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個孩子,為什么要讓我承擔那么多,為什么要讓我失去我的父母親?
——題記
安梓跑著一直跑著往前跑,她此刻什么都不想,只想著要逃命,她知道她的這條命是警察局的各位叔叔換來的。
所以她要活下去,她不能被抓回去,否則叔叔們的生命就白犧牲了。
再往天空看去,黑夜也快臨近黎明,安梓突然跑不動了,雙腳明顯慢了下來。
她感覺到身體太累了,眼皮一閉一睜也快堅持不下去,有種沖動想要永遠睡在小溪里。
安梓終于堅持不下去了,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隨著“噗通”的一聲倒下在小溪里,距離她幾米之外,就是水流的盡頭了。
安梓被小溪推動了前進,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盡管如此上天還是倦怠她的,在她昏睡后不久,就被水流下的人群發(fā)現(xiàn)了她。
“哎!你們快來,這里有個小孩,好像還活著。”是一位生活在小溪邊的年輕的漁民先發(fā)現(xiàn)了安梓,他著急的呼叫四周圍的漁民們。
正在四處尋找魚的蹤影的漁民們,聞聲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最先趕到的是一位大伯年齡約四十有五,看了看躺在水里的小梓,蹲下來從水里抱起上身來,看向年輕的漁民,扯著粗獷的嗓子說:“先把這個小孩子弄上岸,看她還有沒有救。”
年輕的漁民應了一聲:“嗯。”
他急忙扔掉手中的魚竿,和大伯小心翼翼地把安梓抱上岸來,放在地上。
漁民們圍在一起,剛才那位大伯伸手去探安梓的氣息,感覺到手指還有虛弱的氣息襲來,頓時松了許多。
“怎么樣?”首先發(fā)現(xiàn)安梓的漁民關心的問道。
大伯說:“還活著,先把她帶回我家吧,看看能不能救活她,救活了,說明她命大。”
頓了頓,又說:“救不活,哎,都是命啊。”
“那不行,萬一這個孩子被追殺還是什么的,給我們的村子帶來厄運怎么辦?”聽到要把這個孩子帶回村里,其中一位漁民就不同意了。
“瞎說什么?”丟下這句話,大伯抱起安梓大步大步往村里走,一點都不顧后面的人怎么嚷嚷著怎么反對。
大伯帶著安梓來到了他的居住地,站在門口欄桿前大喊:“老婆子老婆子,出來開下門哎。”
屋里傳來一陣蒼老而慈祥的聲音:“來勒來勒,這就來開門。”
一位身著樸素的大娘從屋里走了出來,打開圍欄,看到大伯抱著一個小孩子,驚訝的問著:“哎呀,老頭子,你出去打個魚怎么還帶了個小女娃回來呀?”
“進去再說。”大伯火急火急地沖進去,往屋里走去,把安梓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大娘跟了進去,見他放好小女娃,大娘又問:“這小女娃是誰啊?”
“這小女娃是我們今天早上去打魚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看見還有氣我就把她帶回來了。”大伯簡潔明了的說出了她的來歷。
大娘想了想,又說:“那我現(xiàn)在能有什么可以幫到她的嗎?”
大伯笑了笑說:“你吧,你等著我去采草藥回來,你煎給她喝,好吧?”
大娘點了點頭,大伯笑著去拿竹簍背著上山采藥去了。
“路上小心點,慢點走,別摔著了。”大伯走上山,大娘還不忘吩咐關心的話。
大伯擺了擺手說:“知道勒。”
大娘看著安梓,她有點心疼這個孩子,她還這么小,就遭遇到這種事情。
想了又想出去打了盆熱水,用毛巾擦拭著她的雙手,觸碰到安梓的雙手的時候,她感覺這個小女孩的手很冷。
心里又泛起陣陣心疼,可憐哪可憐。
黑夜?jié)u漸來臨,也聽到了知了的叫聲,大娘在門口一直徘徊著:哎呀,這老頭子怎么這么晚了還沒有回來?這可擔心死我了。
“老婆子勒!”大娘停了下來,往遠處看去,看見一個黑影正向她走來,那是大伯。
待大伯走近,大娘就開始叨嘮著:“你去找個草藥怎么這么久,你害我擔心了,你知不知道?真是的,每次都是這樣。”
大伯依舊笑嘻嘻的說:“老婆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瞎操心啥啊。”
大娘皺著眉頭,有點生氣的說:“你還有理了?我擔心你有錯嗎?若你不是我家老頭子,我才不關心你呢!”
“好好好,別生氣了。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了。”
大伯邊走著邊和大娘說。
“你每次都是這么說,可是你沒有一次是真的回來早一點的。”
“嗨,這有什么的。”
“不和你在這說了,我要去煎草藥了,給我。”大娘伸手去拿大伯背上的竹簍。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