯后再回去。”
醉仙樓里人絡繹不絕,“幾位客官里面請。”
孔四貞好久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既懷念又新鮮。
入座后,靜珠點了幾道這的特色菜,“這真是不錯。”
“其實奴婢也是第一次來,之前只是聽說。”
“百聞不如一見,你也坐下吧。”
“奴婢不敢。”
孔四貞怎么勸說靜珠都不肯入座,菜也上齊了,靜珠一個菜一個菜的孔四貞夾,就在這會兒,兩個男人的說話聊天的內容傳進了孔四貞的耳朵。
從哪之后孔四貞在也沒有見過孫延齡,倒是彩夢時不時來求見,十次有兩次能看見孔四貞就不錯了。
“咱們這位大人可真是心狠手辣,田七全家都被滅了。”
“除了不強奪民女,什么不敢,說他兩句就要殺人。”
“這都不算什么,任人唯親,手下那兵一個一個的欺壓百姓,還不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孔四貞沒有在吃飯而是靜靜的聽著,這個聽起來作惡多端的人是她想到的人嗎?
“你去問問他們說的是不是將軍。”
靜珠得令后,走到兩位大哥身邊“敢問兩位大哥說的可是新上任的孫將軍。”
兩人對視一眼,沒在言語,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
“沒事,沒事,提醒兩位,這人多嘴雜,說話可要當心。”
靜珠回來再孔四貞耳邊說了什么,孔四貞眉頭緊鎖,起身走出了醉仙樓。
回到房子詢問下得知孫延齡還在議事,沒有去打擾,而是回到自己的房子。
“夫人,奴婢打探到,今早進府的兩位大人,是平西王的屬下。”
孔四貞隱約覺得事情不對,“常來嗎?”
“近日走動頻繁。”
孔四貞站在院內等待孫延齡,身后傳來送客的聲音,回身與兩位大人見禮。
“夫人,你來怎么沒讓江簡通傳。”
“我也沒有什么大事,有幾句話要與你說。”
孫延齡跟在孔四貞的身后,走進屋內,關好門。
“什么時候與平西王聯系上的?”
“你都知道了,我們回來不久,畢竟大家都同屬藩王,而且多年前還是夫人養父,聯系不為過吧。”
“在京中我便與你說過,不要與平西王走的太近,對你沒有好處。”
“這不是京城,怕什么?”
“但這是大清的地盤,怕什么?你可還記得你今天這一切是怎么來的。”
孔四貞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