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是我
- 絕世婚寵:傅總寵妻超甜
- 白衣煮茶
- 2207字
- 2022-02-17 11:10:26
傅佑寧冷笑,又說:“你以為他說喜歡你,就真的只喜歡你?你除了長(zhǎng)得漂亮,身材好,還有什么?是克父克母克弟的硬命?還是帝都人人避之不及的草包千金?!景清歡,他不過就是玩玩兒你的!”
景清歡清楚,傅佑寧這些話都是氣她的!
可是半真半假,說前一句的時(shí)候,他的眼神很是肯定,那傅亦寒就一定在女人的床上,想起傅家這幫牛鬼蛇神慣用的計(jì)量。
景清歡冷哼一聲,“下藥,送女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你們可真不是個(gè)東西!”
傅老太太有些驚訝,沒想到景清歡這么快就知道了!她淡定道:“丫頭,這也多虧了你,我們一說你跟傅佑敘在一起,他就失了心智。”
景清歡咬牙,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傅老太太繼續(xù)道:“你以為傅亦寒今天,就真是跟女人睡一睡?你方才質(zhì)問傅佑寧,不就是仗著背后有傅亦寒,若是傅亦寒碰了不干凈的女人,為此染上病,還因HIV死了呢?!”
死?
景清歡心里一緊。
傅家這幫人,是想徹徹底底毀了傅亦寒。
傅家的人,已經(jīng)壞了根,沒有任何人性,簡(jiǎn)直妄自做人!
不僅如此,她們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cuò),還在一旁數(shù)落:
“傅亦寒這孽子,在她母親去世的那年,就不該留下來的,如今落得這下場(chǎng),也是咎由自取。”
“是啊,傅亦寒中了媚藥,今日這劫,他不可能逃脫的了,傅亦寒,今天一定要下地獄!他都要死了,景清歡,我看你還怎么猖狂!”
景清歡瘋了,然而他們的話也點(diǎn)醒了她,傅亦寒中了藥,行動(dòng)肯定不方便,而他一定會(huì)到處找自己,在傅宅找!
那么他就還在傅。
她急忙安排傅亦寒的保鏢,在傅家一間一間的找。
黑衣保鏢們前來復(fù)命:
“夫人,別院沒找到傅爺!”
“夫人,小北苑也沒有傅爺!”
“夫人,后花園也沒有傅爺!”
終于在20分鐘后,把整個(gè)偌大的翻了個(gè)遍,才找到人。
要不說傅家的人陰狠至極呢,景清歡是在傅家那個(gè)被焚燒過的花房里,找到的傅亦寒。而那個(gè)花房,就是之前傅亦寒母親被活活燒死的現(xiàn)場(chǎng)……
只是花房被燒成了灰燼,玻璃全碎了,鐵柱生了銹,外面卻照了一層黑布,和這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給人一種陰森而詭異的感覺。
花房門外的地上倒了很多人,有傅亦寒身邊的黑衣保鏢,也有傅家的保鏢,還有一些赤裸的女人。
而花房里時(shí)而傳來女人們驚悚的叫聲,時(shí)而傳來男人的悶哼聲……在這樣沉重而窒息的深夜里,發(fā)出的一切聲音和動(dòng)靜都讓人想入非非。
就是男人最后那悶哼聲,景清歡確定了,那是她找尋了很久的傅亦寒,在這一瞬間,她緊緊咬著牙,眼淚奪眶而出……
黑衣保鏢在一旁提醒:“夫人,要不,我們先進(jìn)去?”
他們剛剛也是聽了那傅家老太婆說得話,自然是覺得景小姐是不愿進(jìn)去的。
景清歡站在雨中,任憑身上的衣服被打濕,也不知道她聽到了黑衣保鏢的話沒,總之,她僵在原地,渾身顫抖著,沉默半晌,嘴角濡動(dòng):“你們都留在這里,我進(jìn)去。”
她那宛如瀑布的長(zhǎng)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地飛舞著,一伸手,就抹掉臉上的水,也不知道是雨,還是淚。
她內(nèi)心矛盾且掙扎著,如今傅亦寒是被人下了藥,他可能已經(jīng)碰了那些女人,可是碰了……就代表著他必然會(huì)被感染的。
如果他感染了,怎么辦?!
景清歡咽了咽嗓子,將眼淚逼了回去,下一秒,她吸了吸鼻子,掀起黑布,毫不回頭地鉆進(jìn)了這花房里。
……
當(dāng)傅亦寒在傅宅尋找景清歡,感覺渾身燥熱難忍,一股邪火直沖腦門時(shí)——
他就知道,自己中了傅家人的計(jì)!
況且,他在花房里找到的都是一些長(zhǎng)得像“景清歡”的女人們,就更加堅(jiān)定了之前的懷疑。是了,傅家的這鴻門宴,豈是這么容易放過自己的?
這一群女人身穿薄紗,說是薄紗都是抬舉,幾乎未穿,她們捏著嗓音,嬌滴滴地勾著人,一聲聲低喚:“傅亦寒……”
“傅亦寒,我是清歡……”
傅亦寒神情一暗,眼神柔情似水:“清歡,是你嗎?”
隨著話音一落,他就一甩腦袋想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結(jié)果腦袋更是昏沉沉的,他很清楚,這些人都不是他家丫頭。
不是,絕對(duì)不是!
可是他卻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們,因?yàn)樗齻儗?shí)在太像清歡了,不僅像,連聲音都很像……
那種內(nèi)心的掙扎幾乎要將他摧毀了,傅亦寒一邊面臨著身體的刺激,一邊面臨精神的折磨,他腦袋都快炸了,也快瘋了……
于是他取出尖銳的刀,一寸寸地劃著自己的身體,直到鮮血一汩汩冒出,他才能勉強(qiáng)維持著神情。
終于,這回看清楚了,這一群女人跟景清歡神似,甚至學(xué)著清歡的聲音說話!卻都不是她……
男人的暴戾的聲音在這濃得化不開的夜里響起:“清歡呢?你們到底把清歡弄到哪里去了?!”
他家丫頭這么聰明的,不會(huì)被傅佑敘欺負(fù)了吧?
他家丫頭到底有沒有逃過傅家人的魔掌?
念頭一起,他赤手空拳將這些恬不知恥的女人們一拳拳捶暈,一直到對(duì)方說不出話來,甚至流出殷紅的鮮血,他手下的動(dòng)作依舊沒停。
花房里,血腥四濺。
他現(xiàn)在感覺不太好受,明明迎面撲來一股惡臭難聞的血腥味,可是他卻異常興奮!好似身體一直被困頓的某種東西快沖出來了!
“傅亦寒,你別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傅亦寒,你快停下來!”
“傅亦寒……”
這一聲聲急促又略帶著哭腔的女聲傳來時(shí),傅亦寒一甩腦袋,一抬頭,那深邃的眸子就落在不遠(yuǎn)處的女人身上了——
能叫他名字的,只能是丫頭!
傅亦寒冷著一張臉,陰狠地咬出一句:“老子的名字,你也敢叫?找死?!”
于是當(dāng)景清歡獨(dú)身前來時(shí),就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副場(chǎng)景。
夜色里,頭頂朦朧的燈光下,只見傅亦寒身上的衣服血跡斑駁,他額頭豆大的汗水一顆顆往下淌,他咬著牙,嘴角也滲出了鮮血,一邊低吼一聲,一邊赤手空拳砸了一群女人……
那男人明明帥得人神共憤,身影也顯得修長(zhǎng)挺拔,俊逸的眉眼之間透出一種說不出的疲倦和戾氣,而表情卻是又陌生又陰狠的。
那一刻,景清歡鼻子一酸,眼眶又蓄滿了淚:“亦寒哥哥,是我!”