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彩夢哭出來了聲音,用手去碰孔四貞的肩膀,她看見了床上的一滴殷紅,瞬間明白了什么,孔四貞輕輕轉(zhuǎn)過身子,睜開眼睛,看著淚眼的彩夢,彩夢趕緊用被蓋住孔四貞的身子
“格格,昨晚……郡駙……?”
“傳話下去,本宮感染風(fēng)寒,要靜養(yǎng),在本宮靜養(yǎng)的這段時間,誰也不見。”
彩夢點點頭,轉(zhuǎn)而憤怒的說道“他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沒有通傳召見擅自闖入寢宮,這是大不敬之罪!”
“他是我的丈夫,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我要洗個澡,找?guī)讉€機靈的把這收拾下,免的傳瞎話。”
“彩夢記下了,這就去辦。”說完撿起地上的衣服
“對了,包括郡駙。”
彩夢看看孔四貞說了句好,便退下去安排了,隨后服侍孔四貞洗澡。
“格格,彩夢有句話要說”
“怎么和我還見外了。”
“這人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著郡駙也是規(guī)矩之人,怎會做出如此這事,還是喝醉酒時,這不是硬來嗎,彩夢是心疼格格。”
“我知道彩夢心疼我,見不得我不開心,我沒事,放心吧。”
晚上,孫延齡來求見,孔四貞不見,孫延齡差人送來了梅花,并賦詩一首: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想不到郡駙還有這般心思。”
孔四貞把紙箋往桌上一扔“一首破詩,幾朵梅花就想尋求原諒,想的到挺美,看他還能耍出什么花招!”
彩夢見孔四貞還能打趣,連忙陪笑“那是,我家格格豈是好惹的,那我給您收著?”
彩夢拿起紙看了看?嘟嘟了一句“字兒還挺好看的!”
第二日早上
孫延齡送來了孔四貞愛吃的玫瑰糕,并賦詩:落紅豈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hù)花。
連著五日每日送一物,外加一首詩
“您天天這么送,格格還是不想見您。”
“你懂什么,對女人啊就像打仗一樣,講究戰(zhàn)術(shù),郡駙我也不是有意惹格格生氣的,自然得賠不是。”
孫延齡打了身邊的隨從一下,這人明喚江簡,是孫延齡的貼身隨從兼護(hù)衛(wèi),不是太監(jiān)。
孫延齡那晚對孔四貞所做心中自然有愧,畢竟是酒后行為,不過在愧疚的心情也改不了他那沒好好享受來得難受。
“小的是不懂,那咱接下來干嘛啊?”
“回院,等格格傳召。”
“是”兩人一前一后從孔四貞的院子門口揚長而去,孔四貞的院子是東院叫其院,是孝莊親自賜名。
今日晚膳孔四貞傳召孫延齡一同用膳,沒想到這廝還拒絕了,可把孔四貞氣到了,晚飯都沒吃。
“回拒了?”
“回格格,?是,郡駙說晚上有事處理不能與格格共同用膳,改日一定賠罪。”孔四貞拍了下飯桌“好,回去告訴額駙,賠罪就算了,本宮不差那點吃食物件,還用紙箋也不必了!”
“是”
西院是孫延齡的地盤,取名喜院,孫延齡坐著房中聽完那宮女的話并沒有震怒
“郡駙,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