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就接到文浩離開公司的消息,逸楓冷峻嚴肅的臉終于有了柔和的線條。他一聲不響拿出高爾夫球桿,打起了室內高爾夫球。
徐希然觀察到他表情的變化,故意捉弄著說:“這緊張關頭難得楓少還有閑情打高爾夫球,看來心情不錯嘛。”
“簡直就是大快人心。什么廣告界才子,呸!沒了舞臺就連個乞丐都不如。我看他還有什么資格跟我搶女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個蟻民也敢公然向堂堂楓少挑戰。”希然也輕蔑地笑起來。
“哼,他給我的,我要他十倍嘗回來。”
逸楓眸光一緊,球桿一劃,又漂亮地入了一球。
這時,門外一片爭吵聲,接著一群人轟了進來。
“總裁,我已經盡力阻止,但他們還是要沖進來。我這就召保安。”大衛扶正撞歪的眼鏡不服氣地說。
看到那群黑衣保鏢中間的高貴女人,逸楓對大衛打了個手勢,“先出去。”
“王逸楓,你到底想怎么樣?”不等主人家發問,夏紅雁先聲奪人。
“好大的膽子,私闖我OFFICE還敢問我想怎么樣。警告你,這個地方可不由得你來撒野!”
逸楓凌厲陰狠的目光直逼向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懾人的氣息。
“要訂婚的是你,取消婚禮的也是你。還在所有人面前說那樣的話讓圣母之淚不得翻身,你到底有什么意圖?”夏紅雁識相地把聲音調低,不敢再觸怒他。
“就圖個痛快呀,因為我看你們母女不順眼。”他不屑的一笑,那道銳利的眸光又落在她身上,“不然,怎么會有機會讓你在報紙上大作文章。”
“我承認,那事情是我做的。是你離開之后有位記者拿那些照片給我的,但如果你不是那樣做,如果你沒有出爾反爾的話,我也用不著出這一招來自保。”
“自保?我看是自殺吧。要不是你自作聰明的話,圣母之淚也不會成為歷史。放心,15分鐘后的記者招待會上,我會好好的為觀眾解剖圣母之淚的丑聞。”
“你……”夏紅雁頓時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不用感謝我,這是你應得的。”語言里幾分冰冷的惡意,還有嘴邊邪邪的笑容,真讓人冷不防打了個寒震!
居留敗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夏紅雁氣得一時間作不出反應。
“夫人,剛剛接到緊急電話,說老爺已經回國了。但是一下機收到公司出事的消息就舊病復發,馬上被送到醫院了!”保鏢TOMY接電話后即刻向夏紅雁匯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咋那老頭子偏要在這個時候添麻煩!夏紅雁狠狠瞪了逸楓一眼,不甘心地轉身離開。也只好離開了,不然還繼續在這里獻丑么?
“哪家醫院?”她邊走邊問。
“同仁醫院。聽說情況很危急,還要把小姐找來嗎?”
“你是白癡嗎?把她找來跟我分身家哪?!”
……
他們并沒有走遠,所以逸楓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突然,希然不懷好意地把臉靠過去,對他眨動著清澈的眸子,詭異地笑著說:“聽到了嗎?”
“我又不是聾的。”逸楓白了他一眼,假裝不在意地揮起球桿。“可惜我對別人的爭產案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